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葉汀
眼前穿著一襲墨色長袍,腰束玉帶,墨發用玉冠束起,俊美如斯,且勾著唇角略顯邪魅的男人,不是那個失蹤已久的公子帥哥是誰
揉揉眼,再揉揉眼,鐘善伸手去捏了捏眼前男人的俊臉,為了確認真實度,鐘善還是用了特大的力氣,險些沒把男人的臉給擰下來。
男人越來越冷,越來越沉的臉,她沒看,整個人都懵了。
雙指間溫軟的觸感,還覆履著一層寒冷,是真實,不是她虛構幻想出來的。
眼前的人,真的是公子帥哥。
鐘善吞吞口水:“公子,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一頓時間沒有見他再出現在,鐘善以為他失蹤,從此不會再來了。
可他怎么又來了
鳳眼緊緊瞇著,盯死鐘善,字一個字一個字從削薄的雙唇擠出來:“見到本王,很不高興”
鐘善打了個寒顫,訕笑道:“怎么會呢公子您能光臨我這小地方是我的榮幸,只是公子,你又怎么來了”
“不希望我來嗯”
眼里有戾氣,像是鐘善敢說一個不字,那眼神就會化作千萬刀片將她秒殺刺穿。
鐘善搖頭,“不會,不會,公子您能來,我自是高興的。”
夏侯鈺挑起薄唇,笑了似的問:“是嗎”
俊臉有一處均勻的捏痕,恰到好處,極其引人矚目。
是她剛才的杰作
鐘善干笑著點頭,面對夏侯鈺,鐘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想問夏侯鈺近段時間去了那里,但好像又不太妥當,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什么都沒問。
但睨著夏侯鈺清潤的眼眸,不用她說話,就已經出賣了她在想些什么。
“怎么還不用膳”看著已經冷在一旁的晚膳,男人問鐘善,緩和了一些的語氣,不再逗她。
只是臉上那麻麻的觸感,還是忍不住地皺眉。
活到這個年紀,就是他母親顏貴妃尚在人世的時候,也未曾如此對待過他傳承她引以為傲的臉。
鐘善懶懶地趴在桌子上,抬了抬眼皮,睨了眼飯菜,又垂下眼簾,嘀咕道:“沒胃口,不想吃。”
想起季煙若和老頭子回來,就忍不住的想要唉聲嘆氣,那里來的胃口吃東西
垂頭喪氣像個鳥兒般憐人。
緊抿著的嘴唇有些憂郁。
“近來你瘦了不少。”男人輕飄飄地話,透著別樣的氣息。
鐘善點頭“嗯啊”應著,隨意敷衍,不想理會。
現在的她,只想靜靜,只想安靜的當個美女紙。
纖腰被人摟著,整個人站了起來,把鐘善嚇了一跳。
驚慌地瞪著眼前冷漠如斯的男人:“喂,你要干嘛啊趕快放我下來,別玩了”鼓著臉,說著想要去推搡男人的手。
經過之前的幾次相處,又隔著許多日子沒見,鐘善也不如從前那般懼怕他。
現在還敢明目張膽的瞪他了。
這磨人的小女人
薄唇里吐出兩個字:“用膳”
鐘善惱火了:“你丫有病啊我吃不吃飯關你什么事情,你管這么多閑事做什么,就算要餓死,餓死的也不是你。”
手里的女人輕飄飄,提著還不如鄭青那把碧蟶月刀般重量。
這個認知,讓男人甚是不悅。
這么瘦的小身板,扔在床上,也經不住他的折騰。
再聽鐘善的話,雖有些字眼聽不明白,但這也不能解決男人很不歡喜她現在的體重,“你太瘦,抱著不舒服。”
把她丟在桌子上,男人一貫霸道的口吻毋庸置疑:“今天若是不吃完,讓你好看的。”
冷漠的薄唇抿著,堅決的告訴鐘善,他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鐘善鼓著一口氣,做出的事情,以至于往后想起,她也不知道現在的她到底是那根線抽了,才會有這么大的勇氣。
叉腰站在凳子上,居高臨下指著男人的鼻子怒氣滿滿又略有囂張地說:“我不吃你還咬我啊我就不吃怎么了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樣
的話沒有說完,她被男人單手收了進懷,坐在胡床上,二話不說拉起她的裙擺,把她的褻褲扯下,露出白面團子一樣的小翹臀,長著厚繭的手掌沒有一絲留情啪啪啪的打著她的小屁屁。
男人的手勁大,只兩下白面團子已經紅的不像樣子,可男人卻沒有放過她。
啪啪啪聲音不絕于耳。
鐘善在夏侯鈺的懷里疼得掙扎不開,握著粉拳捶男人的大腿,“混蛋,你個王八蛋你趕緊放開我啊疼你不要臉,你你烏龜,你放開我啊嗚嗚”
咽嗚著哭的聲音,比**還來的好聽。
男人憐惜她,卻更是要叫她長個記性。
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抓著夏侯鈺的大腿,鐘善狠狠地咬了下去,狠了心想要咬死這個歹毒的男人。
長這么大,雖然小時候也挨過小棍子,可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竟然打她的
吸了口涼氣,懷里的小女人咬著他的腿,眼淚也糊了他那處衣裳,臉埋在夏侯鈺的大腿上跟貓兒一樣,咽嗚地哭著。
沙啞的聲音含糊不清的罵著他:“壞人壞蛋”
“知道自己那里做錯沒”
鐘善不理他。
“今天饒了你,聽話,趕緊用膳,待會兒就該冷了。”
鐘善還是不說話。
夏侯鈺直接板起鐘善,讓她與自己對視,“哭成這個樣子是想給誰看的嗯”
生氣起來的男人,俊臉陰沉的可怕。
眼眶紅紅,眸里氤氳滿了淚水。
鐘善吸了吸鼻子瞪夏侯鈺,漲紅著臉,卻不肯開口跟他說話。
夏侯鈺掐著她的下巴:“翅膀硬了,敢不跟甩臉是不是”
皺著眉,鳳眼跟著瞇起,眼仁更顯得黯黑深沉:“說話。”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么對我這么兇,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一聲不吭就消失這么久,一來就欺負我。”
“你又不是我丈夫,你憑什么這樣對我”豆大的淚珠沒忍住從眼里掉出來,她越說越委屈,最后直接哭了起來。
夏侯鈺整個人都僵住,錯愕的看著哭的很傷心的鐘善,把鐘善小小的身子摟進懷里,包裹著她,鐘善想掙扎也掙扎不開,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傳至耳畔:“乖,我不兇你了,別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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