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我垂下眼簾看了看她的影子,但由于光線的原因,三個人的影子全看不到。
“您好像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我說您兒子有處/女情結。”我重復一遍剛才說的話。
“甭管他,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也相信他以后會感激我給他找了一個好老婆的。”聽她講這話,就能猜得到她是一個多么固執又自我的人。
“那也不行。”看來委婉拒絕是行不通的了,這次,我得果斷點,“就算是你兒子愿意,我也不愿意呀!我男朋友更不會愿意。”
她的輪椅轉到我的左邊,斜睨著我陰陽怪氣地笑了笑,陰森的臉色特別的白,“不就是一個巫師嗎,怎么能跟我兒子比?甩了他。”
“……”我汗大滴,低頭嘆氣,看把這老太婆嬌傲的。
“三天后,給我答案,到時你要穿上我親制的紅嫁衣……王良,我們走。”
剛才還在左邊,現在又突然跑到右邊了,而且輪椅已經到了門口,中國女孩推著輪椅一拐彎,往左道那邊走了。
“哎,不用等三天后。”我立即追了上去,才跑到門口處,過道里已經沒人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等等,剛才老太婆叫那女孩什么來著?好像是王良,中國女孩。
“我的糕,我隨便蒙也能蒙出一個人來?”我驚嘆不已。
拿起放在門口的琉璃燈,我自己走出了西院,回到了客房樓。
風聽雪房間里,傳出西門子用和睿睿夸張的笑聲。
“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我走進去,見到風聽雪的臉上貼滿了長紙條,而西門子用和睿睿一條也沒有。
見我進來,風聽雪氣惱地說:“你怎么才回來?就因為等你拿個香皂,害我輸給了一個二貨和小屁/孩,英名都掃了。”
“你說誰是二貨呢?”西門子用把撲克牌往桌上一甩,生氣地挽起衣袖。
“你說是小屁/孩呢?”睿睿學著西門子用的動作說道,臉上被蚊子咬了一個包,又紅又腫,時不時指抬手抓一抓。
風聽雪撇撇嘴,“說你們呀,不服氣嗎?你們能贏,只是運氣好,再打下去輸的肯定是你們。”
“那就試試看!”西門子用洗起了牌。
“再試一百遍、一億億遍,你也是手下敗將。”睿睿抓了抓臉上的癢包。
風聽雪氣急敗壞了喘著氣,對我說:“你先洗吧,我等會兒再洗。”
“好吧!”我說:“你們好好玩,不要太認真了,免得傷了和氣。”
他們沒有理我,三個人聚精神會地盯著對方,時而再看牌。
我回房拿了睡衣,帶著香皂進了澡房。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子,看著那澡盆,我就能想起上次被鬼拖住水里的畫面。
喬漢二少喜歡的是風聽雪,上次抓我只是想打聽風雪的事,再叫我做他的中間人,為他們做媒而已。
我想,應該不會再找我了吧?
為了保險起見,我沒敢進木盆里,就站在木盆外,拿著水瓢舀水往身上潑水洗。
舀著沖了一會兒,又抹了香皂,豐富的白色泡沫雪一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