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視頻里的賀凱風都不敢直視我,“我的天吶,這不男不女的,居然是我老婆?”
我的胡渣已經長成胡須了,再配上女人的銅t體,確實有點觸目驚心,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哎,你有什么發現?”我轉移話題問他。
賀凱風已經屏蔽了周圍女生,只有他一人的空間里顯得十分安靜,他也變回了自己的帥氣模樣。
他放下手中的報紙,若有所思地說:“尤瑾意是王家的周末花匠,王家花園是她在打理,而且那片花園里的花幾乎全是她種的。”
“這件事我聽丁管家說過。”我說。
“這兩天我將花園里的花細細地過目了一遍,沒有我要找的黑蔓陀羅。”賀凱風說。
原來在我泡n妞打混的時候,賀凱風暗地里已經查起黑蔓陀羅來了,為了不拖他后腿,明天我得有所表現。
“你懷疑黑蔓陀羅是尤瑾意的?”我很是驚訝,“可是,尤瑾意她一個平凡的女人,如何能做出那么多靈異事情?”
“排除階段,不能放放一個,就憑她是王家花匠并且有種花的歷史,我們就有理由懷疑她,雖然暫時沒找到黑蔓陀羅,但還是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可疑。
要知道,黑蔓陀羅可是有致幻的效果,誰知道你看到那些是不是你的幻覺呢?”
被他這么一說,我都有些懷疑那些靈異畫面是幻覺了。
說到這兒,我已經洗好了澡,剛才討論得認真,沒有去注意自己身上的皮膚,等我穿衣服時,發現我手腕上隱約有一條微微泛紅的血管。
我用手抓了抓,不痛不癢。
“怎么了?”賀凱風問。
我回頭看他,“哦,沒事。”
看泛紅皮下血管沒有什么感覺,我也就沒在意,穿好衣服走出了衛生間,門外的小鮮肉已經夾著雙腿在門口扭來扭去的,看到開門,大叫道:“我的媽喲,楊果你是不是在里面偷看****啦?快把兄弟我憋爆了。”
我爬上床再跟視頻里的賀凱風聊天,這時,視頻里的畫風已經換了。
因為有女生找賀凱風,他已經變回女裝,安慰失戀的女生,失戀少女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哭哭啼啼的,他對我聳聳肩表示無奈,好像在說:“是你要我男裝女裝的,可不關我的事。”
我蹭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披上一件襯衫沖了出去,往女生宿舍沖去,怎知我一進去卻發現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賀凱風突然從門后跳出來,打橫抱起我,一腳把門踢上,附身濕吻我,我瞬間變回了女人。
他抱著我大步走向床鋪,抱我往床上扔,做他這些天一直想做卻又沒機會做的事。
“喂,你的舍友呢?這樣不好吧?”好不容易可以喘氣,我問他。
他低頭忙碌,根本沒空回答我,很急很激j情,后來我看到床上的紙鶴后,我才才知道——我上當了。
那不過是他的障眼法。
次日,我在花園里瞎溜達,途中遇到了冷妍汐。
今天不是周末,尤瑾意還在上班,花園就成了冷妍汐的天下,我也因此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