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之秀
脖子被勒到快斷似的,整個腦袋充血,開始腦缺氧,接著肺也開始生疼,整個身體開始走向衰改。
我掙扎,向身后伸手,可我抓不到她,看不到她,只聽見她要我死的怒吼聲。
就在我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翹辮子時,喵喵松開了手,我摸著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脖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氣。
抬眼看喵喵,原來是他們救了我,此時,高個子的孔纖正蒙住“喵喵”的眼睛,小潔整個人掛在她的一只手臂上,正使勁地控制她的手,但由于太瘦體重輕,她大哥幫她一起死命地抓住那只手臂。
喵喵的另一只手臂則是被被胖子和冷至寒控制著,看得出來,他們是拼盡了全力。
原本只顧自己死活又怕死的他們,此刻為了我變得那么勇敢,那么講義氣,是我之前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他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冷至寒全力控制著喵喵的手臂,對我說:“這是我們欠你的,你快走吧”
我努力地站了起來,整個人感覺還是不太好,舉著桃木劍說:“只要咱們同心協力,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接著我拿出一張打鬼符,默念幾句就往喵喵腦門上貼去,漸漸的喵喵不動了,軟軟地癱了下來。
易建業幾個不敢太快放松,警惕地看著喵喵,我走過去問喵喵,“喵喵,你還好吧?”
喵喵睜開眼睛,看到我對過地哭了,“對不起蕾蕾姐姐,我差點掐死了你,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用眼睛掃了一遍這里的每一張臉,每一雙眼睛,想從他們的眼神里找到一絲異樣,以確定鄭州此刻正躲在哪一副軀殼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有小算盤。
冷至寒看著我說:“寧枉不縱,你給我們每人頭上都貼一張符試試,反正人類貼符又不傷身體。”
我連忙伸手掏符咒,一張張地貼到他們的腦門上,可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莫非是這符失去了效用?我拿起符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確定真符。
“大家小心點,厲鬼十分狡猾,他應該還躲在我們的身體里。”我說。
“可我們都貼了符了,鬼不是怕符的嗎?”小潔說。
“你們好蠢,不是有一個人沒貼?”我聽見有人這么說,可易建業他們根本就沒有再開口說話,但卻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接著恐慌得紛紛逃開。
腿軟的喵喵坐在地上,看著我欲哭無淚,調整好情緒,她厲聲對我說:“鄭州,你要有種的話再給我一分鐘時間恢復,咱們單挑。”
我不知道喵喵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話,只覺得兩只手不聽我使喚,它們突然掐住了喵喵的脖子,喵喵的臉開始漲紅,使勁地掰我的手指。
我頓時明白了,鄭州是附到我身上來了,作為一名陰陽師,居然被附身,這實在有點丟臉,鄭州是怎么做到的他也太煞了吧?
作為一名華門弟子,可不能丟了師門的臉,我努力地將控制權奪回,雙手漸漸松開了喵喵,非常吃力的。
冷至寒飛奔過來拉走了喵喵,喵喵不放心我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