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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滿呵呵笑了笑。
“祥哥哥,平安不是林家的人。”
“不是?那他就是林家的親戚了?”
楚奕祥忍不住皺了眉頭。
聞言夏小滿臉上的笑容更抑制不住的無限放大,最后哈哈大笑起來:“好了祥哥哥,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其實平安他,是你的親弟弟。”
她說完本以為會驚到楚奕祥,沒想到抬頭卻見他就直愣愣的愣在了那里。
過了好半天,才問出一句話來:“你是說,他是我弟弟?”
要說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大哥在回到族里之后沒多久就病死了,他的小弟,他知道的是隨著林家被抄斬了,怎么會還活在這個世上呢?
“小滿,你確定不是在騙我?”
“我怎么會拿這件事來騙你,你不是告訴平安,你是楚家的二公子嗎?那他是楚家的三公子,這么說起來,他就是你弟弟呀。”
夏小滿一邊捂著嘴偷笑一邊嘻嘻哈哈的說道。
聞言楚奕祥也笑了起來:“就你聰明。”說完神色有些黯然,“只可惜這件事是你告訴我的,我到底是沒能跟他相認。”
“他還會回來的,你急什么,他是你弟弟,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都沒法改變的,你現在做的,只需要安心等著就是了。”
楚奕祥點了點頭,但是回府之后,還是立刻就讓人去東方軍的駐地找了平安,給他送了一些吃食和衣物,還有他的親筆信。
清羽得知,也很是替他高興。
“只要是楚大哥高興,清羽就高興。”
楚奕祥笑了笑,抬眼看她,卻是問道:“最近賢王府有什么動靜嗎?”
“對了,賢王府最近的動靜倒是頗有些奇怪,”
清羽在他旁邊坐下,看著他疑惑道:“賢王府的二公子昨兒個半夜里帶著人出了京城,在這之前,賢王府倒是一直很平靜,不過咱們安插在那里的眼線來報說,賢王常常半夜起來去書房,也不知道干什么,不過有一回,她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因為書房是賢王府的重中之重,她也不敢多留,不過之后也打聽過,聽府里的人說是見過蠻夷之人來找過賢王。”
“蠻夷之人?”
楚奕祥皺了眉頭,卻突然眼睛一亮,“清羽,讓你手底下的眼線再繼續查探,我想,大魚終于要上鉤了。”
“楚大哥,你的意思是,西楚國的人?”
楚奕祥但笑不語,起身去了書房,疾書一封,并用蠟封了口,交給自己的親信,“你親自去送,交給西楚國的二皇子,記住,一定要交到他手上。”
隨侍把信塞到懷里,立刻就帶了兩個侍衛一同前往邊關。
而就在西岳國與西楚國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楚奕祥的侍從憑著西楚國二皇子的令牌,順利的進入了西楚國,并且把信親自交到了二皇子的手上。
西楚國二皇子看到信后冷笑兩聲,跟自己的屬下說道:“這個西岳國的丞相年紀與我一般大,卻是真正的老奸巨猾,竟然串通咱們去坑害他國賢王,若是這個人能為我所用倒也罷了,若是不能,那便是我西楚國的心腹大患。”
“那,咱們是聽他的還是不聽?”
“為何不聽,那賢王野心勃勃,怕是有心于那個皇位啊,那咱們不妨就趁著這個機會,讓他西岳國內亂,我國谷里將軍在戰場上便能如虎添翼。”
他的屬下有些不解:“可是主子,咱們這么做,豈不是讓大皇子得了便宜?”
“哼!”
二皇子冷哼一聲,他那個即將要接任下一任君主的大哥嗎?父皇病重,自己在這個時候立上這么一個大功,再及時把谷里將軍召回隨我入宮給父皇‘伺疾’,那時,縱使他那個大哥本事再大,怕是也等不到這立為新皇的圣旨了!
“讓咱們手下的人去準備吧,多跟那個賢王接觸接觸,哄著他親筆寫信給本皇子,到時,再把那些信都交給楚奕祥便是。”
這位二皇子自以為足智多謀,但是楚奕祥又怎么會猜不到呢。
他自有善后的法子,只是不能為外人道也。
得知二皇子已經派人來與賢王接洽,楚奕祥便進了一趟皇宮,在進宮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冷墨,他便止了步子,站在原地等著冷墨走過來。
“微臣參加墨王爺。”
冷墨看著他,“楚丞相真是勤勞,這么晚了還有事要回稟嗎?”
不同于以前的閑散王爺,自從跟賢順帝和解之后,他這個親兄弟就越來越多的受到重視,手中握的權力也漸漸大了起來,自然事情也多了起來。
這傍晚時分才回家,也是被賢順帝留下探討國事所致。
“微臣并沒有什么事,只是想來這兒等著王爺罷了。”
楚奕祥依舊溫和的笑著,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冷墨忍不住挑了眉毛。
“丞相既然有事找本王,那就與本王一同出宮吧。”
冷墨先走一步,楚奕祥笑了笑緊隨其后。
待至出了皇宮,楚奕祥上了墨王府的馬車,馬車卻并不走,就停在那兒。
“丞相有何事,現在可以說了。”
“微臣聽小滿說,圣上和王爺對賢王爺有些不滿?”楚奕祥笑了笑,問出這句話來之后,也不等他回答,便繼續說道:“其實作為丞相,微臣對這事怎么會沒有耳聞,只是圣上不說,我這做臣子的,不便問罷了。”
冷墨面無表情看著他,“楚丞相說這些話是何意?圣上與本王對賢王有成見,這是所有朝臣都知道的事情,何必搬出小滿來說事。”
“王爺以為我會害小滿嗎?我想,這世上想要護她周全的不止王爺一個,我楚奕祥對她的感情,不一定在王爺之下。”
說到這里,楚奕祥收起了笑容,“不過,微臣此來,并不是跟王爺探討這件事情的,而是賢王的事情。”
“哦?丞相對賢王的事情,有什么要說的嗎?”
“昨兒個,我安插在墨王府的眼線傳回來一個消息,不知道王爺想不想聽一聽。”
他丟了這么一句,便好整以暇的看著冷墨。
“眼線?”
冷墨敏銳的抓住了重點,“本王對丞相為何在親王的府里安插眼線這件事,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