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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里我們也不想多待,但是走之前先把我娘的解藥拿出來。e”
看著崔姨娘額間處直冒冷汗,蘇香菱終是忍不住抬頭沖著蘇云紫語氣不善的說道。
蘇云紫轉眸看向她,說道“解藥我沒有,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五妹,這耳朵不好使呢,該去看看大夫,跟我在這里瞎嚷嚷可沒半點好處。”
“毒是你下的,你說你沒有解藥,你以為我會傻到這種程度會相信你的謊話?”蘇香菱生氣的問道。
蘇云紫唇角微揚,低低地笑了笑,說道“事實證明你是這么傻,連我說的話真假都分不清。”
“你”蘇香菱怒極,然,話還沒說出口,崔姨娘慘叫一聲,“我受不了了。”
說完,撥開蘇香菱扶著她的手,忍著體內的劇痛,轉身跑出了廳堂。
蘇香菱怔住,轉眼狠狠的瞪著蘇云紫,“蘇云紫,如果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蘇云紫傲然的挑了挑眉梢,“我拭目以待!”
蘇香菱盛怒,沖她冷哼一聲,轉身朝崔姨娘追去。
“三妹,你這樣做不覺得過分了嗎?”蘇碧瑩皺眉看著蘇云紫。
蘇云紫轉眸看向她,眨了眨無辜的眸子,“有嗎?我不覺得啊。”
蘇碧瑩唇角微微抽搐了下,心暗道“這臉皮也真夠厚的。”
但,面卻是抿了抿唇,開口問道“三妹,不管怎么說崔姨娘始終是長輩,是這相府的六夫人,你這樣對她,傳到爹或者祖母的耳朵里,他們會怎么想你?”
蘇碧瑩神色微頓了下,沉吟的道“還是說三妹以為今天爹縱容你去退了婚,你在他心的地位不一樣了?所以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蘇云紫歪著腦袋,似在抿頭想她說的話,然后很是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一點我還真沒想過。下次,我一定好好想想你說的這一點有沒有可利用性。”
還下次?!
蘇碧瑩暗自翻著白眼,看著蘇云紫這模樣,她真不知道她是真的變了還是裝的!
“二姐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先回房休息了。”蘇云紫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說完,也不顧蘇碧瑩到底還有沒有話說,徑自閉眼睛,打起瞌睡來。
蘇碧瑩心冷笑,“哼,什么大家閨秀,儀態萬千!還不是這般不得臺面,我還以為變得有多厲害呢。”
這般想著,她便朝那些丫鬟嬤嬤使了使眼色,然后高昂著頭,領著一幫子人威風的離開了。
素琴站在走廊,看著蘇碧瑩一大波人出了斕月軒,將門關好后方才快步回到廳堂。
“小姐,二小姐他們已經走了。”素琴在蘇云紫耳邊說道。
蘇云紫閉著眼,輕嗯一聲,懶懶的道“知道了。”
素琴見她這一副困極了的模樣,說道“小姐,困了回房休息吧,你這樣容易感冒的。”
“嗯。”蘇云紫應著,但卻依舊躺在椅子,沒有動作。
素琴皺眉看著,眉間噙著擔心。
但,最終她一個字也沒說。只,站在蘇云紫的身旁,陪著她。
蘇云紫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然后,她吃了飯翻看了一會兒有關不孕方面的醫書后方才回房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蘇云紫坐在銅鏡前描眉,突然想到回相府也有幾天了,卻一直沒去老夫人那邊請安,今天應該到她那兒走一趟,說不定有好戲看呢,不過想到昨個兒沒找到慕瑾修的事,她想了想,喚來素琴,說道“素琴,你出去幫我辦點事。你附耳過來。”
“是,小姐。”素琴向前一步,彎身附耳過去,聽蘇云紫在她耳邊一陣低語,說完后抬起頭對她說道“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素琴應道。
“好,你速去速回。”蘇云紫揚了揚手,說道。
素琴點頭快步出了斕月軒,而蘇云紫則向老夫人所住的正屋而去。
蘇云紫到的時候,屋里站滿了人。
老夫人和蘇立行坐在首,各位姨娘小姐站在下首,崔姨娘和蘇香菱則跪在地。
崔姨娘此刻臉色蒼白,叩首委屈地道“母親,媳婦自認為這些年在相府安守本分,對紫兒那丫頭確實缺少了照顧,但她那樣子的性子又豈是媳婦能管教得了的?但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在她那里受那樣的委屈,紫兒那丫頭如今是越發的無法無天了,所以媳婦只得請母親替我做主,給媳婦主持公道!”
“祖母,香菱也求您了。”蘇香菱附和著磕頭道。
只是,她的臉頰此刻竟昨天還要紅腫不堪,話說出來都有些口齒不清。
蘇云紫站在門邊,唇角勾著淺淺的笑,她道是她們在做什么呢,原來是在這兒告她的狀呢。
不過,倒是沒讓她失望,她們還真是小孩子性子,這么沉不住氣!
“祖母,三姐來了。”蘇雅彤望了眼門口的方向,說道。
頓時,屋內的人全看向門口,蘇香菱看著她,眸光怨毒之色盡顯。
解除禁令的周姨娘今天也在房內,柔和的臉龐此刻噙滿了擔憂。
至于柳姨娘,許是抱病在身,并沒有前來向老夫人請安。
蘇云紫目光淡淡的從他們的身掃過,然后向周姨娘遞過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方才緩步踱到老夫人身前,優雅地屈身行禮道“云紫給祖母,給爹請安。”
老夫人冷冷的應了一聲,“起吧。”
“謝祖母。”蘇云紫起身,站在一旁,嫻靜淡然。
“故作姿態,真是惡心死了!”蘇碧瑩瞧著蘇云紫此刻與昨兒在斕月軒截然相反的模樣,在心暗自說道“我今天看你怎么逃過這一劫。”
老夫人看著蘇云紫,眼凝著晦暗的審視目光,然后看了看依舊跪在地的崔姨娘母女倆,說道“剛才崔姨娘的話,你可聽見了?”
“聽見了。”蘇云紫不驕不躁的應著,面無半點異色。
“你可有什么解釋?”老夫人冷冷地問道。
這話雖是在要蘇云紫解釋,但那語氣,那姿態卻分明已經定了她的罪。
“云紫,你什么時候去學了這下三濫的本事?明惠她是這相府的夫人,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對她下這般毒手?”蘇立行哀嘆一聲,很是失望的模樣。
蘇云紫唇角輕勾,昂首屹立,不卑不亢,好像他們輕問的人并非是她一般。
然后,她說道“祖母,爹,還請聽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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