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接著他話音一轉,說起了自己的見解,“那現在我們討論的是礦金案,還是陳宏被殺案,還是陳宏投毒殺人案啊?”
藍朵雖說是一名驗尸官,但第一次看到真鬼,還是有點怕,往我身邊擠。
我好笑地將她推向袁警官,“他一身正氣,鬼都不敢靠近他呢,你抱他去嘛?”
藍朵羞澀地白了我一眼,暗地里看了一眼袁警司。
賀凱風雙臂環于胸前,抬眼看袁警司,一臉嚴肅地說:“你們已經確定陳宏就是投毒的真正兇手了嗎?”
“面食師傅已經交代,是陳宏用封他的店威脅他,叫他在雞腿里放東西,但那東西是陳宏給他的,他并不知道是毒藥。”說到這件事,袁警司顯得很迷茫,“可是奇怪的是,雞腿上的殘留毒藥就連專家都不認識,所以要想查出那毒藥是在哪兒買的,是誰研制出來的,那就難上加難了。擁有毒藥的陳宏又死了。”
“很明顯,是那個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殺了陳宏,讓他背黑鍋的。”藍朵一邊泡茶一邊說:“可是……陳宏不是跟蕾蕾的二舅媽合伙陷害蕾蕾的嗎?那毒藥會不會是他們母子倆搞到手的?抓他們審問好了。”
袁警司無奈地搖頭,“這只是一面之詞,我們還沒有證據表明陳宏收過蕾蕾遞的金項鏈證物,這條金項鏈是他們有聯系的重要證物,我們現在正在找有沒有人見過他們有來往。”
“就算那毒藥是我二舅媽給陳宏的,但那么神秘的毒藥的主人肯定不是我二舅媽,你們不覺得這一切事情的背后,有一個可怕的怪物在操控著嗎?利用我外婆陷害我;利用二舅媽毒殺我;還有礦金殺人案。”我緊緊地擰著眉心,氣憤地說。
“就是你說的那些死者身上纏繞著的煞氣的邪物?”袁警司嚴肅的臉上多了兩分疑惑加恐懼,“那些人確實死得太蹊蹺了。”
想到那個“主人”我便不寒而粟,“敵在暗我在明,說不定他已經在我們當中安放了眼線。”
最后一句話我本是隨口說說的,但說完又覺得頓時心中沉了沉:會不會被我給說中了?
聽我這么一說,我們大家把目光全部投向胡遼,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胡遼郁悶臉部抽搐,猛然拍案驚起,“你們看我干嘛?不會懷疑我是那個幕后怪物派來的吧?或者認為是我殺了陳宏的?”
“你一只鬼天天跟著陳宏,怎么讓他給死了?”賀凱風犀利地看著他,說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而且,陳宏還是殺害你的兇手。”我狐疑地看著他。
袁警司慍怒地看著他,“賴三胡,身為警務人員,生是國家的人,死是國家的鬼,咱不能做知法犯法的事。”
“噗!”我跟藍朵都噴了,再也找不到比袁警司更愛國的人了。
胡遼急得亂抓頭發,“我沒有,你們要怎樣才相信我?”抓著抓著,一不小心就把頭皮給掀了下來,流了好多血。
藍朵嚇得趕緊捂嘴,猛然跳開,差點從坐的椅子上摔了下去,多虧袁警司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