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葉汀
夜幕降臨,華燈初掌。
這是打賭的第二天。
鐘善未有任何的進展。
反而三天很快就要過去了。
這代表,要是明天老頭子還不穿上她做的衣裳,她就要在季煙若跟前丟臉了。
鐘善攥著小草不知道在那里給她找的衣裳,在屋子里急的來回踱步。
穿還是不穿
去還是不去
垂著頭,看著手里的輕紗薄衣。
腦子里幻想出兩幅畫面。
一個是她輕紗薄衣勾引老頭子。
一個是她衣衫襤褸,端著個破碗,加入了丐幫這個高端職業,季煙若跟公子帥哥大方的丟給她兩個銅板,各種不屑的語言飄進耳里。
渾身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那畫面太美她不忍看
一咬牙,一狠心,鐘善閉著眼把那薄薄幾近透明的衣裳給穿上,又裹上了狐貍毛做的裘衣。
自己畫了個精致的淡妝,把眼線拉的老長,跟個狐貍一樣妖媚,少了往日的清純稚氣,這才偷偷摸摸,偷偷摸摸地去了夏侯鈺的云飛閣。
提著個燈籠,連小草也不要。
到了云飛閣,春困給她說了老頭子在屋子里等她,就退了下去。
她提燈進去。
屋子里黑乎乎的,除了她手里提著的這盞燈,沒有任何的光線。
在書桌的位置,瞧到了一個人影。
坐在椅子上,黑夜中他背對著她,鐘善看不清男人的面貌。
但屋子里就他一個人,不用說,這一定是老頭子了。
鐘善吞吞涼涼地唾液,“王爺妾身是鐘善”傻傻地自報家門。
男人沒什么反應,只是輕“嗯”了一聲。
兩人僵持,最后男人壓低了地聲音有些性感:“聽說,你找本王有事。”略有低沉沙啞,倒是分不清這男人本來的聲音。
媽呀,老頭子的聲音怎么這么性感
反應過來鐘善點頭如搗蒜。
男人問:“有什么事”
鐘善沒回答,問夏侯鈺:“王爺,妾身能點燈么”
黑乎乎的真的很不習慣,還嚇人。
點上一盞燈,雖然書房里還是很黑,一個燈籠并不頂什么用。
但總比沒有的好。
“王爺,妾身剛學了一曲舞,您想不想看”她問的小心翼翼,電視劇上那些妖精勾引人,總是要來段辣舞的。
辣舞她是不會的,但初中的時候學過兩年舞蹈。
雖然荒廢了許久,但應該還是ok的。
夏侯鈺興味地勾了勾唇角,“想。”
鐘善脫下裘衣,一襲性感的輕紗顯露了出現,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昏黃的燈光里極是誘人。
鐘善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揮動著手中的水袖,扭著纖腰跳了起來。
身子從緊繃緊張到慢慢放開,一扭,一轉,一揮手,優美的舞姿,每一個動作都美的驚心動魄。
把夏侯鈺這個老男人眼睛都看呆了。
狹長的鳳眼緊緊地凝著鐘善,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修長的手指放置唇邊,饒有興趣。
這小女人竟是還懂跳舞。
那不盈一握地小蠻腰,如同水蛇般扭動,讓他恨不得把她握在手心。
隨著舞姿,鐘善靠近。
到了夏侯鈺的跟前,縈繞著他來舞動,最后纖纖玉手輕撫到了他的肩膀,各種青澀的撩撥,讓男人欲罷不能。
不過為了更有趣的,男人隱忍著身下的叫囂,雷打不動的坐著。
鐘善只好更賣力,雙手從背后環著夏侯鈺的頸脖,裹著紗衣被擠得若隱若現地豐盈若有似無地貼上夏侯鈺,扭著纖腰,掐著妖媚的聲音問他:“王爺,可歡喜”
“嗯。”男人很淡的反應刺激到了她。
從背后到了前面,一狠心,連外紗不要了。
露出那冰肌玉骨,身上緊著著裹胸一樣的露臍裝,下身是水紅色的輕紗,開了個叉,跳舞的時候,露出修長的大腿,白白嫩嫩,若隱若現。
扭著腰,鐘善跳起了異或風情的肚皮舞。
太過誘人,夏侯鈺冷吸了口涼氣。
性感的喉結滾動。
這磨人的小妖精
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夜色中她好像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揮著手扭著腰,前進前進,如同剛才一樣,繞著男人跳舞,男人伸手想要觸碰,她躲,靈巧的躲開,用另外的舞姿去撩撥他。
細語軟聲的問:“王爺可歡喜”
歡喜,歡喜,甜膩的聲音,充斥男人的神經,讓他只想把這小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要,奈何她現在還不想讓他碰。
剛想著換另外的舞姿的時候,男人突然間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肢,強行把她壓在桌子上,整個人覆蓋了上來。
抬起她的下巴就開始吻,節骨分明,修長的大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輕撫著她每寸肌膚。
“唔”來的太開,鐘善都沒有來得及反應。
口腔被男人扭動,這味道好熟悉。
雙開被男人扳開,擠了進來,大掌一揮,撕破了她下身唯一的一件遮羞布。
鐘善下意識的夾緊腿兒,整個人都慌了。
抬起頭,瞪著男人。
暗夜里,她才發現,這個男人非什么老頭子,而是夏侯鈺。
“嗚嗚”叫著,死死地瞪著眼里全是,如同狂風暴雨地席卷著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的男人,想讓他放開她。
怎么會是公子帥哥,他怎么會在這里
鐘善腦袋里一片空白。
男人連她胸前算不得衣服的布給扯了下來,碩大的豐盈彈跳而出,占據男人的眼仁。
他還吻著她,一個手托著她的后腦勺,桎梏著她。
另外一只手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他這是想要要了她
淚水從眼睛里擠了出來,臉若雨潤桃花。
“不要不要”
她不想被強迫,不想**給她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小叔子。
就算她對他是有
那也不行
骨子里的傳統,鐘善沒辦法拒絕。
“乖,聽話。”男人哄她,卻不停住手中的動作。
鐘善掙扎,他直接撕了衣裳捆住她的雙手,讓她的雙腿夾在他勁腰。
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她的淚水,一路往下,細細地吻著她的頸脖,鎖骨,到豐盈
低啞的聲音混合著情谷欠:“乖,不要怕,我會輕著點的。”
她怎么可能不怕
“公子,你不要這樣,我是你嫂子嗚嗚”
女人喋喋不休可憐兮兮的話,男人怒了,吼了她一句:“閉嘴,你她娘的才是我嫂子,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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