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逗了,黑暗君主能是那副妻奴德行?跟狗屁膏藥似的,天天粘著小珞,看著都丟人。”
蚩尤對著賤龍擠眉弄眼,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道:“你是不知道,他打了幾萬年的光棍,從來沒成過親,是個超大齡剩男,太饑渴了,所以轉世之后,才會變成這副德行。”
賤龍三觀盡毀,喵臉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經過這一段日子,賤龍差不多已經知道煜是黑暗君主轉世的事情了,也知道從冥界跟過來的那兩個人,似乎跟小珞的最初身份,有一定的關聯。
但是這個魔界的黑暗君主吧,怎么莫名的讓他有一種唧唧疼的感覺。
“那個……問你個事兒行嗎?”
“我咬破了你的耳朵,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成,你問吧。”蚩尤拍了拍瘦弱的小胸膛,一副很講義氣的模樣。
一提到耳朵,賤龍就疼。
“那個,你老爹,我是說前世的那個,他為什么不成親呢?他有相好兒的嗎?或者說,情人?”賤龍的八卦狀態全開,一雙赤黑色的瞳孔,瞇縫成了一條縫兒。
小珞的未來終生幸福,他還是很關切的。
嫁給黑暗君主的轉世不要緊,反正那家伙是個神級的妻奴,要緊的是那貨有沒有前情。
“相好兒的?男的還是女的?”
賤龍:“!!!”
“哈哈哈,看你那個表情,真逗兒。”蚩尤忍俊不禁,一臉的賤笑。
賤龍頓時覺得,自己跟這個孩子外表的魔神比起來,耍賤的功力,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魔到底是魔,讓人不得不服。
“逗你玩兒呢,我老爹他怎么可能是兔兒爺,他雖然不近女色,但是性向是沒有問題的。”蚩尤的唇角掛著笑容,道,“想爬上老爹床的女人不計其數,有的魔女甚至直接打著一夜情的口號,前來求睡,老爹都懶得看她們一眼。”
賤龍的喵臉板了起來,赤黑色的眸子里充滿疑惑之色,道:“為什么不睡?送到嘴邊的美人,干嘛不吃?”
如果這好事兒擱在他身上,賤龍的眸子里浮現出一抹旖旎之色,在心里高呼著:本皇愿意為美人精盡龍亡!
“不知道啊。”蚩尤聳了聳肩,道,“可能是心里有人了吧,我經常看見老爹偷偷的在搗鼓什么。”
“搗鼓啥?”賤龍湊了過去,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
“比如說,用魔隕石雕刻一個簪子啊,用魔星子做一個女人的手鏈啊,哦,還有,老爹的房間,從來不讓人進,我猜里面可能藏了什么秘密。”
蚩尤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覺地瞥了賤龍一眼,一聲輕嘆,心里暗自嘀咕著,我跟那頭賤喵說那么多干嘛,閑得慌。
賤龍聽著怔楞。
目光飄向了不遠處軒轅煜的身上,這小子,該不會在前世的時候心里真藏了什么人吧,太不靠譜了。
軒轅煜似乎感覺到了賤龍充滿探究意味的目光,轉過頭來。
“你耳朵怎么流血了?”軒轅煜向前走了幾步,在賤龍的身側蹲下,一臉疑惑之色地看著賤龍的耳朵,“豁了好大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