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我才笑到一半,他頭一低壓了下來,熱情地吻起了我,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他。
就在我們唇\/舌交\/纏之際,響起了敲門聲,“夫人,你睡了嗎?”
這聲音像是女副將的,她來干嘛?還挑這么準的時間,破壞我的好事,真是豈有此理!
我推了推賀凱風示意他,他竟然置之不理,呼出的氣都是熱的,渾身滾燙。
女副將又叫了一聲,接著便破門而入,后面還跟著幾個女士兵,氣勢洶洶地便進來了。
進來后看到我們衣裳不整地在親熱,個個羞得捂上了眼睛,她們全是沒有結過婚的少女,自然羞于見此陣杖。
女副將用手遮著眼睛,說:“你們、你們趕快穿好衣服。”
賀凱風這才放開了我,我慌忙坐了起來,衣服來不及整理,直接用被子包住自己,尷尬又憤怒,沖她們大聲說:“有沒有搞錯,你們怎么闖進來了?”
賀凱風沉著臉扣上了開敞的襯衫,帶著一副被打擾的不耐,他冷冷地開口說道:“你們就這么想看別人夫妻做\/愛做的事嗎?”
女士兵一個推一個,好像在埋怨對方,女副將瞪了一眼女士兵,然后對我們說:“我們之前不是說過了,你們必須被隔離觀察一天一夜,可你們才分開沒有半天就犯規了,會不會太過分了,不會是想做什么要害我們的事吧?”
賀凱風好笑地笑了笑,說:“過分?你們逼我跟我的老婆分居,還說我們過分?”
我終于明白賀凱風的用意,連忙配合他演戲,挪到他的身邊,抱住他,對她們說:“就是,我們夫妻可恩愛了,一天不做就受不了的。”我摟住賀凱風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很響地親了一口,眨著眼睛沖他猛放電,“老公,人家說得對不對?”
賀凱風有些不自在清了清了喉嚨,勉強地點點頭,“這么多鬼在,小聲點。”
“哎呀,羞死人了,咱們快走吧!”女士兵捂著臉說。
另一個女士兵捂的是耳朵,“天吶,這真是一千五百多年來,我聽到的最最污穢的話,聽得人家怪難受的。”
女副將白了她一眼,“都怪你,沒搞清楚就上報,快走啦!”
幾只女鬼慌慌張張地跑了,還替我們關上了門,女副將“呯”的一聲又打開了門,說:“那個,你們辦好事,就趕緊分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說完又給關上了。
“呀,她們好像還挺通情達理的,竟如此體恤我們,關照我們的夫妻生活。”我驚訝地對賀凱風說著,手根本沒有放開,被子從我身上滑了下去,頓時春\/光外\/泄。
賀凱風趕緊把臉轉開,我的手被她推開,他迅速起身,背對著我,生硬地說:“剛才那種情況,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了。這是無奈之舉,你可不要想太多,我沒有別的意思。”
他這話說完,我的笑臉打住,慢慢地用被子重新包住自己,勉強讓自己出聲說話,“沒、沒關系,我理解的!”
“睿睿的事,我要負一定的責任,我會盡一切力量救他的。”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