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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項御天一把將她甩到地上,面無表情地離開。
只不過碰碰她,咬了一口而已,他體內的燥熱就在亂躥,這女人真是朵罌粟。
但他剛洗過澡,不會碰女人。
江唯一跌坐在地上,按著發疼的胸口,憤恨地看著項御天遠去的背影。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城。
如果他知道他把她送到一個什么樣的惡魔身邊,還會讓她來么?會么?
不會么?
安城不就是讓她來出賣身體的么。
她對安城的價值,不就只是一次任務的犧牲么?可笑她現在卻為了報復快被折磨得人不像人……
“呵呵。”
燈光下,江唯一自嘲地笑了,笑得悲戚,眼眶漸漸酸澀泛紅。
江唯一被關了。
項御天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法就是餓著她,整整兩天不給她飯吃,不給她水喝。
看到她落得這種“下場”,項御天身邊第一大走狗孤鷹樂開了花。
“哎呀,今天天氣真好,哈哈哈……”孤鷹第一次飄過。
“這種壞女配就該被剁了雙腿,腿長得長有個屁用!有個毛用!”孤鷹捧著本書第二次飄過。
“嘖嘖嘖,今天吃得好飽啊……”
孤鷹第n次在她眼前來回飄。
江唯一被項御天關在禁閉室里,空空蕩蕩的房里只有一臺65寸的大電視機。
她坐在毛絨絨的地毯上,伸手按了按陽穴。
她倒不覺得饑餓有什么,但她被孤鷹煩得腦袋疼。
項御天怎么想到讓孤鷹這條奇葩的走狗來看緊她的?墻角上不是有針孔攝錄么?
“啊哈哈哈……今天的湯真好喝啊!”
孤鷹又飄了過來。
要不是礙著江唯一是項少的女人,他這暴脾氣早把這女人揍上一遍了,居然敢扇他巴掌!
“忠犬。”
江唯一忍不住出聲,抬眸淡淡地看向他。
孤鷹頓時晴轉陰,渾身燃燒著要扁她的怒火,“你罵誰是狗呢?”
江唯一不理會他,徑自說道,“聽說你打游戲打得很好,我們賭一局如何?”
“賭什么?”孤鷹一聽到游戲就上癮。
“你輸了,得叫我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靠!你比我小!”
“靠什么,你怕輸?”
“媽了個巴的!老會怕你?老除了項少,誰都沒輸過!你等著,你輸了就去給我舔項少的腳趾!”
孤鷹跳腳,想出一個惡心至的懲罰方式,然后掄起袖就搬出游戲box連接電視機。
“砰砰砰——”
滿屏幕的血光,游戲里的槍聲槍聲仿得無比真實。
一個小時后。
江唯一淡定地放下手中的手柄,活動了下筋骨,看著旁邊滿臉憋著氣的孤鷹,“還不叫姐姐?”
“我/擦!”
孤鷹死死地瞪著電視上的游戲積分,怎么可能!他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殺”得這么慘!連積分都只是她的一半!
她打槍是打得有多準?
那積分似乎連項少的記錄都破了。
這怎么可能……這小護士平時沒拿針光打游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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