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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次謝謝你了……”
牧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謝。
江唯一的目光一冷,猛地一個回旋踢就朝她踢去。
牧沒有防備,挨了重重的一腳,迅速反應過來,握攏雙拳,朝她攻擊過去。
兩個年輕的女人就這樣在黑暗處廝打起來。
從中國各派武術到跆拳道……
廝斗得厲害。
地上的草被賤踏得衰敗。
拳打腳踢間,風呼嘯而過耳邊。
最終,牧重重地摔倒在地,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江唯一,你別過份!”
在an訓練時,江唯一的功夫算不上最好,卻一直能壓制住她。
“牧,你給我聽清楚,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但這種給你擦屁股的事我江唯一只做這一次!以后再闖禍別指望我會幫你!”
江唯一冷冷地落下話,轉身就走。
“江唯一,是你自己忘了來這的目的吧!”牧忍著疼痛站起來,激動地說道,“我們是來查項御天證據的,可你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告訴我們。”
“你的目的有那么單純么?只是維護正義么?”
江唯一回過頭,沖她冷笑一聲,“我想,今天我要不承擔下來,等他們查到你,你也會全推到我身上吧。”
“……”被看出所想,牧心虛地往后退了退。
“因為我在項家久了,推到我身上怎么解釋都解釋不過去的是我!”江唯一冷漠地說著,伸手攥過她的衣領,逼近她的臉。
“……”牧心虛。
“你打電話通知安城,成了,你邀功;不成,就推到我身上,讓我在項御天面前不死即傷,你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和你商量,你就肯通知安城?”牧反問。
聞言,江唯一的眸光僵了僵,松開了握住她衣領的手。
是,她是不會通知。
她不想再出賣項御天……
“看吧,你已經被項御天的財富迷住了,你想做這地獄天的女主人呢。”牧嘲笑地道。
聞言,江唯一不禁嘲諷地看向她,“項御天和我說,之前一個深夜,你穿著紫色的吊帶深v睡衣故意和他裝偶遇……你不是一直喜歡安城的么,怎么現在勾引起項御天了?”
到底是誰想做這地獄天的女主人?
到底是誰被財富迷住了。
“我才沒有!”牧立刻否認,臉都紅了。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一個從來沒出過任務的女孩容易迷失,這在組織中并不算個例。
江唯一冷冷地說道,“你要想留下來,我一個人走,不礙你的,隨便你想怎么折騰。”
她不會傻到留下來讓牧害。
江唯一轉身就走。
“我已經弄到迷香了,可你想怎么做?”牧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就這月底了,還8天你們就要訂婚,你準備什么時候走?”
江唯一頓住了腳步。
已經弄到了么?
該離開的時間也到了。
“江唯一……”
“我自有準備,不用你管。”江唯一冷漠地說著,往前走去。
“你——”
牧捂著被打疼的肚,氣得直踩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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