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62962)
作者:
全文閱讀
葉嬋自小沒怕過什么人。溫錦眠之前為難她,她也并沒有服軟。但是當她看到沈青圖那滿是兇狠而又危險的眸子時,心中卻浮起了一絲恐懼來。
五日,聽起來似乎很短,眨眼就能過去,但是沈青圖會想出什么手段來對付她,誰都不知道。
若是她真的捱過去了五日,沈青圖再反悔,她又能怎樣
可要是連這個條件都不答應,她就更沒什么機會離開了。
所以葉嬋看著沈青圖,還是沒有再說出什么刺激他的話。沈青圖此刻能看到葉嬋眼中憤怒,還有她那費盡力氣隱忍的樣子。
說實話,他就是喜歡看到這樣掙扎的她,喜歡將她擊倒在地獄中,然后再給她點光明,等她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的時候,在再將那點火光全部都熄滅。
沈青圖想到這里,嘴角微笑的弧度已經越來越大,他剛剛還捏著葉嬋的下巴,她的皮膚太嫩了,現在已經出現了淤青。
沈青圖就慢慢地用冰涼的指尖撫摸著,好像是這樣,那淤青就能消散了一樣。
而且他看向葉嬋的目光,也漸漸地帶著點迷戀,葉嬋卻扭過頭,不喜歡他的觸碰,目光倔強還帶著點仇視。
沈青圖見她不配合,這回也不強求了,不過將手放下的時候,指尖上仿佛還殘留這那滑膩的觸感,讓他的心尖有點癢癢的。
他還夸贊著葉嬋:“不錯,這次好像是學乖了點。”之后,他微微俯下。身,平視葉嬋,之后還和葉嬋說:“你放心,如果你真的能熬過五日,我保證會放你走。”
葉嬋覺得他的目光實在是太意味深長。而且他說放自己走,難道真的會實現諾言
沈青圖當然沒準備實現。我是可以放你走,然后我再把你抓回來就好了啊。
葉嬋因為被沈青圖給堵了個正著,連自己的房間也回不去了,沈青圖在和她說過那番話,還意味深長地和她笑過之后,便一個人坐輪椅出去了。
葉嬋有心想逃跑,但是沒頭沒腦地這么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她還要再規劃一番。
而且她心知肚明,沈青圖一定會把這別墅防備地像是鐵桶一樣,她想要從這里逃離,簡直難于登天。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葉嬋沒跑,但還是細細地觀察了一下他這房間。
沈青圖的房間也都是冷色調的,和他這個人很像,不是楚秋辭那種清冷,而是陰冷。
沈青圖回來的時候,葉嬋還在沙發上坐著,但是她面前的茶幾上有幾瓶藥,沈青圖挑了挑眉,能來他這里也就只有林起了,想著林起那個冷心冷清的性子,還會給葉嬋送藥,沈青圖就不由得挑了挑眉。
幾乎是門一被打開,葉嬋就朝著門口看了過去。沈青圖換了一身衣服,手上的傷口之前掙裂開了,現在也換上了新的紗布,包扎得很是不錯,如果葉嬋沒有猜錯,那應該是林起的手藝。
至于自己的這藥,她只是之前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的時候,沒見到給她送藥的人,門口只有兩個沈青圖派來監視她的。
有個人遞給了葉嬋兩瓶藥,她問了問是誰送來的,他們都沒有說。
但是葉嬋心中還是有數的,恐怕林起現在也很矛盾吧,畢竟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和沈青圖有宿怨,還想要親自送自己回去的。
現在看著沈青圖,葉嬋就不由得往沙發里側躲了躲。
沈青圖嗤笑一聲:“你有什么好躲的我是要殺了你,又不是要吃了你。”
葉嬋知道沈青圖沒開玩笑,她剛剛想過了,與其一直都在惹怒他,不如先服個軟,等他稍微松懈了一些,說不定覺得自己無趣,就讓自己走了。
而且對于葉嬋來說,她剛剛算是深刻第反省了一下自己。她就是想離開的心思太急切了,不然也不會對沈青圖說出那些話來。
沈青圖這個人,典型的性格,你越是和他對著干,他的手段就會越狠毒。
于是葉嬋稍微嘆了口氣,準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沈青圖,咱們談談。”
沈青圖沒有說話,而是轉這輪椅到了另外的一邊椅子處。
葉嬋凝視他的眸子,盡可能讓自己說得更真誠一些:“林月眸是我的好朋友,之前我保護她,你將我擄走,還那樣強迫我,我覺得咱們就該算是扯清了。后來因為一些事情,你不能回國,但是在國外,我這次也算是幫了你一次。如果你還是覺得心中有氣,我可以和你說聲對不起。”
葉嬋很少會和人這樣認真地說話,雖然她的心中未必有多誠懇。但是她可以肯定,她現在的演技進步了很多,就算是楚秋辭在這里,光從她的表現上看,也未必知道她就是裝出來的。
沈青圖等她說完,才邪肆地笑著:“這就是你想和我說的話”
葉嬋點了點頭,想著,就不能讓沈青圖也發一次善心么
誰知道沈青圖卻半點都不為所動:“我覺得我也該解釋點什么,我擄走你,現在綁架你,并不全是為了報仇。甚至可以說,我也不想將這仇恨算在你的頭上。不管是林月眸還是楚秋辭,我都不會放過。”沈青圖說完,意味深長第看了葉嬋一眼:“至于留下你,只是我各人的想法。”
葉嬋咬了咬牙,心想,這個沈青圖怎么這樣軟硬不吃的于是她看向他,又說:“那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我會盡可能地滿足你,反正你五日后,會放我走是吧”
她覺得自己該溫順些,這樣沈青圖肯定會早早就厭倦了她。之前她跟著楚秋辭,是被楚秋辭保護得太好了,她現在必須要靠自己的力量了。但凡有一點希望,她都不會放棄的。
沈青圖說話也很是云淡風輕:“真的會盡量滿足我”
葉嬋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卻打鼓,沈青圖到底會對她做些什么。
如果真的是太過分的要求,她肯定會當場就跟他翻臉的。
誰知道沈青圖只是對她擺了擺手:“來,幫我換藥吧,都說了,你現在是我的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