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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念君吸了吸鼻頭,“我才不會相信呢!你不用哄我,你就是個大騙子!我恨你,我討厭你!”
粉拳一下一下砸在他身上,或許終究舍不得用力,一點都感覺不出疼感。
以前沒有過多感情,自從有了顆會跳動的心以后,她發現她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軟弱,更容易受傷。
而在感情方面,她竟是那個最容易受傷的人。
想來,都覺得可笑。
滕景抓住她揮舞的粉拳,捏在手里,放在胸口上,拇指摩挲著,另一只手騰出來,幫她擦干凈臉上的淚水。
“是啊,人本來就不容易技能受得了誘惑。”他輕嘆一聲,感嘆的說,聽得唯花心里怒火又要升起來,“既然知道人本來經手不住誘惑,那你又為什么要獨留我在這里整整三年?”
“三年內,你連一次,都沒有回來看過嗎?”終究,滕景忍不住的問。
有時候,他會覺得屋子里她的氣息多了,總覺得冥冥之中,或許她回來過,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三年來,一直這樣子想著,支撐著。
唯花不說話了,良久,她低淺著聲音開口:“我身上的陰氣,會影響你的身體,哪怕我待過的地方,都會造成影響。”
她抬頭,顫抖著睫毛看他,“我舍不得你,三年來沒有一天不想回來看你,可是我又怕,又怕自己身上的刺,會刺傷你,怕你會因為我,沒辦法輪回,那樣,我會自責死我自己。”
“滕景,你是第一人讓我厭惡我厲鬼的身份,在你那里,我的強大不是勛章,是痛,刺得明明沒有心臟的身體,疼痛的厲害。”
感覺著掌心內的溫度,他目光淺淺的問:“那現在呢?還……回去嗎?”
唯花感覺到,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手指不自禁捏緊了幾分,聲音里,也暗含沙啞,目光受傷般的看著她。
她情難自禁,抱住他脖子,一遍遍的承諾:“不回去了!再也不回去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頓頓,良久后,又說:“滕景,你要對我下半生,負責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你要養我,你不能丟掉我,不然,我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傻瓜。”他唇線勾起,輕淺的說。
并未過多言語。
唯花以為,他會在這里就要了她,可是他沒有,而是抱著她,伴隨著夜晚昏黃的路燈,開回了家里。
他牽著她的手,下車,一路回屋,都沒松開過。
“家里沒有女人的睡衣,穿這個將就一下吧。”滕景在衣櫥里找出一件自己干凈的襯衣,遞給她,又補充了句:“我喜歡你穿這個。”
唯花揚起自得的勾唇,“以前你不是說不喜歡的嗎?”
“那是在嘴硬。”不知是不是久別重逢的原因,現在的滕進態度軟和多了。
被這樣子的他看著,唯花心下顫動的厲害,她本是不會克制自己感情的人,現在,亦然。
心里想著,便做了處理。
上前幾步,抱住滕景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一吻,松開后,目光深情蕩漾的看著他,看到他心里面去。
“去洗澡。”他聲音暗啞的命令。
她抱著襯衣,鉆進浴室里。
滕景沙發里坐著,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抽出煙,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抽了起來。這三年,從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讓他心里面踏實。
他想的人,就在一墻之隔,在他手里,永遠,都不會再失去了。
漂泊了三年的心,在這一刻,踏踏實實的落地。
好像在沒有什么,更讓他比此刻滿足,幸福。
“咔”
浴室的門從里面扭轉開來,從里面探出來一個古靈精怪的腦袋。
“洗完了?”滕景將煙頭抿滅,轉過頭來看她。
原本以為她會有點羞澀,但,她畢竟是唯花啊,就算成人,對人類某些情愫的認知,終究是少。
不過片刻,就原形畢露,身上套了件白色襯衣,就走了出來。
在燈光的映照下,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出來,里面的玲瓏身段,是絲毫未掛的啊!
滕景的眼睛驀地驟縮。
喉嚨一緊,身下某處也跟著一緊。
他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下去了。
她朝他走來,伸出雙臂就要往他身上倚過來。
滕景攥住她雙肩,攔住了她的動作,起身。
“我剛抽了煙,還沒洗澡,身上味道很大。你自己待一會兒,我先去洗澡。”言罷,步伐匆忙,而且有點狼狽的跑進浴室里。
連睡衣,都忘記拿了。
滕景閉眸淋在水流下,腦子里一閃一閃的,還是她約隱約現的身材。
哪怕換了一張臉,哪怕成了人,她的身材,還是那么的……誘人。讓男人根本無法抵擋。
該死的!
僅僅只看了一眼,就被她撩起來了。
她的味道,他只曾嘗過一次,而上一次到現在,已經有整整三年之隔了。
身后門被人輕手輕腳的擰開,“咔”的輕響,門被推開來一條縫。聲音被水流聲掩蓋,滕景這會兒背對門,又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難受的厲害,一向敏銳的他,竟沒察覺到有人進來了。
唯花擦著微濕的地步,躡手躡腳的接近他。
雙目毫不掩飾的落在他精壯而寬厚的裸背上,清澈的發亮,纖細的賊手,緩緩朝他伸過去。
滕景皺了下眉,下一秒,迅速轉過身去,扼住準備作惡的小手,把人往懷里一拉。
唯花的反應速度尚不及他快,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抱在懷里,兩人共同淋在水流下面。
滕景皺起眉來,“不是讓你好好的在臥室里待著,怎么進來了?”
她進來,他倒沒有驚訝,反倒覺得很正常。
如果她真的這么踏實的待著,什么都不做,倒不像是她唯花了。
不做點什么大膽的事情,還真不是這個膽大的女鬼。
她一點不矜持,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將極好的身材,貼在他的胸膛上。經過雨水的沖洗,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衫,早就不起作用了。
不知道是水熱,還是彼此的體溫熱,熾熱的感覺在兩人身體里翻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