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那時候弟弟才三歲,現在都二十歲了,男大也是十八變的好不好?
媽媽拉著聶興修扒開他的頭發,指著他的頭頂說:“你看他頭頂上的這塊疤,這可是你沒看好他被別人用石頭丟的,還記得嗎?”
視頻里哪里能看得出來那種小傷疤,我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看不到啦!”
媽媽放開聶興修,“這個不重要,知子莫若母,這個你媽我最清楚,他一定是,我跟你講。
這孩子可懂事了,跟小時候一模一樣,我讓君海在我身邊學習經營管理這塊,可他就是不肯,非要從底層做起,這不,現在在干速記呢?”
跟老媽說了老半天,根本勸不了她,找到兒子讓她感恩著一切,什么事在她眼里都是美好的,我看聶興修那么積極地工作,努力地去得到各位董事的肯定,而且他們目前不過是以干媽干兒子的身份相稱,我想想也就由他們去了。
最后聶興修這樣跟我說:“蕾蕾姐,你放心吧!我現在只想好好工作,讓干媽開心,我只會拿我該拿的,不該拿的,我一分都不會拿的。”
都這樣了,我只能暫且相信他了。
跟他們通完視頻,賀家父子已經下完了三盤五子棋,速度好快。
賀凱風毫不留情面地發出勝利的笑聲,睿睿氣得臉都漲紅了,賀凱風一臉怕怕地看著他說:“不怕哭哦!哭了就是娘兒們。”
睿睿氣乎乎地站了起來,習慣性地伸手抓了抓小pi股,然后雙手插腰,故作兇狠地樣子反而萌翻了我,他指著賀凱風說:“有種咱們再下三盤。”
賀凱風不耐煩地站了起來,不屑地說:“跟小孩下五子棋有什么好玩的,我還是去找光頭強下圍棋。”
睿睿“噌”的一聲抱住他的大腿,耍起了賴,仰起大腦袋說:“不行不行,再下三盤,輸了才許走。”
我在一旁笑得氣都岔了,跑過去勸賀凱風,“不就是三盤嗎?你再陪他下一下不就得了。”
“你怎么不陪他下?”他不服氣地說。
我裝作沒聽見,往房外跑,“我到樓下喝下午茶,晚上我們一起去找巧楚宿舍找她們。”
看賀凱風憤怒地慘叫聲,我在外面竊笑不已,終于有人代替我“受苦”了,而且輸了才許走,賀凱風是要“自由”呢?還是要“面子”呢?
兩個小時后,夜幕降臨。
王喬生用豐富的一桌酒菜宴請了我們一家,飯桌上我旁敲側擊地問今天下午五子棋的戰況,這對父子很有默契對此只字不提,愣是把我憋壞了。
睿睿吧唧吧唧地吃著牛排,小嘴巴油油的,學著他爸爸平時的冷酷口氣說:“睿睿可是男子漢大丈夫,跟爸爸一樣是英雄豪杰,才不屑于一盤五子棋的輸贏。”
這話一聽,我就知道是賀凱風教的,兒子果然還是多跟爸爸在一起比較好,不過一個下午,睿睿硬氣了許多。
賀凱風一邊喝著白酒,一邊滿意地直點頭,“不愧是我魔炎的兒子,不錯不錯。”
王喬生放下酒杯,對我們說:“菜多吃點,酒少喝點,等會兒我們還要去找夢玲問話呢,這會兒她應該下班吃好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