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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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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離得他們很近,顯然聽到了這話,他平靜的臉突然間垮下,難看如死灰。
那么近,江唯一都能聽到安城不安的呼吸聲。
突然間,她有那么一絲報復的快/感,夾雜著說不出的酸楚。
江唯一沒有說話,任由項御天將她抱進某個房間。
一轉眸,她在項御天的懷中望見緊隨其后的孤鷹推了安城一把,將他用力地撞在墻上。
安城像感覺不到痛似的,仍是面朝著他們的方向,有些固執,臉色灰敗……
她很想知道,如果他沒有失明,他此刻的目光是什么樣子的?
孤鷹發覺安城的不對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毫無反應,立刻咒罵一聲,“擦!一個死瞎子在這里晃什么晃!給我帶出去!清場!別打擾到項少的興致!”
再接下去,安城的臉徹底消失在江唯一眼前。
項御天將她抱入房中,也不關上門,將她壓到冰冷的墻上便狂吻起來,一手扯著她的裙子,一手插/入她的發間,急不可待地在她唇上輾轉,掠奪她的呼吸……
“項少……”
江唯一推抵他的胸膛,轉開臉自由呼吸。
人渣。
種/馬。
“怎么,被踢一腳還生氣了?”項御天低笑一聲,記仇的女人。
“沒有。”
“那就表現給我看!”
他低語的語氣近乎狂妄,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五指夾住她柔軟的細發,逼迫她仰起頭,很快又覆上她的唇,兇猛地吻下去,“不許像死鴨子,吻我!”
江唯一的下巴被他掐住,只好張開唇,想迎合他的吻。
眼前卻浮現出安城那張面如死灰的臉……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抵抗。
她吻不下去。
她真的吻不下去。
“還說不是在生氣?”項御天敏感地察覺她的抗拒,立刻吻住她的嘴襲卷一氣,將所有的氣息全部灌進她的嘴內。
他要她徹徹底底地臣服于他。
幾個手下隨后走進來,將一卷地毯在地板上鋪開,隨后退出去,關上門。
項御天摟住她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毯子上的白色長絨刺上她的皮膚,明明柔軟,卻并不舒服。
男人的狂妄褫奪著她的一切,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只剩下卑微的順從,可悲的是她被他調教得越來越無法自控……
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讓她化成水。
“呃……”
項御天的身子猛地一沉,江唯一還是吃痛,腦袋里一片空白,指尖狠狠地抓上他的肩膀。
“又像野貓了。”
項御天擰了擰眉,將她的手拉下來,低頭咬上,火熱的舌尖舔過她細嫩的掌心,“以后不許抓我。”
敢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別的情人生怕取悅不了他,溫柔軟語都來不及,偏偏只有她。
也偏偏只有她,他半年了還沒膩。
她太像渺渺了……
項御天這么想著,低頭瘋狂地含住她的唇,江唯一緊閉上眼,默默著承受著。
承受著項御天的瘋狂;
承受著自己的自尊一點點遠去;
承受著所有的難堪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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