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擴,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會長猛地站起身,手向著桌子上狠狠一拍,失望的看著對面的副團長。
“會長?我怎么了?”榮擴被會長這么一拍,整個人都懵了,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會長會如此說。
“馳野負傷回來,告訴我說他們遭到了你的伏擊,說他們無意間收到了此次你任務所需要的五葉草。說,可有此事?”會長雖然很失望,但也是知道榮擴的為人,還是想要聽聽榮擴是如何解釋。
“會長,我知道你從來不偏袒任何人,但是你也不能聽信馳野的片面之詞啊!我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嗎?是我們遭到了馳野的伏擊,要不是我們有貴人相助,我們百余人都將死在馳野的手中。五葉草是我們兄弟拼死得來的,怎么就成了他馳野的?”副榮擴最受不了就是有人冤枉自己,這要是別人也就能忍則忍了,可這人還偏偏是最熟悉自己的人。
“那就將你手上收上來的五葉草給我看看。”會長緩緩坐下來,調整了一下情緒,對著榮擴說道。
榮擴手一揮,一朵紫紅色的花便出現在桌子上,說是花可這花瓣卻是如同草一樣。
會長捏著五葉草看了許久,雙手顫抖著,捏著根莖的指尖越捏越緊。
“你干什么?這可是兄弟拼了命采來的。”榮擴看著會長捏得越來越緊的手,不悅的出聲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是你采的?馳野在你來之前就跟我說過了,這五葉草葉底有一片是有血跡的,你看看。”會長將五葉草狠狠向著榮擴扔去,胸口上下起伏著。
“這血跡能說明什么?五葉草長在銀夜蜂的巢**旁,難免會被銀夜蜂扎傷,血漬又能說得了什么?而且你光聽馳野一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在銀夜蜂蜂巢的時候就對我們下黑手,說不定他看到的也不一定。”榮擴看了一眼五葉草的葉底,確實是有血跡,可是這草確實是自己所摘,所以肯定是沒注意滴上去的。
“榮擴啊榮擴!你若是不甘心屈居與副團長之位,我的團長之位可以讓給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這歪心思用到別的團身上啊!”會長對于榮擴說得話是一個字也不相信了,失望的搖著頭。
“我再叫你一聲會長,我們出神入死三十年,我從小五六歲就跟著您,到團隊做這么大,我都是沒有動過團長之位的半分心思,你今日卻懷疑我。虧我還擔心你在這里出事情,不辭日夜的趕回來看你,你就聽信別人的三言兩語,就說我要反,你太令我失望了。”榮擴將五葉草收起,深深地看了一眼會長,便轉身離去。
“你要去哪里?”會長見榮擴走了,冷聲問道。
“去哪里?此地也是沒有我可以待得地方了,我要去找兄弟們說說理去。”榮擴悶悶地說著,便要走出門。
“來人,將叛徒榮擴壓入大牢。”會長閉起眼睛,對著虛空說著,四周一時涌出許多人,榮擴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