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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差點步入的婚姻,被她自己一刀斬斷了。
江唯一的眼眶近乎血一般的紅,透著濃濃的絕望與悲傷。
不讓自己有傷感的余地,江唯一往外便沖,摁著電梯直達32層,直接沖到3205的房間門口。
門口站著幾個手下守衛,見到江唯一紛紛低下頭,“一姐。”
江唯一拔出槍,不費任何力氣地抵上一個手下的腦袋,淡漠地道,“開門。”
“一姐?你干什么?”
幾個手下傻住了。
“我讓你們開門,現在!”
江唯一打開槍上的保險,食指緩緩勾動,透露威脅的意味。
“開,馬上開……”
手下被嚇壞了,連忙轉身打開門。
江唯一往里望去,只見牧遙全身光/裸地坐在角落里,身上布滿著大大小小的青紫,她的眼睛被蒙著,雙手雙腳都被綁住。
牧遙坐在角落里,全身都在抖。
看起來慘不忍睹。
江唯一無法想象她身上都發生過什么,而另一個角落里——
安城坐在那里,手腳被銬住,一身優雅穩重的西裝被鞭苔得到處都是傷,衣服上的血跡已經變得暗紅。
他的臉色很差,幾乎找不到一點紅潤,蒼白得可怕,像死了一樣。
一個尖嘴尖臉的手下往安城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腳,“死瞎子,今天是項少的訂婚典禮,項少心情好,賞你一口飯。飯就在你面前,不想餓死就趴下來吃!”
安城的面前,是一堆被踩得全是泥的飯菜。
安城無動于衷地坐著,頭靠著墻壁,不理會他說什么。
“你媽/的!讓你吃不吃!”
手下被安城淡淡然的反應激怒,死命地往他身上踹去,一腳又一腳。
“砰、砰、砰——”
江唯一朝著那手下的腳邊連開三槍。
震耳欲聾的槍聲讓那尖嘴猴腮的手下嚇得連跳三尺高……
“放人!”江唯一冷冷地開口。
“一姐?”
尖嘴臉震驚地看向江唯一。
本來在門口的幾個手下迅速沖上前想制服江唯一,江唯一聽到腳步猛地往后一個下腰,揚起腿將幾個大男人通通撂倒在地。
“唯一?”
安城無法置信地抬起眼,無焦距地看向她的方向,打開干裂的唇,“你回來了?”
江唯一把幾個手下全部撂倒,從手下身上摸出鑰匙,上前扶起安城。
打開他手腳上的手銬。
“項御天的人在外面和軍方周旋,帝國酒店現在沒什么人,走。”江唯一說道,瞥了一眼地上躺得橫七豎八的手下。
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醒過來。
安城一手撐住墻,滿身的傷痕讓她吃痛地皺了皺眉。
“你還撐得住嗎?”江唯一問。
“牧遙也在,帶她走。”
安城忍著痛朝牧遙的方向走去,彎下腰剛碰到牧遙的身體,牧遙就大聲尖叫起來,“不要——不要碰我——項御天,你混蛋,你無恥……”
摸到赤/裸皮膚光滑的手感讓安城立刻收回了手。
“牧遙她身上……”
沒穿衣服,連內衣內褲都沒有。
像個嬰兒一樣被剝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