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葉汀
再加上,那回季煙若不是高高興興的去找夏侯鈺,帶著笑意回來的?就算沒有很開心的樣子,也不會跟現在一樣,難過的哭出來吧?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剛才杜鵑沒有跟著去,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也不解季煙若怎么會哭的這么難過。喜鵲卻是略知了一些,猶豫一下,在杜鵑耳畔低語了幾句。
聞言,杜鵑微微睜大了眼瞳,有些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喜鵲,吞吞吐吐地說道:“你說的這是真的?王爺跟王妃這也未免……”太大膽了吧?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讓季煙若親眼看到了。
難怪季煙若會哭的這么傷心。
“這么大的事情,我敢開玩笑么?”見杜鵑不相信自己,喜鵲有些不悅,臉色也跟著冷了些。
就算再怎么,她膽子也也不至于大的,敢拿夏侯鈺和鐘善閨中私密事來胡言亂語,這話要是傳到夏侯鈺或者鐘善的耳里,被趕出王府事小,弄不好,可是要丟小命的。
杜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訕笑了一聲,緩了語氣道:“我這也是太震驚了,還緩過神來,喜鵲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喜鵲自也知曉杜鵑的心思,哼哼了一聲,臉色也好了不少,也不會真的因為這點事情跟杜鵑生氣。
只是嘆了嘆道:“王爺素來嚴謹,循規蹈矩。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書房做那樣的事情。這王妃娘娘進府,這王府都……”話到此,喜鵲沒有再說下去,杜鵑也明白喜鵲是什么意思。
心里也頗為贊同,卻不由警惕的道:“這話我們說說便可,王妃娘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如果這話傳到她耳里饒不了我們。”
鐘善的厲害她們都是領教過的,進門不過半年時間,把夏侯鈺的心抓得牢牢的不說,還幾次讓季煙若以及鐘月菲都吃了虧,鐘月菲跟隨栽了跟頭在里面,馬上就要嫁給了一個窩囊廢,由此可見,這女子的心機深沉。
“進去看看小姐吧,若小姐想不開,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可擔當不起。”早前夏侯鈺說要給季煙若擇如意郎君,這話也不是開玩笑的。
在說完這話的第二天,夏侯鈺就讓暮山送來了不少京城里跟季煙若年紀相仿的公子哥兒,亦或者是朝中臣子的畫像到季煙若的紫元,任由季煙若挑選。
被送來畫像的男子畫像,個個都是一表人才,要不是家世雄厚,就是朝中新晉,那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道是嫁過去都是當正妻,也萬不會委屈了季煙若。
可季煙若眼里只有夏侯鈺,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再說整個東涼,又焉有人能比的上夏侯鈺?與他媲比?
所以,無論這些人再怎么優秀,季煙若也是看不上的。
一氣之下,季煙若讓人把畫像全部燒了,想讓夏侯鈺死了給她尋找如意郎君的心。
卻不想,第二天,夏侯鈺直接讓真人來給季煙若相看,亦或者是約在了茶樓里,讓兩人會面。
相比之下,更剩下了不少事情,也讓季煙若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事動靜鬧得不小,沒少讓鐘善少看熱鬧。
眼見這兩天才消停一點,季煙若想去跟夏侯鈺服個軟,緩和一下兩人現在的關系,卻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想來,彼時季煙若的心情定然不會好到那里去的。
我是王爺滿足的分割線
采薇。
“王爺,我下午有點事情,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下?”補完覺之后,鐘善窩在夏侯鈺的懷里,睜著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頗有哀求意味的看著夏侯鈺。
可憐兮兮的小臉蛋兒,還真讓人舍不得拒絕。
“嗯?”男人挑眉,“去哪?”
“就去見個盆友,我保證很快就回來。”鐘善抬起手,就準備發4,以保證自己話的真實度。挽著夏侯鈺的手,小左小右有意無意的蹭著夏侯鈺的手臂,軟軟地觸感,**極了。
這女人,別的本事沒長,撒嬌的功力倒是越發漸長,令人無法招架。
夏侯鈺箍緊她的小蠻腰,含著她圓潤的耳珠:“打算如何獎勵本王?嗯?”
“你同意了?”鐘善目露亮色,興奮的看著夏侯鈺,小神情有些激動。
昨天答應過燕回幫他找一樣東西,鐘善可沒有忘記。難得今天夏侯鈺心情看起來不錯,鐘善也就趁這個時候跟夏侯鈺說。
反正是他自己說過,不會干涉自己任何事情,只要前提跟他說了就好。
“嗯。”男人頷首,睨著她嬌羞的小臉,嘴角微微上翹,看在小女人這么聽話的份上,怎舍得潑她冷水?這次要不答應,下次又得瞞他了。
男人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娶了個小嬌妻,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能寵著,夏侯鈺也就盡量寵著她,把最好的給她。
夏侯鈺下巴擱在鐘善的腦袋上,吻了吻她的腦門,過了少頃,鐘善聽到夏侯鈺似是輕嘆般說了句:“善善,本王真的是老了么?”
鐘善頓了頓,眼睛睜得溜圓,疑惑的看著夏侯鈺,“王爺,你怎么突然間說這個了?”
“沒什么。”夏侯鈺似是嘆息,垂了垂長睫。整個人哀傷的好比林黛玉,怎么看,怎么讓人心疼憐惜。忍不住想要去安慰,開導他。
這個看臉的世界,鐘善給跪了。
臉貼著他胸膛蹭了蹭,“王爺,你不老,怎么會老呢?這個年紀剛剛好,跟我很配呢。”咧嘴一笑,她說的沒錯哇,用現代的年齡來算,穿越來這里,剛過了一年,她已經二十一歲了,而夏侯鈺現在三十一。年紀大的男人有安全感,大叔控的她,覺得自己跟夏侯鈺正是剛剛好,怎么可能老了?
再說,三十一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代,如果夏侯鈺都叫老了,那她也老了。
因為男人越老越有味道,而女人,年紀越大,就越來越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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