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你是?”
女人態度很冷傲,那雙眼睛像掃描儀一樣上下掃了她一眼,依蘭至今都記得那個眼神,讓她由骨子里的害怕。给力文学网一路有你GeILx
天生的母性讓她下意識用手護住自己的肚子,那張檢查單也不知為何,自然而然的藏在了身后。
女人上前,“啪”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依蘭的臉上。
依蘭瞬間被打懵了,她的頭皮突地傳來一陣劇痛,女人一把拽住她的頭發,把她推在地上。
依蘭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打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進來的,她在感覺到有危險的時候,側過身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不讓肚子里面的寶寶有危險。
“如森呢?”她剛才看見了如森的車,為什么是這個女人進來?
難道如森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賤女人,當小三,**別人的老公,還有臉說!”,女人一腳很重的踢在了依蘭的臉上。
依蘭慶幸女人沒有踢她的肚子。
“小三!賤貨!狐貍精!”
一個個不堪入耳的字眼從女人嘴里罵出,一腳接著一腳重重踢在依蘭瘦弱的身體上,細高跟踩著依蘭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的紅印,血跡斑斑,原本光滑白皙的后背,此刻變得血痕猙獰。
“如森……如森……”,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選擇向自己最親近的人求救,依蘭也不例外。
在這個城市里,她只認識徐如森一個人,如今又懷了他的孩子,她最親近的、能依靠的,就只有徐如森。
可她每念出一遍徐如森的名字,很重的一腳就會踹在她身上,好像很反感很生氣她這樣子喊出徐如森的名字。
不斷有小三、狐貍精這樣的字眼罵出。
依蘭被踢得渾身顫抖抽搐,嘴角有血跡滲出,身后是一大片猙獰的血口,她的臉被踢得滿是血。
期間依蘭有跟對方求過饒,可對方根本不聽,似乎不揍她一頓出口惡氣,便不罷休。
打累了,女人揮手吩咐來兩個人,讓他們把依蘭拖走。
虛弱不堪的依蘭就這樣被他們拖著走了出去。
有一張白紙從她手中滑落在地。
女人不在意的拿起來瞥了眼,上面的字眼卻讓她剛剛平和下來的臉,瞬間變的扭曲。
懷、孕!
光線昏暗的地下室,依蘭被綁在十字架上,只不過跟普通十字架不同的是,她的雙腿是被分開的。
臉上的血跡已經干了,糊在臉上,睜不開眼。她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環視四周。
旁邊不遠處有個長桌,上面擺放著各種讓她看不懂的東西,細刀、長勾、鐵烙,皮鞭……很像以前大牢里的各類刑拘,只不過比古代更先進,也更殘酷。
室內有一個人在走動,注意到依蘭醒來,緩步走過來。
女主人手捏住依蘭的下巴,她的下巴好像在剛才被踢得脫臼了,被這樣一捏生疼。
依蘭咬住牙齒。
“醒了?”
“你到底是誰!”,依蘭問她。
“還不知道?”,女人笑她的天真,“你還真是可憐,被人玩弄了到現在還不知道。”
“想知道我是誰?”,女人拍了依蘭的臉兩下,“那要問問你肚子里的爹,干了什么好事。”
“如森?!”
“啪”一巴掌打在依蘭的臉上,“如森這兩個字也是你叫的!小賤人,我現在就告訴你,如森跟我早就結婚了,你只不過是在玩玩你而已,你還真當真了。”
女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無名指上戴的是個鉆戒。
依蘭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
“不可能那為什么他不來救你?不可能那為什么我會知道你住在那?會開車他的車去找你?”,女人反問。
依蘭想借口,可女人根本不給她找借口的機會。
“我實話告訴你,那輛車是我的,就連你住在房子,都是我買的,徐如森現在用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覺得他會為了你這么個什么都沒有的鄉下丫頭,拋棄榮華富貴?”
“想知道他現在在哪嗎?”,女人挑起依蘭的下巴問,她用手指了指上面,“就在上面,他知道你現在被關在這里,不過他現在可沒空來救你,他現在正想著該用什么方法來得到我的原諒。”
“你從始至終,都只是他的一個泄欲玩具!”
女人的話一字一句砸在依蘭的心上,像刀子一樣一刀刀刮著依蘭的心。
眼淚涌滿她的雙眼,她劇烈搖頭,“不會的,我不相信,我不信!”
女人像看個小丑一樣看著依蘭,拿起桌上的鐵鉤又走過來。
“你想干什么!”,依蘭警惕的看著她。
女人的目光一直盯在依蘭肚子上,盯得依蘭后脊梁冒出一層冷汗,猛然有個念頭閃過。
不!不可以!
“呵呵呵……”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回蕩在這個不大的昏暗空間,依蘭感覺身體整個被撕裂開了,她不知道自己呼救了多少遍,求饒了多少遍,喊了多少遍徐如森的名字。
可結果終究,是她的孩子沒了。
不僅如此,可能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再有孩子了。
那一年,她依舊21,可她的人生已經被毀了。在遇見徐如森的那一刻,當被那只狼的眼睛虎視眈眈盯上的時候,她的整個人生便已經注定將會塌陷。
自始至終,那個男人都沒出現過,他曾經的甜言蜜語,曾經的溫柔,在這一刻都變得可笑。
呵!原來,她自始至終,都只是他的一個玩具。
隨時可以丟棄,絲毫都不曾愛過的,一個玩具而已。
心很痛,肚子更痛,她的孩子,更加的心痛。
一滴清淚從依蘭眼角滑落。
“哐當”,女人無情的把冰冷的沾血鐵鉤扔到地上,走出地下室。
充滿恨意的目光,從她身后一直盯著她,恨不得將她吞噬旦盡!
女人回屋洗了下手,徐如森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去,一個勁的從她耳邊說甜言蜜語。
他瞄了眼女人沾血的手,他知道血是誰的,不過他一點都不在乎,只是一個曾玩過的女人,下次大不了再找個雛,犯不著為了這么個女人得罪了自己的老婆。
更何況,那女人他已經玩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