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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舍不下你,你把我當猴耍,。”
項御天挑起她的下巴,一雙眸深邃地盯著她,眼中猶如一片深海,嗓音低啞。
江唯一的心口頓時像被人用力地踹了幾腳,痛到窒息。
“江唯一,你贏了。”項御天深深地凝視著她,“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做盡了一切幼稚無聊的事情,無非是想多看你幾眼而已。”
他承認了。
他的報復游戲只是想找個正常的理由見她。
可到頭來,他折磨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江唯一震驚地看著他,長長的眼睫毛不知不覺中被****。
他說,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做盡了一切幼稚無聊的事情,無非是想多看你幾眼而已。
驀地,項御天朝她低下了頭,薄唇直逼向她的,江唯一呆呆地看著他,無力躲藏,連臉都沒有偏過去。
也許。
她注定了要在這種荒誕的愛情里淪陷下去,不顧父仇,不顧黑白……
江唯一看著他越來越近的唇,眼淚掉落下來,視線被模糊,她不敢讓自己理智,慢慢闔上了眼睛。
預感中的吻沒有落下來。
她的唇上仍舊一片冰涼。
項御天的唇停在她的唇前,沒有吻下去,他抬起手,戴著狐貍頭戒指的手慢慢撫過她的臉,“我說過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今天過來我是想知道你傷得怎么樣。”
江唯一睜開眼,淚眼模糊地看著他,說不出一個字。
身體被撕開一個大洞,痛到不行。
她不要他這樣,她寧愿他繼續用幼稚的手段侮辱她,也不要他這樣……
“江唯一,去過你幸福的日吧,我允許了。”
項御天的大掌停留在她的頭發上,嗓音低沉而嘶啞,妖冶的臉上沒多的表情,一雙眼深得不見底。
他手心的炙熱燙到了她。
他這算什么,被她傷害到鮮血淋淋,然后就這么放過了她。
“項御天,你別這樣。”江唯一哽咽到發不出聲音。
他不要這樣。
他該恨她,恨她讓他被捕,恨她在庭上揭發他,恨她拋棄了他……
他有多的理由恨她,他有多的理由對她死心,而不是還在這里關注她傷得怎么樣。
他不能這么折磨他自己,不能這樣……
“我要走了,渺渺還等著我。”項御天的手從她頭上慢慢劃落。
“……”江唯一的喉嚨澀到說不出一個字。
項御天突然伸出手將她攔腰打橫抱起,江唯一愕然地看向他。
項御天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辦公桌,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椅上,讓她坐好,伸手拂好她擋著眼睛的一縷長發,頎長的身形靠著辦公桌,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指尖滑過她光滑的臉,落到她脖上的那道血痕上……
空氣靜默。
很久,江唯一聽到項御天說,“江唯一,。”
他的嗓音一向很好聽,低低的,直撞心臟。
放棄了。
他終于死心了。
得到這樣的答案,江唯一以為自己會滿意,可沒有,她只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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