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
“靠!”
一睜開眼就遇到這種情況,蒼云舞忍不住爆粗。(燃文書庫(7764))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但蒼云舞絕對不會坐等被踹,她抬手扔出一小團天堂火。
天堂火與白球的腳來了個親密接吻。
白球發出一聲尖叫,彈到天上。
它的尖叫聲好似魔音,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一般,虛弱的蒼云舞頭痛欲裂,胸口心血翻涌,被聲波震得口噴鮮血。
尼瑪,這是什么鬼東西,叫聲那么可怕。
蒼云舞蒼白著臉仰頭,用手擋住頭頂的陽光,只看到小小的一個白點。
那家伙也跳得太高了,不會是身體里裝了彈簧吧?
正想著,就見一個變紅了的球快速降落,朝她砸了下來。
蒼云舞連忙往旁邊躲閃。
巨大的球砸進地面,草屑翻飛,濺了蒼云舞一身。
蒼云舞還沒回過神來,那顆大球從坑里跳了出來,圓滾滾的身體不再是白色,而是粉紅色,看上去就像是人臉憤怒變紅的樣子。
而蒼云舞確實從它身上感覺到了憤怒,無比憤怒,直沖她而來,沒對她做什么,就令她敢覺到喘上不氣來。那是一種威壓,來自圓球的威壓,她從未在任何魂獸身上感覺到如此強大的氣勢。
或許烈的威壓比它強,但是烈從未對她釋放那么強大的威壓。
蒼云舞想也不想,轉身就跑。
一邊跑一邊想。
天堂火正中對方的身體,怎么對方沒有被天堂火燒成灰,還是圓滾滾一顆,只是從潔白的湯圓變成了涂了色的紅團子。
發怒的白球很可怕,它大叫一聲,蒼云舞明明聽不到它的聲音,但是整個人都不好了,頭疼欲裂,氣血震蕩。
估計再沒有人比她更倒霉的了,剛躲過一群兇猛的惡獸,就碰上這么一只像湯圓一樣的東西。
長得那么可愛,為什么脾氣那么壞?
圓球在地上重重一彈,一下子彈跳到蒼云舞頭頂上。
蒼云舞感覺頭頂日頭都暗了,她被籠罩在陰影之中,即將被大大的湯圓砸中。
如果有人知道,她不是死在孫以山手里,不是死在跳崖,也不是死在禁天崖下那群長相可怖的兇獸爪下,而是死于被一個湯圓砸中,他們的表情一定會相當精彩!
蒼云舞沒有避開,被圓球砸了進去。
她以為自己會被砸死。
未料到她整個身體陷入一團柔軟的棉花般,冰涼涼的,跟泡進了冰水里似的。
然而,不等她喟嘆一聲,強烈的擠壓力向她襲來。
巨大的壓力差點兒把蒼云舞擠岔氣。
她身體被擠壓扭曲,連同肺里的氣也都被擠掉。
死亡離得如此之近。
蒼云舞想用天堂火,但她發現體內的天堂火已經叫不出來了。
她沒有魂力,天堂火幾乎是用完一點消耗一點,烈自那次沉睡,便沒有醒,無法支持她使用更多的魂力。
難道就要這樣死了嗎?
皮膚被擠爆,灼熱的血流了出來。
蒼云舞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她想到自己神奇的契約能力,而正在殺自己的湯圓也許是一種魂獸,她可以契約它!
她都不用割血,全身流出來的血都夠契約百頭千頭的魂獸了。
她默念契約口訣,一道念力從額頭射出,落在圓球體內。
圓球發出一聲尖叫,更加用力地擠壓她。
蒼云舞不僅承受著來自身體的疼痛,神魂也遭到了猛烈攻擊。
她緊牙咬關,毫不放松。
能夠感覺到她與另外一道神魂產生了聯系。
強行契約,對人類而言非常危險,對蒼云舞來講也不例外。
她以前能夠以低微實力契約那些高級魂獸,主要是因為有烈的震懾,而眼下,烈沉睡不醒,無人幫她鎮壓!
雙重攻擊令她痛不欲生,靈魂都在顫抖,身體的血源源不斷地涌出來,伴隨著契約之力涌入圓球的身體。
隨著血液的流失,蒼云舞的力量也在漸漸減弱,與此同時,圓球融合太多蒼云舞的血,力量也在不知不覺消亡。
圓球發出尖銳的叫聲,直刺蒼云舞神魂。
這是一場拉鋸戰。
正當蒼云舞以為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識海里突然涌出一股來自遠古的力量,龐大如海,夾著滔天之勢,向圓球的識海逼去。
“吱!”圓球大叫一聲,精神瞬間萎靡。
蒼云舞精神一震,凝聚神魂,一鼓作氣,將圓球神魂碾壓。
從外面看,圓球表面發出一道耀眼的銀光,直沖天際。
泛著粉紅色的圓球慢慢變回白色。
緊接著,圓球表面浮現冰藍色的奪目光芒。
晉級了!
這不知名的魂獸與蒼云舞契約之后,毫無意外,晉級了。
與此同時,魂獸空間內,光芒閃爍,幾只魂獸全都晉級,升了一至兩級不等。
光芒散去,圓球表面變得更加光滑細膩,泛著冰藍色的光澤,似乎隨時都在發光一樣。
它和之前的樣子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光滑的球面上裂開一道口子,蒼云舞被擠了出來。
蒼云舞表面的傷口都已愈合,與圓球契約,同樣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好處。
這次的契約與以往略有不同。
一般來講,除了魂獸蛋外,無論是契約成熟魂獸或者幼年的魂獸,主要都是靠魂力和精神力,然而蒼云舞身體內半點魂力也沒有,這一次幾乎抽了半身的血,才與這只魂獸契約成功。這種契約,有點類似與魂獸蛋的契約,又有點像本命契約。
但是是蒼云舞強制性契約,而她又早締結了本命契約,所以這次契約她也不清楚到底算什么。
識海里多了一道聯系,來自于眼前的魂獸。
“娘親。”圓球縮小,變成與她齊高,滾到她身旁,輕輕蹭著她。
蒼云舞聞言一愣,額頭豎下一排黑線。
“娘親!娘親!”圓球見她不搭理自己,又挨著她喚了幾聲。
蒼云舞從來沒見過這種魂獸,聽都沒聽說過,黃花大閨女,忽然被這么一個大團子叫娘親,真是天雷滾滾。
她面色微黑,嘴角微抽,伸出手摸了摸它,手感光滑冰涼,卻不凍人,“乖,我不是你娘親。”
“娘親!”圓球執著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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