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顧逸風淡定點頭,“非常是”
雙胞胎幸災樂禍歪頭看了顧玉晟一眼。無彈窗
傅幻兒見顧逸風沒事,一顆心放松了許多,好奇的問:“春夏秋冬是什么”
為什么顧玉晟一聽到“春夏秋冬”這四個字臉都黑了。
“春夏秋冬是我大哥的貼身護衛,身手一級棒”顧玉寒湊到傅幻兒耳邊小聲說:“最重要的是這世界上,他們誰的話都不聽,只聽我大哥的”
說完之后,他又是幸災樂禍的瞥了顧玉晟一眼,顧玉晟一張俊臉更黑了。
“那不是很好嗎”傅幻兒不解,這樣身手一級棒又超級聽話的護衛,也只有手足親兄弟才舍得送吧
顧玉晟干嘛一副畏如蛇蝎的表情
“重點是我們都喜歡自由,誰也不想帶著尾巴出門啊”顧玉寒聳聳肩,帥臉皺成苦瓜相,“我大哥的護衛最恐怖了,怕是以后二哥上廁所,春夏秋冬都會跟著。”
說完之后沖著顧玉晟又是幸災樂禍的一瞥,瞥的顧玉晟暴走,跳起來想抽他,門一響,一個黑衣人拎著一個小型急救箱進來,走到顧逸風跟前,單膝跪地,“少主,東西拿來了。”
顧逸風微一點頭,將受了傷的左手伸過去,黑衣人告了一聲罪,從藥箱中拿出一柄奇形怪狀的小刀,將顧逸風的左手五指依次割開,然后用一根拇指粗細的銀棒,沿著顧逸風的手臂,自上而下緩緩碾過。
顧逸風左臂下垂,黑色的血液如一條黑線從顧逸風的五指指尖噼噼啪啪滴下來,滴在黑衣人放在地下的容器里。
傅幻兒和顧玉晟三兄弟目不轉睛的看著,同樣的臉色蒼白,同樣的感同身受。
都說十指連心,將五指指尖依次割出深深的口子,那該多痛
顧逸風卻似乎根本沒有痛覺神經似的,依舊風輕云淡的坐著,臉上的神情依舊矜貴優雅,波瀾不興,仿佛受傷的人不是他一般。
黑衣人的動作反復了很多次,顧逸風指尖流出的血液終于變成鮮艷的紅色,在場之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黑衣人又從急救箱中拿出一個翠綠的小瓶打開,從小瓶里倒出幾粒藥丸,用器皿碾碎,戴上無菌手套,細細的灑在顧逸風用匕首割下的那塊皮肉、和五指指尖上,用繃帶包扎好。
做好這些之后,他抬眸看顧逸風,“三天換一次藥,五天之內不能碰水。”
“好”顧逸風微一點頭。
黑衣人深深頷首,恭敬起身,悄無聲息的退下。
“大哥”
“在你改掉你易怒易得罪人的性子之前,春夏秋冬會像你的影子一樣跟著你,沒得商量。”顧玉晟剛想和顧逸風商量一下,能不能收回成命,就被顧逸風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顧玉晟垂頭喪氣的站在他身前不敢再說話,房門敲了幾聲,又一名黑衣人敲門進來,走到顧逸風面前,單膝跪地,垂首稟報:“少主,查出來了是楊氏集團楊浩的人,前陣子二少因為北郊一塊地和他發生爭執,晚上派人砸了穆家,把穆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頭發都給剃了,連穆家的加菲貓和貴賓狗都沒放過,楊浩惱羞成怒,暗中聯系了青木幫的人,付給青木幫巨資,讓青木幫除掉二少,并承諾事成之后令有重謝,于是青木幫派了死士出來對付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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