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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抬眸,只見項御天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里多了抹邪惡的光。
項御天挨著她身邊坐下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動作強勢,容不得半點拒絕……
“別現在就慌了,好好享受接下來我的報復游戲。”
項御天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撥開她臉頰邊的長發,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熱氣從唇間輕輕地噴薄而出,嗓音帶著性感的蠱,“我項御天從進黑市混的那天起,就沒摔這么慘過,江唯一你是第一個讓我差點丟了命的。”
江唯一全身上下屬耳朵最為敏感,被他的氣息一噴人不由得顫了下,像一股細小的電流流淌過全身。
她轉過身,不去看他的眼睛。
“聽說孕婦的yu望特別強,原來是真的,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還是那死瞎滿足不了你,嗯?”
項御天故意低聲呢喃,薄唇貼上她的耳垂,挑逗著她。
對她幾步愛撫就動情,項御天比任何男人都了解。
江唯一抗拒地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
她的臉卻被項御天一把轉過來,項御天猛地低下頭,一口含住她柔軟的唇。
江唯一震驚地睜大眼,想反抗卻被項御天推倒在床上,他的唇始終沒離開她的,反復吮吻,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唇,輾轉吻她。
他一手五指埋入她的發間,一腿壓上她的雙腿,不讓她亂動。
“看來你的身體想念的是我。”
他的臉就在她眼前,嗓音蠱惑魅惑。
江唯一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招架不了項御天,它臣服于項御天的調教。
連她的心也是。
面對一個你愛過并正愛著的男人,會情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她更不敢讓這情形發生。
“你這樣做不覺得對不起渺渺么?”
江唯一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放棄抵抗,有什么正在被喚醒,趁著他的唇游走她脖間時抱著最后一絲理智說道。
話落,她的脖猛地被掐住。
“最好不要讓我再從你嘴里聽到這兩個字。”項御天抬起臉,目光陰鷙地盯著她,“你的嘴臟,不配。”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心口被結結實實地割過一刀。
血,汩汩而出。
卻只能疼在里面。
“你才碰過我最臟的嘴。”江唯一的反應淡漠,一派平靜,仿佛根本沒有被他的任何一個字眼傷到。
“你放心,碰你這樣一個女人,。”
項御天眼睛幽深地盯著她,冷笑一聲從她身上離開,站了起來,抽起紙巾擦拭自己的唇。
反復擦拭。
江唯一雙眼淡漠地看著他,默數著他擦拭的次數,心口跟著一次一次疼著。
他說,你放心,碰你這樣一個女人,我嫌臟。
整整十幾遍后,項御天才丟開紙巾。
“那你把我囚禁在這里做什么?”江唯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很正常……
“我嫌臟不代表別人也嫌臟。”
桀驁不馴地說著,項御天拿出手機丟到她身旁,徑自走進浴室里,似乎嫌剛剛擦得還不干凈又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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