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還是說,東涼國的人跟她的審美其實是不一樣的。()
以丑為美,以美為丑?
夏侯鈺這樣一個慘絕人寰,俊美到連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男人,硬生生被這些沒眼光的古人規劃成了絕世丑男?還是又老又丑的那種?
鐘善做著各樣的假設。
看夏侯鈺的小眼神越發疑惑。
額頭被敲了一記,鐘善輕哼出聲,不忿瞪著男人:“你敲我干什么?”
“不敲下,怎知你又在亂想什么?嗯?”男人魅惑的聲音帶著無限壓力。
夏侯鈺抬起了她微尖的小下巴,手指若有似無的摩挲著:“老是瞪人可不是個好習慣,得改。”
見她又要來,男人搶先道:“看,又要瞪了。”
她憋紅的臉,跟個紅蘋果一般惹人可愛。
男人忍住笑意,墨眸深深,肅容道:“很丑。”
“你丫才丑,你丫個老男人憑什么笑話我,憑什么這樣說我啊。”掄著粉拳氣呼呼的捶男人。
士可殺不可辱,敢說她丑?
他才丑,全家都丑八怪。
女子對容貌皆是在意,鐘善自然不例外。
生氣的后果,自然就是跟現在一樣炸毛爆發了。
只差沒有把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凌虐。
腰一緊,鐘善整個人被收在了夏侯鈺的懷里,屬于男人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
男人轉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湊上,欺上了她兩片柔軟,探進去晾奪她的甜蜜。
敏感如她,軟在男人懷里。
離了她的唇,男人輕咬她的耳珠:“善善,本王要你……”悶悶哼了一聲,混合****的聲音暗啞。
說話間,已經在解她薄如蟬翼的褻衣。
男人道:“你答應過的,不許反悔。”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了。”鐘善氣呼呼的,雙手護著被男人剝光了的胸前。
“可要本王再給你說一遍?嗯?”他眼神聲音都太過于曖昧,鐘善就算是想要刻意去忘記,也忘不掉。
半推半就,男人就分開了她的雙腿。
努力夾緊腿兒,鐘善做著最后的防衛,跟夏侯鈺提最后一個要求:“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鐘月菲和爹爹都不認識你?”
“完事了,告訴你。”說話間,已經強行進入鐘善的身子。
雖然還是不太適應做這樣的事情,但一回生兩回熟,也沒有剛開始那樣抗拒……
兩人身體交纏,迎合著做完,香汗淋漓的躺在夏侯鈺的懷里,鐘善沒忘了正事兒:“可以告訴我了?”
撲閃的目光,有些期待。
男人扯了扯嘴角,也不再賣關子,簡單的給鐘善解釋了一番。
事情也非是什么隱秘的事情。
十年前,男人因為一場事故,曾毀了左臉。
太醫也曾說過,此生都可能不能再恢復原來容貌。
夏侯鈺是男子,對容貌一事說在意也在意,說不在意,確實也不是那么在意。
當時用過藥之后,沒好,男人也就沒有再理會,如往常一樣上朝,對他的臉,也沒多做掩飾。
看在大家的眼里,就是夏侯鈺對人生充滿惡意,才會頂著一張潰爛的臉上朝嚇人。
加之夏侯鈺十四歲上戰場,多年來殺人無數,身上的煞氣太重,又頂著一張嚇人的爛臉。
不經意流露出兇狠的眼神,看起來確實很慎人。
因此,就有了那些坊間各種不好傳聞。
男人不在意自己毀容,但有過一次嚇哭孩子的經歷,在好友江麒的勸慰下,夏侯鈺這才帶上面具。
一直到了去年他才把面具取下來。
不過去年一年里,京城事多,夏侯鈺東跑西跑,甚少呆在京城里,朝也不用上。
因此,知曉他容貌已經在許多年前,經高人醫治已經醫治好的事情,除了相熟常見的幾個,也就沒有什么人知曉。
對他容貌的記憶,都尚停留在十年前。
男人說的很清晰,鐘善梳理起來也簡單。
不過對于自己是個老男人這話,夏侯鈺卻有些不愿意承認。
他不過是剛過而立之年,怎就說他老了?
這一顆不服老的心,令鐘善好奇,夏侯鈺真正的年齡是多少。
纏著問男人,又生生被男人哄騙索要了一次……無賴的男人又來了一次,這才告訴鐘善,今年過了生辰,就三十一。
尼瑪!
鐘善立馬就不淡定了,有種被欺騙的趕腳。
你丫三十一在現代絕壁不叫老,那正值魅力時候。
可在這十七八歲可以當爹的時代,你這個年紀都快可以當爺爺的趕腳,那里年輕了?
聽完鐘善不太含蓄一席話,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鐘善說的甚有道理。
拉著鐘善的小手,給鐘善含情脈脈道:“這個年紀當爺爺,恐怕本王是沒有這個福分了,不過當爹嘛,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眉飛色舞的給她拋媚眼。
鐘善掖著被子捂著胸前,往后退了退:“你休要再折騰我,今晚已經三次了。”
“且,我還小,我自己都是個孩子,需要人照顧,才不要生寶寶。你若想生的話,你去找別的女人。你若實在不知道找誰,你就去找季煙若得了,她肯定樂意給你生的。”
話脫口而出,她蜷縮著錦被,把自己包的實實在在的,不肯讓男人再碰她。
別說現在這具身子過了今年生辰才十六,是上高中的年紀。
就是現代她的本體,鐘善都不覺得她要這樣早生孩子。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用在夏侯鈺這個長期得不到發泄,導致荷爾蒙過剩的男人身上,再貼合不過。
她一臉害怕,倒是把男人逗樂了。
揮揮手,示意她睡回他身邊。
她不肯,他又道:“快點,本王不碰你。”
心稍有動容。
現在是正月大寒天,冷得哆嗦。
雖然屋子里有暖氣,但也還是有些冷,男人懷里軟軟的,睡著舒服。
近日她也睡習慣,甚是喜歡他的懷抱。
現下一個人孤伶伶的怪可憐的。
在男人三番四次的示意保證下,鐘善才挪著卷著被子跟捆粽子一樣的身板,笨拙的挪回男人的身邊。
被男人摟緊在懷里,不過才離了他懷抱一會兒,削瘦的肩膀已經有些冰涼了。
聞著熟悉的味道,困意上來,眼皮開始打架,似是灌了鉛般睜不開了。
鼻音濃濃小聲說了句:“你說過不會再碰我的,不許趁我睡覺偷襲我。”才慢慢進入睡眠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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