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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項御天擦拭戒指的動作一頓,妖冶的臉越發陰寒。
“這么巧?我/擦!”孤鷹眼見項御天臉色越發不對勁,連忙先大聲吼道,一腳朝幾個保安踹過去,“耍我們項少是不是?找死?”
“沒有沒有,真得是系/統出了問題。”
保安們拼命搖頭,嚇得腿軟地坐到地上,有個不禁嚇的已然尿了褲。
“靠,是不是男人,還尿褲!”孤鷹又踹了幾腳,然后看向項御天,一臉無奈,“項少,那現在怎么辦?”
除了一個戒指,連一姐的汗毛都沒摸到一根。
這還怎么找。
項御天丟開紙巾,將擦得干凈明亮的戒指戴回食指,目光陰冷地看著面前的幾個保安,伸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冷冷地問道,“見過這個人沒有?”
是江唯一戴棒球帽拍的照片。
“沒有……”保安們茫然地搖頭。
“綠島小區有多少住戶?”項御天又問。
“2400多,這里可是大型社區。”幾個保安回答這個答得非常快。
聽到這話,項御天站了起來,習慣性地轉動食指上的狐貍頭戒指,一身森冷,“一家一家給我查!”
“一家一家查?”孤鷹詫異地張大嘴,“一姐會住在這里嗎?江家沒這邊的房產。”
兩千多住戶,那是什么概念。
要查到下個世紀去。
“如果你跑,身份證、信用卡都不敢用,你怎么做?”項御天走向門口。
“找兄弟借噻!這有什么難的!”孤鷹脫口而出,隨即開竅明白過來,“項少是說一姐會來這里找人收留自己?”
項御天從褲袋中拿出一張紙,捏在食指、中指兩指之間遞給孤鷹,“有胸、褲、鞋是這個尺寸的家,一個都別放過。”
他的嗓音幽冷如冰雪,充斥濃濃的暗黑味道……
“是,項少。”
孤鷹接過紙領命。
“把整個小區封鎖起來,只許進,不許出。”項御天道。
“封鎖?”孤鷹愣了,“這動靜是不是大了?”
軟禁整個小區的人可不是小事……
項御天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冷漠。
孤鷹立刻封嘴,差點被項御天的目光殺死。
好吧。
項少為了尋找一姐已經完全豁出去,瘋狂得叫人害怕。
“我這就下去辦事。”
孤鷹連忙跑,腿和腰都被項御天踹得劇痛,心里在哀嘆,一姐,你跑什么跑啊,項家沒她好吃好喝的么?現在害一群人都不安生。
陽逐漸暖了起來。
項御天站在陽光之下,臉色泛得更加白皙,胃部傳來一陣不適。
他抬起手按向自己的胃部,額頭沁出一顆顆汗珠。
她給他灌了20顆安眠藥,趁他昏迷就跑了……
她怎么聽不懂,她要他死都行,但不能走,不能把他心里那塊最干凈的地方給挖走,他找了十年……
“趁現在還有時間,渺渺,你就多過一段自由的生活。”項御天的手按住胃部,望著遠處的天空聲音幽冷地道,不懂在說給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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