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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我閉上眼睛用力撞去,怎知撞了空,睜眼一看,鼻涕強倒在了地上,賀凱風站在他身后,舉著一只手。(.廣告)
是他制服了鼻涕強,我意識到事情沒那么簡單,讓賀凱風幫我把鼻涕強背回到他的宿舍里去。
賀凱風指著自己,一臉的不愿意,“我背他?”
“難道讓我背?”我反問,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與正常人沒什么兩樣,我有時會忘記他是鬼校園妙手神醫。
我這么一說,他便沒異議了,但他并沒有動手背他,而是比劃雙手,嘴里念道:“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五生,請來!”
這聽起來像是咒語,不是只有陰陽師之類的人在捉鬼時才念咒的么?一只鬼做著捉鬼人才會做的事情,好奇怪!
我心里正納悶,突然他的頭頂現出五顆綠色熒光珠,接著“咻”的一聲,五顆瑩光珠變成了五個穿黑西裝的怪人,從他們的青面鬼樣和飄浮行走中可以看出,他們應該是鬼。
賀凱風好像猜到我突然看見這么多鬼會感到不適,他閃到我身邊將我抱在懷里,強勢地對我說:“這就嚇到了?真沒用,你以后估計會經常看到這種情況,所以你要適應。”
原來他們就是傳說中的五鬼,五鬼不單可以運財,還能運人么?
聽他口氣雖強硬,但霸道中卻透著隱隱的溫柔,我心里稍稍有些悸動。可一想到他是一只鬼,是一只不講道理,只想著霸占女孩身體的自私鬼,我對他的感覺就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了,那就是——糟糕透頂。[.]
五鬼“運”著鼻涕強早在我們前面就到了宿舍,在他床邊,我和賀凱風聊了起來。
“你說鼻涕強不會是瘋了吧?他剛才竟然說昨晚和我在一起,可我昨晚……”差點說漏嘴,看他一幅得意的模樣,我心里一羞,臉頰滾燙滾燙的。“他、他剛才說又見到了那個女孩。”
說到那個女孩,賀凱風蹙了蹙眉看鼻涕旨,像是在同情他,“他不是瘋了。”
看著鼻涕強的臉色,還有他種種的不對勁,我突然想起了白菜明。我心頭一驚,莫非……
我小心翼翼地問賀凱風,“你說他是不是跟白菜明一樣——見鬼了?”
“很明顯啊!我可從沒說過我是人。”賀凱風理所當然地說道冒牌祖師閱讀。
我怔了怔,有些猶豫地說道:“我說的不是你。其實起初我也曾懷疑過白菜明是不是你殺的。”
我以為我說出這事賀凱風一定會因為我冤枉而生氣,可他不過是好笑地說道:“我干嘛殺一個殺豬的?你以為我很閑嗎?”
以賀凱風的脾氣,若白菜明是他殺的,他絕對會承認。他這么一說,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看著他繼續說道:“我知道,自從鼻涕強變得跟豬肉明出事前一樣,他又提到那個詭異的女孩后,我就意識到除了你我們身邊應該還有一只鬼,而且是一只特別恨男人的厲鬼。你也是鬼,你肯定一早就看見那女鬼了吧?我說得對吧?”
賀凱風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又怎樣?”
“你能不能幫幫鼻涕強?”我想現在除了賀凱風,也沒有別的人可以對付那女鬼了。
“關我什么事?我為什么要幫他?”賀凱風雙臂交叉環于胸前,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就知道他沒那么容易會答應,但我還是想試試:“你就當是幫我可以嗎?求你了。”
“你在求我嗎?”賀凱風逼近我,眼神犀利,鋒芒凜凜。
他的靠近讓我有些無法正常思考,我下意識地躲閃一下,嚅嚅地點了點頭。
求他而已,鼻涕強的命,值得。
“你能為了他求我?”賀凱風好像又生氣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解釋并強調。
賀凱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似乎在考慮,接著他坐了下來,悠然地翹起了二郎腿,說道:“那你要我怎么幫他?”
好像有戲,我感覺世界都亮了,我想了想問道:“如果我們趕不走那女鬼,后果會怎樣?”
“不過三日,他必死無疑。”賀凱風嚴肅地說道。
“天吶,這么嚴重?她為什么要針對鼻涕強?難道她的死跟鼻涕強有關?可這不可能啊?鼻涕強怎么可能會殺人?”
如果事情真像他所說的那樣,那太可怕了,我們再厲害哪兒是鬼的對手我的漂亮女同事。
賀凱風變得認真起來,“有一種尸骨無存,又沒有墳墓可寄附的無主孤魂,她只能靠吸食人的精氣,才能長時間凝聚三魂七魄變幻形體,而男人的精氣足,是他們獵取的最好對象。你的朋友只是運氣不好,被她盯上了。”
說到這兒,他臉上多了份鄙夷,“但是心中有歪念的人才更容易上勾,很明顯,這小子起了歪念。”
“不可能,你沒聽他說以為對方是我嗎那女鬼肯定是變成我的樣子迷惑他了。”我辯解道。
賀凱風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怎么?這小子對你起歪念,你還覺得很開心是吧?”
“我、我哪兒有?先別說他是我表妹的心上人,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愛上他的,我們是哥們兒。”我這么急著解釋是做什么?想想有些挫敗。
賀凱風犀利地看著我,那雙眼睛仿佛能灼傷人,他語帶懷疑地說道:“最好是。”
得到他的信任使我松了口氣,不是我怕他誤會我,是怕他做出對鼻涕強不利的事,他這只鬼不講道理的。
想起鼻涕強的遭遇,又郁悶了,“那怎么辦?怎樣才能讓鼻涕強逃過一劫呢?”
“其實很簡單,他現在才一天一夜,只要他不再理那女鬼,她就無法繼續控制他了。”賀凱風打開鼻涕強宿舍里的小冰箱,里面傳出一股食物的腐臭味,他嫌惡的皺眉,趕緊關上。
“那是鼻涕強前天買的魚,看來他從昨天開始就沒再進過食了。”我捂著鼻子說道。
“不過,要是按你這么說,那也還算簡單?那好,我一定讓鼻涕強不再理她。”一直懸掛的心終于能放下一些些,我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幫助鼻涕強渡過難關。
鼻涕強是跟家里鬧翻了才自己出來闖的,跟父母一直沒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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