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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想得一模一樣。
“不行。”安城直接拒絕,聲音透了幾分不同往常的冷意,“江唯一是這次最主要的證人,按規矩她不能和你有過多接觸。”
“死瞎。”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少給我擺一副正義的面孔。”項御天不屑一顧地看向安城,“你和軍方無非是想要我的錢,和我手上的各種存貨……你覺得如果我保持緘默,你最后能得到多少,我財產的分之十?還是……分之一?”
安城沉默,膝蓋上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瞎,你只要讓江唯一陪著我,你想讓我認什么罪我就認什么,當然,包括我所有的財產。”
項御天一身傲氣,陰柔的臉微微斜著,眼神高高在上。
仿佛他不是個階下囚。
還是那個不可一世、呼風喚雨的項少。
有一種人不管到了何種逆境,他都能讓自己顯得最尊貴。
江唯一唇邊的笑容蕩然無存,定定地看著項御天唇角的瘀傷。
他這是干什么……
要為她放棄自己的一切,認了罪他就是死刑。
“誰會信你啊!一對狗男女有什么誠信!”牧又叫嚷起來。
項御天陰戾的眼神立刻朝牧投過去。
若鋒利的刀刃,散發著寒芒。
牧被項御天的目光懾到,被嚇得無意識倒退好幾步。
“好朋友,你多久沒打電話給家里了。”項御天陰沉地看向牧,冷漠地逐字說道,“替我問候你的全家,直系代。”
直系代被項御天加了重音。
囂張至。
“你……”
牧被嚇得變了臉色,連忙拿出手機朝外走,邊走邊打電話,恐懼地喊著,“媽,媽你快接電話啊。”
不可能的。
項御天被關在an,怎么可能動得到她的家人。
江唯一看向牧的方向,目光黯下來。
也許,牧這通電話再也打不通了。
很多時候,江唯一不敢茍同項御天的方式。
他永遠都那么殘酷。
為什么定一個人的罪總喜歡牽扯到無辜的人……
“我同意換成江唯一來審訊你。”
安城忽然說道,聲音很低沉,像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的一樣。
“呵。”項御天嘲諷地冷笑一聲,像是早就篤定安城會答應,沒一點意外,“恭喜你,倒了我項御天,養你整個an。”
安城垂下眸,拳頭握得特別緊,聲線很低,“希望你說話算話。”
項御天帥氣地從椅上站起來,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唯一后轉身。
忽然,像是突然記起什么。
項御天又回過頭,低笑著道,“對了,死瞎,記得給我換張雙人床。”
“砰!”
安城猛地站起來,拳頭重重地捶在長桌上,滿臉慍怒,“項御天你別過份!”
拳頭落下來。
水杯倒下。
熱氣騰騰的水灑了安城一手。
江唯一愕然地看過去,只見安城整個手都燙得發紅了……
項御天見狀不屑一顧地挑眉。
安城握緊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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