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我受了傷你疼著,可看你這樣熟練處理傷口的樣子,是在自己身上實驗過多少次,我看著更心疼。(索给 力 文 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WGeiLWX)
冥揉了揉她的頭發,安慰,“真不疼。”
席一沒理他,繼續耐心的處理傷口,把傷口又重新笑了下毒,包扎好。
“我這里的東西有限,待會兒你去百拓那,讓他替你再包扎一下。”
“你包扎的比誰包扎的都管用,我才不再讓別人碰呢。”,冥美滋滋的看著腹部包扎好的繃帶。
“你聽話!”,席一道,“待會跟我一塊去學校,讓百拓再幫你處理一下,我給百拓打電話。”
冥握住她忙碌的小手,“在你男朋友面前說別的男人,你就不怕我吃醋?”
“酸死你才好。起**,一塊出去吃早飯。”
“這次怎么這么主動?不會是老鬼不給你做早飯吃了吧?”,冥調侃道。
席一真不知道他怎么還有這閑心開的了玩笑,傷她不是沒受過,腹部的傷口擱在普通人身上連**都下不來,他還有力氣強撐到她這里來。
席一知道他是為了怕她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他擔心。
“我真沒事。”,冥看到席一的眼圈更紅了,眼眶里明顯有液體泛出來。
席一轉身走進洗手間,“我去洗臉刷牙,你收拾**鋪。”
“好,包在我身上。”
席一洗完臉出來后,**鋪已經被整理好了,而且房間也被打掃干凈,冥站在她面前,等著她的夸獎。
席一偏偏不夸他,“我下樓跟老鬼說一聲,你洗漱完直接在樓下等我。”
說完邊走,冥望著她的背影撇著嘴,表示不滿,“唉,拖著病軀給人家打掃干凈了屋子,結果連句謝謝都沒有,真是苦命啊苦命。”
席一偷偷笑了笑,推門走出去。
跟老鬼說了聲后席一背著書包出了門,在離安全屋前面一個路口那,冥正站在那里等著。
高大的身材往那一站異常醒目,頭上黑色帽檐遮擋住他半張臉,露出來的半張臉線條俊朗,根本掩飾不住下面那張臉是怎樣的英俊驚人。
他穿了身休閑衣服,上面灰色羊毛衫,穿了件黑色休閑外套,下面黑色長褲,慵懶間透著幾分不可接近的冷漠。
見到席一緩緩走來,緊繃著的薄唇抿嘴抹迷人的笑,一角勾起,煞是迷人。
席一停在他面前,盯著那張臉打量了半天,不滿的道:“切,大早晨的就開始迷惑人。”
說完傲嬌的扭頭走了。
冥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在原地愣了兩秒,后來知道,她這是被他迷住了。
頓時嘴角樂的差點沒咧到耳朵根上去。
兩條大長腿邁了兩三步追上了她,大手一撈,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緊緊攥著,喜悅的心情在兩人之間蕩漾開來。
誰都沒注意旁邊墻上面坐著抹縹緲的身體。
“你們倆現在已經秀到旁若無鬼了嗎?”,一嘆幽幽發聲。
兩人停下來,席一往墻上一看面,一嘆獨有的姿勢坐在那,空洞的銀灰眸子看著她倆。
席一臉頓時一紅,下意識想把手抽出來,但冥就像料到她會這樣,手上力氣突然加大,握的她的手緊緊的。
掙扎了幾番,席一都沒掙扎出來。
冥皺眉,每次一遇見這只鬼就沒好事。
“你去哪?”,一嘆視線鎖在席一身上,將冥這個人完美的忽視在他的視線里。
“去跟冥吃早飯,你要一塊去嗎?”
“鬼吃什么飯,走!”,冥拉著席一就走。
可還是晚了一步。
一嘆身影閃過,黑煙竄過,浮現在他們身邊,兩手插在褲兜里,邁步往前走著,“好啊。”,他很樂意的接受邀請。
冥差點沒想揍死他。
前幾次因為冷夜宸的身份不能在一一面前暴露了,他才忍著吃了這只鬼好幾次虧,現在是冥的身份,別想他在吃虧。
“你可以不去的。”,冥似是漫不經心的道。
“我想去。”,一嘆更漫不經心的回答。
三人在家路邊攤坐下來,點了三份豆腐腦,五份餅。
席一怕他們倆鬧起來,特地給一嘆點上了,不顧其他人怪異的目光,把飯分成了三份。
“自己吃自己的,誰都不準鬧!明白了嗎?”
目光轉向一嘆,他點頭;又轉向冥,他也點頭。
席一才放心開動。
但兩個男人哪肯真這么聽話?吃個飯的時候各種明爭暗斗,一嘆故意生起風,把冥面前飯的熱氣吹到他這邊,然后手指纏繞著品嘗他碗里的飯。
往往這個時候,冥又會生起另一股風,再吹回來。
“阿秋!”,席一冷的打了個噴嚏,瞪了眼冥和一嘆。
倆人自知犯了錯,乖乖的低頭吃飯,后半頓飯還算是平穩過去了。
俞百拓在浴室里洗澡,**鋪還沒來得及收拾,依舊是昨晚睡過的痕跡,枕頭下面露出半個紅色小瓶。
魘半透明的身子浮現在**邊,一眼被枕頭下面的那個東西吸引住了視線。這幾天他注意到俞百拓每次睡覺前都把這個小瓶放在身邊,自從這樣做之后,他就再也如不了他的夢,控制不了他的夢境。
難道說他如不了俞百拓的夢跟這個瓶子里的東西有關?
魘手指一抬,枕頭挪動了下,露出整個小瓶,他俯下身觀察,淺眸瞇起。
對于長接觸尸體和血液這一部分東西的魘來說,他對血并不陌生,甚至迷戀。
他怎會不認得這小瓶里面的就是血。
可是單單的血,就能影響他如不了俞百拓的夢?
魘伸手,試著觸碰瓶子,手指剛碰到瓶壁,“嘶嘶”的灼燒聲傳來,痛的他立刻抽回手。
指肚灼燒掉了一塊,隱隱的刺痛感從手指這一點蔓延到全身。
竟是這么厲害的東西,淡淡觸碰一下瓶壁就能灼傷他,難以想象如果是里面的血的話,會怎樣?
這東西,必須要毀掉!
魘瞇起凌厲的眸子。
“咔”
浴室的門打開了,俞百拓下面裹著件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
屋內溫度有點低,他隨手把空調打開,然后到衣櫥那開始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