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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滿是冷漠。
“砰。”
摔下去的聲響很大,幸好這里的環境夠幽靜……
項御天已經昏死,對她所做的一切都無動于衷。
江唯一走上前,伸手一把攥住他的衣領,一雙杏目憤怒地瞪著他的睡顏,咬著牙道,“項御天,我和自己發過誓,你總有一天會落到我江唯一的手上!”
項御天一動不動。
她猛地放開手,直起身體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腿上,帶出這半年所有的怨恨……
記憶抽回到在教堂那一天,他在她腿上留下的大片青瘀,這一腳,她踢得能有多重就多重,死死地踢下去。
但可惜,她身體還未完全恢復,根本抵不上他對她的那一腳。
僅這樣,她怎么甘心。
轉過頭,江唯一四下尋找。
在一棵樹下,幾根粗實的樹棍其惹眼。
江唯一走過去,從里邊挑了一根足有她手臂粗的樹棍,然后慢慢走向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項御天……
“砰。”
她毫不猶豫地一棍朝他身上抽了下去,柔順的長發下,一張臉上有著濃烈的報復快意。
半年了。
半年她在他身邊委曲求全,臣服在他的腳下,每天像妓/女一樣等著他的臨幸,處處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被賤踏得體無完膚。
“砰。”
又一棍打下去。
他一個不順心,就將她關個幾天不準吃飯;他興致來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身體是不是舒服,都死死地把她困在床上,發泄他最原始的欲/望……
“砰。”
江唯一發泄地繼續抽下去,用盡她所有的力氣。
回憶一幕幕閃在眼前,叫囂著這半年來她在他身邊過得是怎樣一種沒尊嚴的生活。
叫囂著……她差點就被他羞辱至死。
所有的侮辱和虐待都是他給她的。
這是他欠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牧給的藥效果好,被她打成這樣,項御天還是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任由她捶打踢踹。
江唯一不管不顧地用樹棍往他身上招呼,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呼……”
把樹棍丟到一旁,江唯一抵著車門而站,擦了擦臉上的汗,轉動手腕。
她打都打累了,渾身都跟散架一樣。
可項御天還是昏睡得死死的,人狼狽地倒在地上。
她有一棍抽到了他的臉上,陰柔的臉上漸漸顯出一片深色的青瘀,唇角淌下一抹鮮紅的血跡,映在他白皙的唇角,顯得不堪了……
傷痕累累的項御天,看上去果然順眼多了。
“項御天,這一次,我先放過你了。”
江唯一有些疲累地沖地上的項御天說道,走到他面前蹲下,伸手去試探他的鼻息。
呼吸很微弱。
但至少證明他還活著。
她當然不能就這么讓他輕易死掉,自己也會因為蓄意殺人被關進監獄,她要做的是送他上庭審,讓他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化為泡沫。
那樣,才是最佳的報仇方式。
一會兒,就騙他說有人來打劫好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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