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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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有第三個選擇,哪里會不愿意選擇這個啊,孟詩儒不想要商湯蓮知道是因為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可他也不知道商湯蓮會不會生氣他做的這些,畢竟以商湯蓮的強勢,肯定希望什么都是她自己解決,但是身為她的未婚夫,孟詩儒要是自己不做些什么,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他只是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心意而已。
按理說他去看商湯蓮會比較好,但是他現在顯然是行動不便啊,就剩下兩只手能動,腳倒是能走,但是醫生不建議現在就運動,身上受了一處槍傷,還有就是肋骨被打斷了兩根,其他的都是一些小傷,別看著好大一片,涂滿了紅彤彤的藥水,其實不過是皮肉傷罷了,看著是挺凄慘的。
不過對方比他更慘就是了,當時是五個人,這五個人全都死了,代價就是他身上的這些傷了。
這么狼狽的他自然是不想要讓商湯蓮看到他現在的這番形象了,所以盡管他也很想商湯蓮,可還是忍痛拒絕了,等他好了,一定要天天粘著她,哪里都不去。
商湯蓮聞言,笑得更開心了,還仿佛人在眼前一樣,點著頭,說道:“是嗎?那就算了,你忙吧!”
“嗯,是啊,是啊!那就先這樣了!”孟詩儒萬般不舍的看著手上的電話,可惜這是他找的借口,不然他是想說:我不忙,我們繼續打打電話唄!他都好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也沒有見到她的人,他好想她啊!可這個沒良心的,今天才想起給他打個電話,還有可能是因為受到了王子燁的刺激,想到這里,他又心塞了。
商湯蓮掛掉了電話,要是孟詩儒看到此刻商湯蓮的表情就知道他要遭殃了,可惜呀,他不在商湯蓮的面前,所以不知道商湯蓮此刻似笑非笑,好似心情很平靜的樣子,但實際上心情很不愉悅。
商湯蓮打了個電話,隨后半小時,收到了一條信息,本來她是沒有打算探聽孟詩儒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的,但是現在嘛,她覺得自己身為未婚妻,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未婚夫正在做什么!要是敢背叛她的話,哼哼,閹了沒商量!
商湯蓮得到了地址,馬上攔了一輛的士,然后報了地址,結果那出租車司機還挺好心的,一看商湯蓮這么一個女孩子竟然要去那種地方,還是孤身一人,這可不安全啊,于是還勸了勸。
商湯蓮收到地址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哪里了,她不過是要去看孟詩儒在搞什么鬼,竟然還敢避而不見她,真是不想活了?還是所謂的追到手了,就不屑了?
所以,商湯蓮的態度很堅決,一定要去,出租車司機無奈,不過還是絮絮叨叨的給商湯蓮講了去二十一世紀總壇的注意事項,商湯蓮雖然聽著嫌棄羅嗦,卻也感念司機的好心,遂給了跟他路費一樣多的小費。
司機確實是好心,見商湯蓮這般,就說要在外面等商湯蓮,要是有什么不對勁讓商湯蓮盡管跑出來,自己會接她走的。
商湯蓮一想,雖然她自己確定不危險,但是一會兒什么情況也不知道,有輛車在外面等著確實是好,遂跟司機約定了個暗號,跟司機說,到時候如果不是她本人出來,有人帶著暗號出來的話,也可以。
商湯蓮可以說是一路打進去的,所以孟詩儒就聽到了助理的報告,說是有一個女人說是要見老大,打進來了,是一個東方人,長得還很漂亮!
孟詩儒一聽,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讓人攔著,問清楚來人的身份,如果是云蓮服飾的老板,那攔著她,不要讓她過來!
但是,商湯蓮的執著是那么容易妥協的嗎?既然不讓進來,那就打進來,商湯蓮來到這里的時候就隱隱有了猜測了,所以一直都說要見他們老大,結果這些人不說,自然就動上手了。
尤其是看到大家在自己說了身份以后,竟然連問都不問就要攔著自己的時候,商湯蓮更是來氣,她心里默默的把這一筆筆的都記在心里,回頭就找孟詩儒算賬去。
那個助理一看就是不一樣的,商湯蓮能猜出級別不低,當即就先把這個人給打了,她就不信了,她一個個的房間找還找不到。
結果,商湯蓮自然是找到了,她要把這總部的人都打死了自然是不容易,但只是要在總部里找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不打就跑,到處翻找還不容易么!
商湯蓮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見到孟詩儒是這樣的場景,一身的狼狽相,孟詩儒看見商湯蓮的時候,著實愣住了,心里只怪手下人太沒有用了,看來回頭真的是要好好的訓一訓。
可隨即就尷尬了,自己這一身形象,還不待孟詩儒說些什么,商湯蓮就忍不住噗嗤一聲:“我說你怎么不肯見我呢,問你在哪里還推三阻四的,原來是受傷了呀!”
孟詩儒聞言,頓時很氣悶,他都不知道商湯蓮怎么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看到這一幕,不是應該擔心的快要暈過去,心疼的不行嗎?怎么到她這里就不按常理出牌了?
孟詩儒生氣了,傲嬌的別過頭去,不肯看商湯蓮,太丟臉啊,也生氣商湯蓮竟然一點都不心疼自己。
商湯蓮一看孟詩儒這樣,火氣也消了,其實她多少能理解孟詩儒的想法了,不就是覺得自己太狼狽了,不想讓她看到么!
想到這里,商湯蓮的心軟了,看孟詩儒還傲嬌的生氣,想想也覺得自己是挺不好的,這未婚夫都受傷了,還笑得出來,可真不怪自己,她也沒有想到孟詩儒會這么狼狽,實在是太好笑了。
商湯蓮忍著笑意,對孟詩儒道:“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話說你到底是怎么傷成這樣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孟詩儒聽了商湯蓮的安慰,覺得商湯蓮總算是有良心。
“我身上受了一處槍傷,差點打中心臟,還有肋骨斷了兩根!”孟詩儒故意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