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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當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唯花,一愣,下一瞬,目光轉晴。
大家的目光注視在滕景身上,想看看他是何反應。
就見他唇線飛揚,大步朝她走過去。
“你怎么過來了?”出口的嗓音低沉又帶了幾分寵溺。
哪有他平時在辦公室里,面對這群混小子們的威嚴。看八卦的人們,剎那間被滕景這副樣子,驚愣住了。
“是你說喜帖到了,我想看看,而且,中午想跟你一起出去吃。”唯花小聲解釋,在滕景面前,她明顯放松很多。
滕景察覺到她的不自在,牽起她的手去辦公室里,“以后來了,直接進來里面找我。”
直到辦公室的門“咔”一聲關上,震驚的愣在那的人們,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欸,燦妹子,你去哪?”
“洗手間!”秦燦扔下一句話,匆忙的跑了。
付巖深重的看了眼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眉頭糾結的蹙了蹙,還是跟了出去——
外面的聲音不大,可還是被關門的唯花聽到了,佯裝不在意的回身,他正用滿含笑意的眼睛,看著她。
“我記得她就是當初那個給你送藥的女人。”這話里,醋意十足。
滕景倚著身后桌子,聞言拉過她小手,牽著她到雙腿間站著,“還在吃醋?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差點把她吃了。”
唯花很認真的問:“如果我現在把她吃了,你會不會逮捕我?”
滕景不置可否的反問:“你說呢?”
唯花悻悻的低下頭。
“好啦……”他捧起她的臉,聲音軟下來哄她,“都做人了,怎么醋勁還這么大,難道對我就這么不放心?”
他又上起來她試探他的那次。
真的很生氣,可又因為她能夠回來,心里面更多的,是踏實和欣慰。
唯花摟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胸口,倒不是對他吃醋,可是……“做人真可怕,占有欲甚至比鬼還要厲害,滕景,我、我不知道怎么來控制?”
這聲音,聽著有些委屈和傷感。
滕景心疼起來了,縱使她存在于世界千萬年,可才做了幾天人,他有點太及功心切了。
修長的手捏住她下巴,抬起,在唇上烙上一吻,灼熱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知道了,以后,除了你,我不會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唯花主動摟上他脖子,將這個吻繼續下去。
在這方面,她向來,很直接,很主動。
在洗手間,付巖找到了秦燦。
盥洗臺前站著的她,瘦到撐不起那身制服,看了讓人心疼。
付巖皺著眉頭,捂住心臟位置,覺得手指下面沉悶的厲害,但又說不出是因為什么。
但看著她一下一下的將冷水,沖在自己臉上的失落樣子,一股沖動從腳底直沖開頭頂,沉步大邁著過去,驀地,攥住她手腕,一把拉起。
對上她驚恐而詫異的目光,強烈氣息壓了下去——
秦燦身形微僵,唇上一片柔軟輾轉,甚至來不及多想,那柔軟已經撬開她貝齒,探了進去。
那一瞬間,腦中神經“嘣”一下斷了,腦子里面除了空白還是空白,一悲一震驚的沖突直接將她腦殼卡住,幾乎是在木訥的狀態下,接受這個吻的。
恍惚中,還能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喜歡你……所以,不喜歡看到你為了其他男人傷心。”
之后,他好像又吻了她一次。
但整個過程中,秦燦已處于神游狀態中,連之后發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下午,唯花讓滕景陪著她去選了套禮服。
滕景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但等唯花試完幾件禮服后,慶幸自己跟來了。
禮服不是露背,就是露胸……看到最后,滕景整張臉,都是黑的,嚇得營銷員一句話,都不敢說。
在滕景接連幾次被否決后,唯花也算看出來他的心思了,挑了件保守的,試穿上。
滕景擰眉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胳膊,良久沒開口,唯花立刻噘嘴道:“現在是夏天,你不會讓我全副武裝的去吧?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婚禮,我不要。”
唯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滕景定定看她一眼,站起身來,走到收銀臺那,掏出錢包,拿出張卡:“就這件,包起來。”
看著男人的背影,唯花露出了抹喜滋滋的笑。
其實,她也覺得這件最好。
夜深。
秦燦躺在自家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手指蓋在唇上,唇上好像還留有上午的余溫。
回想起洗手間的那一幕……心肝微顫。
當初出神的太厲害,很多細節沒記住。
當時付巖好像跟她表白了……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秦燦就將它否決了!
付巖那個腦中根本沒有愛情神經的人,怎么可能會跟她表白!
當初一定是天時地利人和,一不小心迷惑了他的心智,一時沖動才做出那樣的事情。
對!沒錯!就是這樣!
只可惜,她的初吻,奉獻給了個沖動。
秦燦眼淚縱橫,算了算了,就當是教理科男什么叫做接吻吧。
可憑什么用她的初吻來教!
付巖別想再到她這來蹭飯!
結果這件事糾結到大半夜才睡著,第二天雙休,她渾渾噩噩的睡到了晌午,門鈴聲將她吵醒。
她不想起,被子蒙住頭不去聽,那鈴聲鍥而不舍的一直在想。
大周末的誰這么討厭!
秦燦氣憤而不甘的下床,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誰……!”“啊”字還沒落下口,就被門口的人驚愣住了。
下一瞬,秦燦下意識要關門。
付巖眼疾手快的撐住了門,“我有話要跟你談。”
“我沒話跟你談!”秦燦整個人倚在門上,可誰能告訴她,平時一直蹲辦公室的技術男,為什么力氣會這么大?
“如果你不讓我進去,那我就在這談了?”
在這談?
難道讓街坊四鄰都聽到她是怎么失去初吻的嗎?
秦燦已經看到有路過出門買菜的鄰居,用探尋的目光,張望過來。
她臉上有些僵硬,又尷尬,松了手,悶悶的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