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冥,說實話,你交往過幾個女人?”
席一實在從冥身上看不到是第一次的影子,不由最這個問題好奇起來。
可問出來,心里面又在跟著打鼓。
明明是她無意中問出來的問題,她跟著在這瞎擔心什么。
好像在害怕聽到讓自己失落的答案。
冥抱住她,嘴巴貼在她耳邊,濕熱的聲音近距離吹進耳蝸:
“你是第一個。”
“也是我愛上的第一個。”
“也是……最后一個。”
他的聲音,就像一種獨特的樂曲,絲絲響起在黑夜里。
他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左胸口的位置。
心臟,在掌心內跳動。
“這里,從始至終只屬于你一個人,你不要它,那它,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一一,從小到大,我就是個占有欲特別強的人,我的東西,別人別想碰一下,我看上的,別人也別想看一眼,同樣的道理,也適用于你身上。不是把你當成物件了,而是我太愛你了,愛到放不開你了。”
“我真的……不敢想象離開你我會是什么樣,這顆心一定撕心裂肺的疼,一點一點的被剮掉,被剮掉的心臟上的肉,最后拼湊出來的一定是一個你。”
此時的冥,就像個小孩子,一點一點的跟懷里的人傾訴自己的感情。
聽到這番話,席一心底一陣的泛酸,好像有一種情緒積壓在心底想要一下涌出來,氣勢澎湃,剎都剎不住。
席一的喉嚨異常干涸,擠了老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冥……”
好不容易擠出的字,卻又被冥壓了回去。
“你什么都別說,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
他抱著她的雙臂加緊。
“有我在呢,一一。哪怕天真塌下來了,也有我給你頂著!”
“你不會有事!我也舍不得讓你有事啊!”
“你現在只需要心底的一切顧慮統統都給我扔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擔心,我不會給這些顧慮變成現實的任何可能!”
一番言語,可謂慷慨激昂,席一聽在心里,卻是一陣又一陣的泛酸,仿佛心底的那方水,被一縷輕風輕輕拂過,她從未有過的溫暖,從未有過的感動,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真的就一點顧慮都不剩的全部拋掉了,只想著鉆進這個安全又溫暖的懷抱里,然后緊緊抱著,不放開。
初晨的陽光永遠都是最溫暖干凈的。
席一是被鬧鐘吵醒的,可鬧鐘只響了一聲,就被某只大手給止住了。
席一正納悶著,無奈眼皮實在太重,她實在是不想睜開,做了很久的斗爭之后,她拼勁全力,才終于拉開了那么一條細縫。
然后就看到冥把鬧鐘丟到一邊的畫面。
不用想也知道,剛才是他把鬧鐘給關上的。
“你怎么還沒走?”,席一揉了揉眼,腦袋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繼續躺著。
冥聞聲回頭看向她,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上還帶著剛醒的恬靜,心里某個位置好像被撓了下,“你就這么盼著我走?”
“不然你還等著老鬼轟你走?”
冥俯下身,箍著她的頭,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恬靜的小臉上,席一閉著眼,懶得理冥。
“你就不打算把我跟你的家人介紹介紹?”
“你有什么好介紹的。”,席一嘟著嘴說,聲音里還帶著睡意,“兩人見了面準掐。”
說到這話時,席一難得抬頭看了看冥,只是這眼神,卻讓冥覺得這小女人,有點瞧不起自己。
“我敢保證,只要老鬼知道你進過我這屋,他絕對二話不說,直接那拳頭招呼上你。”
冥吃了席一眼神里的醋,因為席一在談及起老鬼的時候,眼神里多出幾絲崇拜和溢彩,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但偏偏這個時刻注意著她的男人卻注意到了。
“你認為我打不過他?”
席一“切”了聲,轉過頭去,連看都懶得看他了。
冥耐心的把她的頭板回來,兩只眼睛直勾勾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席一吐出口氣,丟出來一句,一句話,就又繼續回溫她的被窩了。
“我不想看你們倆打架。”
說這句話,席一是轉頭繼續就睡了,可冥的心里卻跟撓癢癢似的,怎么都平靜不下來了。
“你是在心疼我?”,冥不死心的追問。
“你想多了,我是心疼我家的老鬼,雖然說他對你是綽綽有余,但我還是不想讓他犯險,你能理解那種心情吧,哪怕他剪個手指甲,我都心疼的要死。”
冥真想狠狠的擰一下席一的臉。
“你跟我說真話哄哄我怎么了?”
被冥這么一鬧騰,席一也沒了困覺,在冥期待的目光下轉過身來,淡淡看了他一樣,“你這話說反了吧?都是說假話哄人的,哪有說真話哄人的。”
冥俯身,就勢在她小嘴上噙了口,席一氣的揚手就在他腦袋上撓了起來,冥任她撓了幾下,然后很有耐心的按住她的雙手。
哄道:“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哄我就不哄我吧,這我心里也高興。”
“你臉皮真厚。”,席一直接扔過去。
冥不氣也不惱,笑著應聲,“嗯,我臉皮厚,只厚給你一人。”
席一:“……”
她到底做了什么,把一個這么冷傲酷帥的人,變成這么個厚臉皮無賴了?
席一兩只手捂在冥俊臉上,把他的臉推開,然后挪動著從**上爬起來,為了鼓勵自己還喊了句:“起**!”
冥覺得著實好笑。
手放在她腦袋上揉了兩下,聲音忍不住溫柔起來,“困的話就多睡會兒。”
席一晃動了下腦袋,別開頭,“再睡上學就晚了。”
冥差一點***隼次葉髯寄閫淼降幕傲耍液枚ψ悖旨笆備滄×恕br
舔舔嘴角,主動幫她掀開被子,然后把拖鞋擺到她的腳底下。
席一沉重的雙眼睜開一個縫,迷迷糊糊的進了洗手間。
冥把枕頭整了下,手放在席一枕頭上的時候,驀地一怔,眉頭倏地皺了起來,又摸了幾把。
席一正在洗手間刷牙,腦袋后面突然有只手蓋了過來,使勁揉了兩下,席一又偏頭躲過去了。
“你干嘛?”,她問。
冥依舊擰著眉,盯著她的頭發,“昨晚洗完頭沒吹干就睡了?”
席一懶懶回了句“昂”,沒注意到身后男人越來越發黑的臉。
“以后洗完頭發,必須吹干了再睡!”,冥這話說的不容的反抗。
可咱的席一早就對他這個語氣免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底的潛意識里知道,他舍不得對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