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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拜儀式結束后,嚴肅的婚禮禮儀就結束了,剩下的時間就是吃飯喝酒各種鬧騰。
卿以尋和蕭讓端著酒杯在幾十桌繞了一圈,每一桌都要敬酒,每一桌都要說上幾句好話,一輪下來,兩人都快虛脫了。
特別是卿以尋,腳上的高跟鞋和頭上沉重的黃金頭飾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但臉上還得保持微笑,笑著笑著她的臉就僵了。
一場婚禮加上各種余興節目,一直鬧騰到晚上十點鐘,本來那些年輕人還要來鬧洞房的,但這個時候葉淑清這個彪悍的丈母娘開始護犢子了,怎么說都不肯讓他們進去,那些人只能悻悻的散了。
酒店房間里,卿以尋一進門就把鞋子給甩了,三兩下摘下頭飾,往**上一躺,正想舒展四肢休息一下,但“哎呦”一下,她立刻跟觸了電似的跳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上,這里面塞了什么?怎么躺上去這么疼?
蕭讓快步走過來,掀開被子一看,下面全是核桃瓜子之類的堅果。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無語。
蕭讓打了熱水過來給卿以尋洗腳,又把**收拾干凈,洗了澡換了衣服,忙完這一切時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一身清爽的躺在**上,卿以尋太陽穴突突直跳,感覺當年和蕭讓從云南的研究所逃出來跋涉了幾十公里路都沒這么狼狽。
蕭讓看著她滿臉疲憊,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樣子,忍不住湊過去捏了一下她的臉:“喂,今晚我們洞房花燭夜,你就這么睡了?”
卿以尋翻了個白眼:“你不累嗎?”
“累。”蕭讓老老實實的回答:“但是今晚是特殊日子,累也得……”
卿以尋推了他一把,把他沒說完的話給打斷了:“明天還要做什么你知道嗎?”
“什么?”
“明天我們倆得帶著禹兒挨家挨戶去回禮,今天邀請了兩百多戶人家,明天的工作量有多大,你自個兒腦補吧。”
蕭讓短暫的權衡過后,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睡覺。”
一大清早,外面的門就被敲響了,卿以尋迷迷瞪瞪的醒來,踢了蕭讓一腳:“快去開門。”
蕭讓翻了個身,迅速清醒過來,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從北京那邊帶過來的人,笑瞇瞇的說:“少爺,該起了,今天得去回禮呢。”
蕭讓“唔”了一聲敷衍了一下,關上門回過頭,卿以尋又睡著了。
蕭讓走過去掀開被子,撲到她身上拍她的臉:“老婆,醒醒。”
卿以尋困得要命,含糊應了一聲:“干嘛?”
“時間不早了,該起**了。”
卿以尋拍開他的手:“再睡十分鐘……就十分鐘……”
蕭讓只好先去洗漱。
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卿以尋還在睡,蕭讓不得已又去叫:“以尋,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卿以尋簡直想哭了,掙扎了半天才爬起來,渾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在叫囂著酸痛,她耷拉著腦袋說:“要是能讓我再睡倆小時,我寧愿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