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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她仍然沒胃口。
“你不喜歡這些?那你喜歡吃什么菜?我給你做。”
“我是問你,為什么要親手為我做菜?”不是一頓,他是天天照餐在為她做,偶爾還有夜宵。
“其他廚會放味精以及一切不健康的東西。”項御天挑眉,一本正經地道,“我不能讓你吃那些。”
他的渺渺,以后只能吃他親手做的菜,他才放心。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江唯一無奈了。
項御天走到她對面坐下,一個手下上前打開紅酒瓶,往透明的玻璃杯倒上。
項御天抬起手往后一揚,站立在一旁的手下立刻低頭退出門去。
“聽著,這話我只說一次。”
項御天正色,握起酒杯晃了晃。
他握杯的方式很獨特,不會緊握杯腳,而是從側斜握住整個玻璃杯,杯口輕輕向下傾斜,紅酒微晃。
充斥著旁門左道的意味,卻格外優雅。
像他這個人一樣。
“我洗耳恭聽。”她等著他的下。
“因為你是渺渺。”
“如果我不是呢?”江唯一并不意外這個答案。
他對她的變化就是從他確認她是渺渺開始。
“你已經死在我手里了。”項御天抬起杯茗了一口紅酒,深色的眸直直地注視她,暗蘊著笑意,語氣理所當然,“我不容許別人欺騙我!”
江唯一握著手中的刀叉,頓了頓問道,“我以前究竟做過些什么?”
她到底做過多了不起的事,才會讓項御天惦記上這么多年?以至于到現在,他把她當個殘廢一樣在照顧。
聞言,項御天勾唇,“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好奇。”
“我現在好奇了。”
她要知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么事,為什么她會沒有印象。
“砰砰——”
敲門聲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打斷他們的對話,“江小姐,我把您的藥送過來了。”
是牧。
安城培養出來的人性格各不相同,但辦事效率都一致很高。
“請進。”江唯一出聲。
門被從外推開,牧穿著潔白的護士服走進來,見到項御天和滿桌菜肴明顯愣了下,然后走到江唯一身旁,放下一瓶藥。
“江小姐,這是您需要的止痛藥,不過不要多吃,一次兩顆就夠了。”牧微笑著道,話里有話地提醒著她。
“你頭還疼?”
聞言,項御天蹙了蹙眉,站起來徑自走到江唯一身旁,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自己坐下去,將她抱在腿上,伸手撫上她的額。
“只是偶爾而已。”江唯一偏過頭躲開他的手。
項御天并不在意,目光冷冽地瞪向牧,“去告訴主治醫生,我女人如果留下后遺癥,就請他注意好全家的人身安全。”
一字一字,傾盡赤/裸/裸的威脅。
他卻說得理直氣壯,好像全世界都活該受他威脅一樣。
狂妄、囂張、不羈。
敢在第一醫院這么放話的除了項御天,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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