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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的見面,往往是最感人的。饒是席一不記得以前的事,姜瑤對她的真感情她還是能體會出來。
席一幾人在姜家村小坐了會兒,還是到了離別的時候。族長帶領著全族人來村頭送他們,老鬼寒暄似的跟族長說了幾句,三人朝山下的方向走。
姜瑤看著幾人的背影,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忘記跟席一說了。喊了聲席一的名字,加快腳步追上去。
席一聞聲,停下來,“怎么了?”難道改變注意要跟她一塊下山了?她心想。
剛剛分別的時候,她的確開玩笑似的說過,如果后悔了現在還可以跟她一塊回去。
姜瑤捂著肚子,雙頰跑的發紅,“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知道冷少在哪嗎?”
姜瑤見席一神情發愣,以為是在介意她突然關心冷夜宸的事,于是解釋道,“你在山上這段時間,冷少一直在村莊里住著,但是前幾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留下張字條,說他回去了。我有點不放心他,所以就問一下。”
“沒、沒太多別的意思。”姜瑤想了想還是補充了句。
席一懵逼了,冷少?人名?搜索了下對以前信息量不足的大腦,呃沒搜索到叫冷少的,干什么的?
注意到姜瑤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席一心虛的咳嗽了聲,干脆跟姜瑤說他已經下山了,讓姜瑤別擔心。她想:她總不能告訴姜瑤自己失憶了,那剛剛裝出來的什么感動啊,什么大無私的美好形象,不就全都知道她是騙人的了。
姜瑤放心的吐出口氣,又覺得奇怪,“你們怎么沒一塊下山?”
“他、他家里有急事。”席一嘿嘿笑著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連道別都來不及說一聲。”,姜瑤恍然大悟,然后說些冷夜宸的好話,席一懵逼的聽著,點頭應和著說是,著實開始好奇起,這個叫做冷夜宸的男人,真的對她這么好嗎?
回去后一定要打聽一下口風,如果長得帥的話,以后還可以試著多聯系聯系,說不定還能發展出段美好的戀情呢,吼吼吼,想想果然妙極了。
恩,沒錯,前世的席一對愛情方面比較呆然,可是現在的席一咳咳,多虧了弒喜歡追韓劇,哪怕在深山老林里也阻擋不住他追瑪麗蘇劇的心,并且成功拉入席一入火!
誰讓她當初太無聊,也只有弒的瑪麗蘇劇能夠讓她解悶。
不然,老頭頭上那幾根頭發,早讓她晚上無聊給拔光了。
回到安全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席一把背包讓沙發上一丟,四下環顧起屋內裝橫擺設來,簡單又不失品位,果然是老鬼的眼光,甚合她心意。
“喂,我的房間是哪個?”
弒難的好心的指了指樓上,“二樓左拐第二間。”
席一“奧”了聲,邊上樓邊想弒回來后怎么性情大轉了。然而這個想法還沒在心中落定,當席一推開二樓左手邊第二間房的房門的時候,整張臉都黑了特么居然是廁所!
“弒!我跟你勢不兩立!”
弒仰面躺在沙發里,捧著肚子笑的渾身無力,“哈哈哈——”
老鬼無奈搖頭,“你就不能讓著她點?”
弒擦了擦眼睛邊笑出來的眼淚,聞言,冷哼了聲,“這小丫頭沒長大之前差點沒把我給折磨死,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胳膊上的牙印到現在都有。想讓我讓著她?等我快把她給折磨死了后,再考慮考慮讓她的問題。”
弒的話音還未落,樓上就傳來了席一的怒嗔聲:“笑到最后的人還指不定是誰呢!弒,晚上睡覺的時候,你給我小心著點!”席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瞇了瞇,琥珀色的眼睛里面好像有一千把寒箭似的嗖嗖往外面射。
看的弒打了個冷顫。
別的這小丫頭沒學會,可身上的戾氣,倒是比之前更足了。
簡直就是個小魔王。
弒擔心自己性命安慰的對老鬼說道:“老鬼,說實在的,要不今年鬼節,就把這小丫頭給扔出去吧?”
“等到鬼節那天多麻煩吶。”誰料,席一居然搭腔了,笑容淺淺的走下樓來,那笑容背后分明像是藏著把刀子,“要不這樣,我直接用刀在身上來一下,然后摘了瞳戒走出去。等背后那個大BOSS露面了,問我這些年藏哪,我就說是你弒把我給藏起來了。”
“放心,就算我死了,也會拉你當墊背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弒用手指戳走近的席一,恨不得從她身上戳出來個窟窿來,“你養的這哪是個人,分明是個心狠手辣的小魔頭!”
“這樣吧,趁著她還沒長大,我先把她給解決了,免得以后出來禍害了別人。”
“這話誰來說,你這個最大魔頭,都沒資格來說吧”席一像是聽到巨大笑話的呵呵了,“我好歹還沒鬧出人命來,可被你害死的人,都能繞H城兩圈,喏,回來路上還有只小鬼跟我哭訴你欺負她,嘖嘖嘖,活人你不放過也就罷了,死人你也不放過,口味真重!”
后面四個字,席一著重標注出來。
“污蔑!”一時急于澄清的弒,騰地站起來,“我有兩百多個娘子軍,還用的著上個孤魂野鬼嗎?也不看我看不看得上。”
席一咋舌,“老鬼,看到了嗎?這樣的貨色堅決不能要,性生活太混亂了,等改天我給你介紹個良家婦女,保準胸大臉美,還活好。”
“”老鬼臉黑,這話是誰教給她的!
“上樓去!”老鬼臉色看起來很難看,“房間是第三間。”
席一見老鬼生氣了,連忙閉上嘴,拎著她的東西,上樓去。推開門,迎面吹來股悶濕的空氣,席一走進去放下背包后,先打開了窗戶通風。
然后才打量起這個對她來說,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房間。
房間里的擺設依舊如她離開時那樣,里面的每個物件都是她親自添置,并且擺設的,可是,說實話,席一對這一切很陌生,而且陌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