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可是賀凱風根本就靠近不了面具人,在他艱難地與黑氣作斗爭時,我看到他的皮膚像是被灼傷似的,慢慢變紅脫皮。
糟了,越靠近面具人,黑氣便越有腐蝕性。
四周的喪尸越來越多,他們趴在地上弓著身體,突然猛地向賀凱風一躍而去。
賀凱風立即停止朝面具人前進的步伐,一個帥氣的旋風腿一掃而去。
腿力打在他們的臉上,只聽一聲聲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被掃到的喪尸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時,粉身碎骨。
可見賀凱風的腿力有多強。
賀凱風不再以女人的面目示人,一個變幻變回了那個不用耍都帥的美男子,身體是別人的,但臉是他自己的,合二為一了。
眼看喪尸又要撲上去,他雙目一凌,精致的五官輕皺,飛身翻身,出拳掃腿,動作快準狠,毫不留情地將喪尸打碎。
但那些喪尸打碎一個又冒出一個,光憑賀凱風一個徒手打,根本就打不完。
面具人突然發出得意的佞笑,黑氣越來越越濃,喪尸猛然驟增,一下子齊齊撲向賀凱風。
盡管賀凱風攻擊的動作越來越快,可敵人實在是太多了,終于被他們插縫而入,一只喪尸抱住了他的后背,張大嘴露出尖牙一口咬住了他的頸椎部。
“啊——”我大叫一聲,捂住眼睛看都不敢看,感覺就像是我的心被咬了一塊似的,好疼好疼。
顫抖地抬眼看去,不過兩秒鐘的時間,已經有好多只喪尸撲在他身上狂咬他的身體了,他們死死抱著咬著。
賀凱風怒吼著,大力抖著甩著,每甩掉一只,他身體的肉便被扯去一塊,鮮血濺得滿地都是,渾身淌血。
他的身體經過修復后已經開始復蘇,他是有痛感的,盡管他為了不讓我擔心,不喊出一聲,可我知道他很痛。
我哭著用力撞向藍光門,卻再次像是被人一腳踢開一樣,摔在地上,而且很痛。
我掙扎著爬起來再沖再撞,嘴里哭喊著:“求你讓我進去,求你讓我進去,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奮力撞向藍光,再被彈飛,我跟之前的黑衣木偶人沒有什么區別,就像是一只撲火的飛蛾,即使飛灰煙滅,也在所不辭。
他面色已經如紙一般白,嘴唇在抖,回頭看我,歇斯底里地吼道:“蠢女人,還不快滾!誰要跟你死在一塊。”
還沒吼完,一只喪尸已經咬住了他的咽喉,血如注般噴了出來。
我跪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仰天大叫,痛不欲生!
就在生死關頭,我突然聽見屋頂上面傳來“轟隆隆”的巨響,定睛一看,屋頂上竟然駛來一輛車。
那不是我送給江秀才的法拉利嗎?
我剛想著,冥車已經開了下來,落在我身邊,江秀才打開車門,朝我大叫,“上車,我送你進去。”
是他,江秀才報恩來了。
我喜極而泣,迅速沖上了車。
“坐好了。”江秀才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