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不識相的女人!”
她閉著眼,任由他們擺弄。
腦海里,已經沒有一點堅持下去的意識。
陽光晃過窗戶,照亮這一幕。
項御天冷著臉離開,伸手扯開襯衫扣子,唇角的血跡讓他整張臉更加妖美得眩目。
一股說不出的累襲卷全身。
懲罰了江唯一那個賤女人,他卻沒任何的痛快可言……
這種感覺,和那次懲罰時潔不同。
有多不同,他不去深究。
回到臥房,項御天脫下腳上的皮鞋,徑自往床\/上一倒,被子隱隱約約傳來的香氣是江唯一專屬。
耳邊又響起那女人諷刺的言語——
“我記不起來我認識過你,我想,就算小時候我們真得認識,應該也是交淺的那一類,否則我不可能不記得。”
“你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
“現在,我發誓,我就是渺渺,那串鈴鐺就是我的!而且,我就是我不記得你!省省你那些下流的心思!”
“你連在床\/上都叫著渺渺,你尋找她的念頭能單純?”
“項御天,你少惡心我了!”
交淺的那一類。
連撒謊都不會的女人,她至少應該像時潔那樣,說自己失憶了,記不起小時候的事。
什么叫記不得。
渺渺怎么可能不記得他,怎么可能……
修長的五指緩緩覆上自己的眼睛,項御天抿緊唇,唇上還沾著剛才狂吻江唯一時留下的血漬,還殘留著她的氣味。
項御天的臉色沉得難看。
承認吧,他真的被說中了心事。
他找一個人找上十年,找得快瘋了,可或許,別人從未記得過他……
他的確是……惱羞成怒。
項御天伸手擋住眼睛,眼前又重現出漫天的火光,燒紅整棟別墅,燒紅整片詳和的夜空,慘叫聲和槍聲四起。
他的家,在他年少時一夕之間被仇人滅門。
父親和母親的尸體鮮血淋漓地橫躺在地上,傷口皮肉外翻,雙手緊緊交纏在一起,十指相扣,血染紅他們的結婚對戒……
爺爺被槍殺在門口,眼睛死死地瞪著前面,死不瞑目。
保全和仆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尖銳刺耳的哀嚎聲引不來任何救援。
他躲在院中的樹上,濃密的樹葉遮住他的身體。
他抓著樹枝,眼睜睜地看著仇人放火,看著他們連家中仆人3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火光四起,那些人在撤離之前為防萬一在每一具尸體上多補上幾個洞。
耳邊,全是槍聲,震耳欲聾。
那種聲音,遠比鞭炮聲強烈恐怖得多。
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一個死去。
從樹上滑下,他沒有去看父母一眼,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逃命。
他一個人逃命,身后是燃燒的熊熊大火,那里是他的家,有他的父親、親人。
一夜之間,他什么都沒有了。
黎明破曉的時候,他昏倒在路邊的垃圾桶旁……
“叮叮叮……”
沒人能夠想象,當一個少年聽上整整半夜的槍聲和撕心裂肺、絕望的求救哀鳴聲后,再聽到一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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