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每二天一大早天不亮我就醒了,起床榨了豆漿,再為賀凱風冰上一杯,又做了幾個大大的三明治,再把睿睿叫了起來吃早餐,然后我準備去晨跑。
除了補血,鍛煉身體也是很有必要的。
換上一身晨跑運動服后,賀凱風剛好醒來,進了衛生間,我走過去問他一件事。
“哎,你昨晚有沒有聽見小孩的哭聲?好像是從隔壁傳來的,吵得我心慌睡不著,你說會不會是白先生在懲罰孩子?”
賀凱風睡眼惺忪地想了想,然后搖頭,“沒聽見。”
那么明顯的聲音,他居然沒聽見,我說他要么睡得像頭死豬,要么耳背。他卻說絕對不可能,以他的耳力與感知的敏銳度,不論是醒著還是睡著,都不會有半分的影響。
最后他總結,是我因為月經不調而引起的耳鳴幻聽,我居然無力反駁。
跟他扯了一會兒,我才出門晨跑去了,路過江濱公園的時候,見到公園里圍了許多人,旁邊還有警車,聽圍觀的人說,有個女的死在公園里。
我站在警戒線往里面看了看,這才發現,死者竟然就是昨天被我撞到的那個女人。
女人身上的衣冠整齊,身上的財物也沒有丟失,只是后腦勺著地的地方流了一大灘的血。
警察正在詢問這附近的人,昨天是否見到過此人。
我第一個站了出去,“警察同志,我昨天傍晚見過她。”
我把昨天見過那女人的時間、地點還有全部的細節,詳細地描述了一番,還把警察帶到了我遇到她時的具體位置,指給她看。
警察還問我,昨天傍晚除了她,還見過誰?
公園比較大,又空曠,沒有可以調取的監控攝像,而唯一見過那女子的我,除了她沒見過別的可疑人物了,“哦,對了,白先生后來也來了,他是我的鄰居,可是后來我們一起走的。咦,我們走的時候沒看見公園里有人啊?”我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
我們走的時候明明公園里就沒人了,現在這個女人怎么又會躺在路邊?難道她走了又回來?
這時,有個大媽走過來跟警察反映一件事。
大媽說:“會不會是那個暴露狂干的?最近一段時間,這附近有暴露狂出沒,許多女性同胞都遇到過。”
原來還有這樣一個傳聞,難怪我們小區的保安大哥每天傍晚都會廣播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在跟警察提供線索的我,離死者較近,剛好法醫在做尸表檢查,那女人的臉便從白布下露了出來。
我刻意多看了她兩眼,在她身上我并沒有感覺到煞氣,但卻在她的雙眼中看到了明顯的驚恐。
這時,法醫從死者身上拿出一個藥瓶子,對警官說:“這是速效救心丸,這個女人有心臟病,頭部著地,但頭部的傷不是致命傷,死者受到驚嚇,導致心臟病發,具體的死因還要做更進一步的尸檢。”
這女人生前是看到了什么,能讓她被活活地給嚇死了?
警官點點頭,“嗯,衣冠整齊,財物未丟,沒有掙扎或者斗毆的痕跡,立即多派些人手夜里巡邏,務必找到那個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