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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氣得牙根發酸,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作響,手指著葛氏道:“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退下!安大總管是不與你一般見識,不然告知陛下,非治你個覬覦太子妃財物的罪,下了大牢,可別怪上官家不去救你!”
葛氏面色赧然的被丫鬟扶著,此時聽了老夫人的話一張臉瞬間沒了血色。
她有些癡怔著睜大雙眼,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眼神,在丫鬟的攙扶下忙不迭的走了下去。
上官楚亞訕笑著上前,向安福解釋道:“這葛氏是個側室,沒見過大世面,見了賞賜一時錢財迷了眼,安大總管不要放在心上。”
安福冷笑一聲:“上官王爺還是盡早讓陛下指個正室才好,一個側室拿著庫房的鑰匙,擔著掌家的名分,實在是有悖王府的臉面,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上官王府是奴才做主呢。”
這句話著實得狠了些,葛氏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更不用老夫人和上官楚亞的面色已經黑如鍋底般。
上官憐月站在不遠處,低著頭始終不肯抬起,雙拳上的血管微凸,細看可以看出瘦如柳枝的身子微顫著。
上官涼月冷眼看著幾人的臉色,尤其是那上官憐月。
面上溫順孝順,可是葛氏被安福一再嘲弄踐踏,卻沒見她有絲毫反駁和怒意,然而緊攥雙拳依然暴漏出她的極力隱忍。
這女子的心機藏得隱秘,甚于老夫人。
上官涼月手撫著橙紅色唇畔邊,輕咳一聲,道:“安總管,涼月前些日子傷了,現在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天氣微涼,咱們還是去大廳里喝杯熱茶吧。”
罷,唇邊掛上微笑,手從唇邊放下,邀請到。
安福看了一眼上官楚亞和老夫人,也笑著道:“太子妃的是,大病初愈,可不能涼到,王爺和老夫人看呢?”
老夫人握著拐杖的手輕顫著,極力克制抽搐的面容,不自然的笑著道:“老身身體罰累,就不去了,楚亞、涼兒和憐兒去坐坐。安大總管,莫要嫌怪。”
安福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那就不遠送了。”
由晴兒扶著,老夫人斜了一眼葛氏:“還不快跟上!”
葛氏嚇得身子一顫,忙快步跟了過去。
上官涼月讓道:“安總管,這邊請。”
然而,安福卻沒有動身,而是轉過身,看著上官憐月問道:“這位是?”
上官楚亞忙上前回道:“這位是我的三女兒,上官憐月,過幾日要參加大選。”
上官憐月壓住心內的怒火,抬起頭,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容微微笑著,一汪含水的美目輕笑,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安福心底暗道,真是一張好皮囊啊!
若是這女子照了陛下的面,怕是陛下眼中之中再無她人,獨寵于她!
只一照面,安福心中便轉了幾個彎,在外人看來,這閹人是被她的美貌所震撼,在上官涼月看來,他是在衡量利弊。
不錯,安福第一眼看見這女子的美貌后,就在想,那側室與她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