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燕回冷不丁的嗤笑了一聲。(.u)
鐘善斜視了他一眼,“我說的可是實話,你這是什么意思。”
“別以為誰都是你這么小心眼。”
“……”尼瑪,她沒聽錯吧,她小心眼?
她小心眼!!!
自問她鐘善偶爾是摳門了些,但那里小心眼了!?
“騷年,你給我說清楚,我那里小心眼了?”鐘善不忿的瞪著燕回,本就大大水靈靈的大眼睛,這一瞪就更加圓,更加可愛了。
燕回把衣裳拉上,穿好,眼角余光睨了她一眼,明顯就是很不屑她。
鐘善炸毛。
“小公子您別生氣,燕回公子跟你開玩笑的。”最后還是要阿福出面和解兩人關系,免得一個不小心兩個倔脾氣,在這里撕逼了可不好。
“看見沒,阿福不會跟你計較。”俯瞰著鐘善,燕回說道,嘴角的高冷,就好像是在說,他贏了一樣。
這特么什么邏輯。
壓根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好嗎?
不過看了看眼前這個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換現代才是個小高中生而已。
鐘善暫且不跟燕回計較。
撇了撇嘴道:“既然你沒事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等等。”
“還有什么事?”鐘善扭頭,斜眼看燕回。
小樣,是要跟她道歉了吧?
“你東西掉了。”燕回意有所指她腳下的一根青亮透徹的青白玉玉簪,眼睛微微睜大,鐘善連忙把玉簪撿起來,險些沒有踩著自己的衣擺摔倒,給燕回道了聲,“謝謝。”就拉著小草走了。
阿福原本想告訴鐘善,唐鏡華回來了,鐘善都沒有理會。
走的太急,倒是讓燕回挑了挑眉,有些疑惑鐘善心虛個什么勁。
手里緊攥著玉簪,鐘善寶貝的放好。
玉簪是夏侯鈺那廝給他的,鐘善不太懂玉,也知道這根玉簪的珍貴,雖然不知道夏侯鈺為什么會送她,但鐘善還是很寶貝的寶貝好。
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送給她的東西。
之所以躲躲藏藏的收好,則是鐘善沒忘了她現在是女扮男裝,被人看到他個大男人隨身攜帶女人的玉簪,像什么樣子?
“王妃,你怎么不把簪子戴好啊?干嘛要藏起來。”小草眨眨眼問鐘善,滿臉疑惑。
都戴在身上了,干嘛不干脆戴到發髻上?
鐘善敲了敲小草的小腦袋瓜,“我現在可是男人,戴個女兒家才佩戴的發簪像什么樣子?”
“喔。”小草捂著腦袋有些委屈。
鼓了鼓嘴角,鐘善沒說話。
出門前把玩了一下簪子,鐘善也不知道怎么還會跑到她袋子里,跟著她出來了。
在院子里剛好碰到出來找鐘善的池生,“走這么急去干什么?”鐘善笑著問池生,池生頓了頓,說道:“小公子您在這里啊,我剛準備去找你呢。老板剛剛回來了,在天字二號房里,掌柜讓我來告訴你。”
“師傅回來了?”鐘善眼珠子轉了轉,“謝謝你啊,池生。”道了謝,鐘善改變了方向,直接往天子二號房去。
臨的時候,還不忘讓小草自個兒去玩,不用跟著她。
小草心里那個急啊,謹記夏侯鈺的話,不敢讓鐘善跟唐鏡華接觸,但也不敢違背鐘善的話,糾結的要命。
“師傅。”敲了門,鐘善進去笑瞇瞇的跟唐鏡華打招呼。
唐鏡華抿了口剛泡好的茶,睨了眼鐘善,“怎么跑來了?”
“過來看看師傅唄。”鐘善回答的很隨意。
目光落到一旁的折扇上,濃眉微皺,道:“師傅,你怎么不用我送你的那把折扇,難道你不喜歡嗎?”
“嗯。”
“那可是我廢了很大的心思才挑選出來的,那么好看,師傅,你干嘛不喜歡?”鐘善圓睜著大眼睛,微張著櫻桃小口,有些不滿。
心思倒是沒費上多少,那是一眼相中的。
但那把玉骨扇的價錢倒是要了鐘善半條小命,結果換來一句不喜歡,鐘善一顆玻璃心要碎了。
不帶這樣打擊人的!
唐鏡華勾了勾唇,鐘善坐到唐鏡華的身旁,拉了拉唐鏡華的衣袖,“師傅……”
一副可憐兮兮,又可憐楚楚姿態。
唐鏡華換了個方向,鐘善又跑過唐鏡華的另外一邊,繼續扯唐鏡華的衣袖,似乎就想要得到唐鏡華的認可。
少頃,唐鏡華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經的看著鐘善,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最終唐鏡華敗下陣來:“扇子很好,只是我習慣了用這柄。”
語氣很平淡,別過了鐘善的視線,重新給自己倒了杯茶,“近日我教你的武功都練的如何了?”
“師傅……”鐘善小臉微微變了變,有些尷尬。
唐鏡華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你都沒練?”
鐘善尷尬的搖頭。
“師傅,你別生氣,我最近這不都是太忙了嗎?我保證我今天開始會好好練,你教的我一樣都不會落下。您別生氣,我保證。”鐘善態度誠懇,真誠的小眼神,只差沒有掏出她赤誠的小心肝兒,舉起四個手指發4保證了。
近來都跟夏侯鈺膩在一起,不說沒時間,就說有夏侯鈺在,鐘善也不敢在夏侯鈺跟前練武啊。
雖然她跟唐鏡華的關系也不是見不得人,但是,人總有自己的秘密,鐘善同樣。
搖了搖唐鏡華的手臂:“師傅……”聲線拉的老長,顯得嗲嗲的。
聲兒甜的,都快把人的心都給叫酥了。
“到把下面的柴都給劈了,否則,別叫我師傅,沒有你這么不長臉的徒弟。”斜了眼鐘善。
唐鏡華一臉云淡風輕,但態度卻是極其的堅決,沒有半點兒開玩笑的樣子。
鐘善眼瞳微微睜大,她堂堂一個王妃,讓她去劈柴?
“師傅,我可是女生,不劈柴好不好?”鐘善快哭了。
遙想起剛嫁進王府那段時間,夏侯鈺不在,鐘善想要跟王府里的下人搞好關系,曾有一次幫一個老嬤嬤劈柴什么的。
一時忽視她這具身體力氣比現代的還要嬌弱小很多,斧子都快比她還重了,根本就沒辦法劈柴。
柴沒劈好,還險些把她的腿砍沒了。
記憶還歷歷在目,現在想起來,都還打個寒顫。
“不劈?”唐鏡華挑眉,一臉高冷:“好,不劈,你回去就好了,我沒有這么不長臉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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