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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我們當叛軍,背叛將軍?不可能!我們是不可能背叛將軍的。”藍色布衣的漢子,扯著他的大嗓門,就說道。臉的堅決,似是不為鐘善所動搖。
另外附和著點頭,表示自己也不會背叛蘇伐。
“……”對于這答案,鐘善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反而還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如果這兩人真是三言兩語就肯答應的話,那才有鬼。
只不過,這兩人已經被她瞄上,也是她離開這里,最容易利用的籌碼,她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眼珠子轉,沉思了會,鐘善撇撇嘴:“我也沒有讓你們背叛你們的將軍,只是給你們條明路走而已。”
在兩人說話前,鐘善又問道,“你們跟著蘇伐,是為了什么?圖的是錢,還是名利?”
“這……”兩人當下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鐘善的話了。
當年跟著蘇伐叛變,是年輕時候不滿先帝的腔怒氣和熱血,多年過去,事情無進展,反而被朝廷逼迫的四處顛倒,成了叛賊。
有時候破敗的心如死灰,只想保命,什么錢、名利都是虛的,只有活下去才是真的。
現在鐘善問起這問題,兩人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鐘善。
鐘善勾了勾唇角,見魚兒已經上鉤,繼續放長線,放誘餌:“你們跟著蘇伐都是有些年頭,過的是什么日子,我不知道,但你們自己清楚就好。跟著這樣位主子,能不能有明天都說不定,更別指望是出人頭地。”
“甚至,直至你們為了他而死,你們將軍興許都還不知道你們是誰呢。日子更是沒有盼頭,可是我就不樣了,你要是幫我帶話給夏侯鈺,救我出去的話,我可許你們錦繡前程……”
兩人皆已經有些動搖,突然間道拍掌聲傳了進來,然后,是道笑聲,把鐘善嚇了跳,順著視線看過去,穿著玄衣,古銅色肌膚,渾身上下透著沉穩,和迫人氣息,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的老男人走了進來;把鐘善嚇了跳。
鐘善皺著眉毛,看著這突然間出現的男人,心漏了拍。
旁的兩漢子皆是嚇了跳,看到蘇伐的出現,心漏了拍,忙跪下去,“屬下見過將軍。”跪在地上,顆心懸起來,身體有些瑟瑟發抖,怕到了極致。
跟著蘇伐多年,蘇伐的狠辣手段,雷厲風行,他們都是見識過的,剛才的事情,也不知道蘇伐聽到了多少,如果蘇伐誤以為他們有叛變之心,他們二人,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蘇伐沒有讓兩人起來,而是看向了鐘善,眼眸微微瞇起,拍著手掌,似笑非笑地贊嘆道:“好、說的好,連我都忍不住想要為夏侯鈺效勞了,。”
鐘善皺眉,看著突然間出現的蘇伐,還沒說話,就聽到蘇伐繼續說道:“果真不愧是夏侯鈺那小子的女人,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我的地盤,蠱惑的我的人,。”眸色漸深,逐漸冰冷的聲把人嚇了跳。
那兩漢子,心更是怕了。后悔死了,干嘛要貪心,跟鐘善扯這么多。現在好了吧,把自己的小命都扯進去了!!憋屈的要命。
鐘善心里有些害怕,但為了氣勢不輸人,挺直了腰桿子,目光凝視著蘇伐,跟他四目相對:“你就是蘇伐?”
這膽量,這氣勢,可不是般人能有的。
蘇伐不語,長身玉立,眉目間是多年累積而成的戾氣,陰鷙的眼眸盯著鐘善,微微勾起的嘴角,透著幾分高深莫測的冰冷。
“不說話就是了。”鐘善聳聳肩,“既然你是蘇伐,我就直白的跟你說了吧,我勸你最好放我離開,否則,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蘇伐笑了似得說道,陰鷙的目光,將鐘善盯得頭皮發麻,硬是強忍著。
鐘善斜視了蘇伐眼,輕哼哼著說道:“不信啊?不信我們走著瞧。你可以不放了我,甚至可以繼續我行我素。但愿,后果是你承擔的起的。”
“好,那我倒是想看看,夏侯鈺能為了你這小丫頭走到何等地步。”鐘善皺著秀氣的眉,蘇伐突然間話鋒轉,“當年夏侯鈺能為了衛姝嬛連命都不要,今日,我倒是想看看,他還會不會為了你小丫頭片子,舍棄性命,舍棄這東涼。”
衛姝嬛?鐘善眉宇蹙的更深,衛姝嬛是誰?記憶中,鐘善可沒有聽到過這名。
想要問點什么,蘇伐目光落到了跪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兩漢子身上。
兩漢子渾身顫栗,了哆嗦,“將軍恕罪,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說著,就忙給蘇伐磕頭。
蘇伐陰沉不定的吐出句話:“你們叫什么名。”
兩漢子互視眼,不知道蘇伐什么意思,但生怕惹怒蘇伐,忙磕頭求饒道:“周通,林伯瑋。”說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蘇伐,想要繼續求饒。蘇伐道:“下去領罰。”
“是。”兩人哆嗦了下,應了聲,生怕蘇伐會突然間反悔,要了他們兩人的小命,逃也似得,逃離。
蘇伐要離開,鐘善連忙叫住了他,“等下。”
“還有什么事情。”蘇伐扭頭,陰沉不定的目光,迫人的氣勢,有些讓人招架不住。鐘善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口氣,說不怕眼前這男人那是假的,但……
“衛姝嬛是誰?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
蘇伐微微愣,有些訝異,不過旋即,皮笑肉不笑,有些譏嘲的開口:“恐怕夏侯鈺也并非那么喜歡你。”
小臉瞬微白,不解蘇伐是什么意思。鐘善磨牙,怒瞪蘇伐:“你別以為你這么說,我就……啊喂……”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蘇伐就走了。
鐘善急了:“哎,你等下。就算你不想告訴我,衛姝嬛是誰,她跟王爺是什么關系,但你好歹也給我送點吃的過來啊,不然我餓死在這里,對你也沒什么好處。”扯著小嗓就朝蘇伐喊。
節操都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