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卿在秦嘉身邊坐下,撩了下有些凌亂的長發,打招呼:“嗨”
她柔順的長發拂過他的臉頰,散發一陣誘人的香氣,她眼波嫵媚,氣息微微凌亂,魅惑撩人,與清晨時安慰小男孩兒的那個梁雨卿,判若兩人。
秦嘉沖她舉了下酒杯,將杯中酒全都干了,心中下定結論這是精分絕對精分
梁雨卿沖吧臺內打個響指,“血腥瑪麗。”
酒保遞給她一杯猩紅的血腥瑪麗,她湊到唇邊淺啜。
雪白的肌膚,猩紅的液體,粉潤的唇瓣,修長的脖頸,秦嘉喉結再次滑動了下,血管內流動的血液更燙了。
尼瑪這什么情況
他是萬花叢中過沒錯,但他更是片葉不沾身啊
他喜歡泡妞兒,但從不爛情,更不會隨便和女人尚床,基于醫生都有的潔癖,不熟悉的女人他都嫌臟,基于他花心的本性,不熟悉的女人還不等變成熟悉的女人,就被他給遺忘,換了新的女人。
所以基本上他沒什么機會和女人尚床,更很少產生這種沖動。
他是醫生啊,知道太多類似淋病梅毒之類的性病,怎么敢隨便亂來
所以他雖然背著個花心大少的罪名,但至今仍守身如玉啊,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但這種事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和其他人說的,不然絕對會被笑死
但今天他是怎樣
他居然沖動了。
非常沖動。
恨不得立刻把身邊這個妖精按在床上。
這是怎樣
難道酒里被下了東西
他腦海中思緒亂飛,梁雨卿一杯血腥瑪麗見了底,側過臉,沖他妖嬈一笑,“我先回去了,拜。”
“我送你”她轉身走,他隨后跟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她笑如夏花,勾人心魂。
他跟在她后面,一起走到她汽車旁邊,她雪白的小蠻腰在夜色中要命的勾人,而腰肢上那只蝎子,卻提醒著這只妖精有多危險。
他雙手插進兜里,淺笑,“路上小心。”
“你也是”她又是一笑后,鉆進車里,與她差不多囂張狂野的超跑很快消失在迷茫夜色中。
這是他第二次看她的背影
不過沒關系
近水樓臺先得月,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妖精遲早有一天要拜服在他的西褲下,他堅信
晚上,他居然又做夢了。
這次是夢到一只妖精半躺在湖邊清洗她的長發,湖邊開著妖嬈盛放的桃花,除卻湖水桃花,天地間茫茫都是霧靄,如夢似幻,美如仙境。
這次夢境很美,所以他沒被嚇醒,以至于早晨睡醒后,夢境中有些事物已經模糊不清了。
他只記得他站在桃花樹下看那只長發拂過湖水的妖精,后面發生了什么他記不起了。
他到底是走過去了呢,還是沒走過去呢
洗漱吃飯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問題。
到了醫院之后,一進大廳就聽到嘈雜的吵鬧聲,大廳里里三圈外三圈圍了很多人,仗著身高優勢,他看清站在最里面的是外科年輕的女醫生張燦和她的病人家屬。/江流云作者強推帥氣大叔別太急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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