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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樣?”江唯一抬眸不敢置信地看向項御天的臉,“我知道你仇視an,可剛剛那兩個人年紀才多大?他們參與殺你家人了嗎?”
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的……
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豬狗,不是一團丟在邊的垃圾……
“an的人都該死。”
項御天盯著她,語氣瞬間變得格外冷冽,眼里泄露出恨意。
只要是an的人,他抓一個殺一個。
絕不手軟!
“對,他們都是該死的。”
江唯一冷冷地重復著他的話,眼眶微紅,巴掌大的臉上露出對他的厭惡,“只有你們這樣的人該活著,配活著。”
只有他這種只把法律當本書的人配活著,配踐踏別人的性命。
“渺渺。”項御天皺了皺眉,雙手捧上她的臉,“,不能為無謂的人傷心。”
他遍地是仇家,殺兩個人就值得她悲傷一場的話,那她會忙不過來。
“多謝項少,我受教了。”
無謂的人。
那是她的朋友。
江唯一自嘲地冷笑一聲,狠狠地甩開他的手,轉身往外跑去。
牧追上來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
江唯一跑了出去。
“砰——”
江唯一脫下鞋,直接跳進項家別墅的室內游泳池里。
這是唯一一個項御天靠近不了她的地方,他不能游泳。
她現在不想看到項御天那張臉,她會想起邵興他們血肉模糊的死狀……
“喂,你是不是反應過激了,不怕項御天看出破綻?”
看到江唯一游到邊上,牧立刻走過來蹲下來小聲說道。
江唯一冷冷地看她一眼,一個轉身又往另一個方向游去……
反應過激?
她現在根本就不想掩飾。
她甚至現在就想知道,如果她告訴項御天,她也是an的人,項御天會把她亂槍射死還是活活毆打致死?
池水的藍反射在墻壁上,像流光晃動。
項御天一走進空曠的游泳館,就看到江唯一在游泳池中靈動地游來游去,宛如一條美人魚……
連游泳都游得這么漂亮,真不愧是他的女人。
項御天走到游泳池邊,深眸盯著水中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游泳池中足有3米多深的水,鞋往后退了退。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一直在和水犯沖。
“上來,渺渺。”項御天開口。
江唯一充耳不聞,只顧游自己的泳,游在池中心,不到邊就換方向。
讓他連她的頭發絲都摸不到一根。
“渺渺!”
項御天加重語氣,有些不悅。
江唯一還是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
項御天的臉陰沉下來,大步朝牧走去,蠻橫地一把揪住牧的頭發,朝著水中的江唯一吼道,“渺渺,上來,否則我對這女人不客氣!”
牧嚇白了臉。
江唯一理都沒理,埋頭只顧游自己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項御天的臉色愈發不好看,拿出一把瑞士軍刀就抵上牧的臉,刀尖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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