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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想什么……
軍部派出了最精銳的部隊,他這樣怎么對抗。
“走。”
項御天牽著她的手踩上紅地毯。
禮堂很大,像是沒有盡頭似的。
江唯一被他拉著一路往前,她抬眸看向他的側臉,他的臉很妖冶,笑容很深……
那樣的笑容,讓她都不忍破壞。
“唯一,唯一……”
有夸張的慘叫聲傳來。
江唯一的視線從項御天臉上收回來,只見江教授夫婦被綁在兩張椅子上,被幾個手下搬到led舞臺上。
江教授夫婦顯然受驚嚇受得不輕,見到她便大聲狂叫,“唯一你救我們,項御天說要肢解我們,說要掏空我們的器官……”
江唯一聽得心里一陣寒顫。
“我本來是想那么做。”項御天緊緊握住她的手,深深地凝視著她,“可他們是你的父母,我真怕你一輩子恨上我。”
他怎么敢那么做,怎么敢讓她恨他一輩子。
江唯一的心被狠狠地絞過。
“來。”項御天拉著江唯一往前走。
“你真的愿意為了我,放過我父母?”江唯一問。
“我不是已經放了。”
項御天道。
江唯一看著他,心口被拉扯得疼痛。
孤鷹和一個手下在江教授夫婦面前放下兩個喜慶的紅色墊子。
江唯一被項御天強勢拉得跪了下去。
兩人直直地跪在江教授夫婦面前……
像一對新人結婚必經的過程,跪在父母面前期望得到祝福。
“你、你又想干什么?”
江教授夫婦因多日的囚禁早已被項御天嚇得七魂少了三魄。
“父親、母親。”
項御天跪在墊子上,妖冶的臉上透著認真,身上少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不可一切、狂傲,“我父母去得早,以后你們就是我項御天的父母。我和渺渺訂了婚,我一定好好侍奉二老。”
江唯一呆滯地看向項御天,眼眶通紅。
他真的愿意?
“我之前在想,渺渺喜歡什么樣的訂婚典禮。”項御天轉過眸深情款款地看向江唯一的臉,“我想,這應該就是你要的。”
不需要盛大的場面。
不需要人山人海的恭賀。
只需要她父母在場見證就可以了……
“我要的?”江唯一呆呆地重復著他的話。
原來,他比她想象中更了解她……
這是她想要的訂婚典禮,可在這上面坐著的不是她真正的父母,不是……
她早就沒有親人了。
她只剩一個母親不會祝福他們,而她真正的親人早就死了,就是死在……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你說什么話我都聽,你不喜歡我殺人,我不殺了;你不喜歡我販毒品,我不做了;你不喜歡我用賭操控別人的人生,我通通都不做了……”
項御天盯著她一字一字說道,“就算你希望我去坐牢,我都去坐,好不好?”
江唯一驚呆地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在說什么?”
他都知道了什么?
“項少,你在說什么?”孤鷹站在一旁也傻了,“項少,這大喜的日子不能亂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