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懊惱地抱住自己的頭,“我這是怎么了?我應該相信他才對。”
走到房間,我拿起剛剛洗出來的照片,那是賀凱風跟我唯一的一張合照,還是一張接吻照,雖然他的相片上看起來陽氣弱陰氣強,但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一張張地換過,睿睿跟小朋友們一切蛋糕吃蛋糕的快樂模樣,還有我們一家的合照。
看著這些照片,那天快樂的情景重現,歡笑聲仿佛就在耳邊。
賀凱風一個堂堂冥界少主,能圍上圍裙給我們母子做蛋糕吃,能夠忍受小朋友在他的臉上抹蛋糕,按照睿睿的要求,表演削蘋果皮給小朋友看,十幾根不斷蘋果皮堆成小山堆,他也沒發脾氣說無聊。
這哪里還是我剛認識時的賀凱風啊!他才不會報復我們。
我看著想著,情不自禁地就哭了起來。
“麻麻,你怎么了?”睿睿拉著我的衣角,哽咽地問我。
我趕緊擦掉眼淚,抱起睿睿,笑著說:“媽媽的眼睛進沙子了,走,媽媽跟你一起去鄰居家竄門去。”
“啊,真的?”睿睿眼睛還濕著卻已經笑出了聲。
“比珍珠還真。”我說:“等等,媽媽去拿點自制點心過去。”
自從家里買了烤箱以后,我每天都會烤一些面包和餅干作為我們一家人的零食點心,做多了以后,也就慢慢地把手藝給練了出來,所以我做的面包餅干還是拿得出手的。
用漂亮的紙袋裝了一大袋的曲奇餅干,拉起睿睿的手往外走,剛好碰到賀凱風下班回來了。
聽了二舅說了賀凱風的那些事,心情復雜了一個下午,重新看到到時,心情竟無比的激動,笑著沖了過去,一躍跳了上去,摟住他的脖子不下來。
睿睿見狀覺得好玩,模仿著我也跳了上去,掛在賀凱風的背上。
“哈哈……”
賀凱風笑著故意抖動身體,想把我們抖下來,嘴里說:“你們倆今天吃錯藥啦?快下來。”
“我不要,叫你兒子下去。”我摟得緊緊的。
“睿睿也不要,叫你老婆下去。”睿睿也抱得緊緊的,搖頭晃腦的。
“哎,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下班了?”突然想起這件事,就問了下,說著我也下來了。
“岳母讓我早點回來換身衣服,晚上帶你們一起喝喜酒去。”賀凱風說著用一只手把背上的睿睿給抓了下來,就像提小雞一樣,睿睿不肯下去,四肢亂蹬,吚吚呀呀叫個不停。
“喝喜酒?誰結婚?”我不記得哪個親戚或者朋友有分過請帖給我們。
“是一個叫李明杰的結婚,說是前些天來我們送過請帖,但是我們不在家,后來就一起給了岳母,讓我驚訝的是,他的哥哥李明義就是那個面食師傅。”賀凱風說。
“難怪你會去記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原來是面食師傅的弟弟結婚啊?”我說:“那個面食師傅前兩天才作為疑兇被請進了局子,這才剛放出來,就要給自家弟弟舉辦婚禮了,真不怕觸人家霉頭啊!”
賀凱風一雙幽深如潭的眸子變得犀利,聲音低沉地說:“雖然李美麗指證的也是陳宏,面食師傅也是被逼無奈才作了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