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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是你說的!”男人大怒,明知道自己不是蘇蕓的對手,也忍不住想要教訓一下她的狂妄!
蘇蕓笑道:“敢說敢當!就不知道你們的老祖宗一把年紀,是不是還能戰斗!”
“……你……你這是自尋死路!”使者狂怒地說道,正要沖下去與蘇蕓決一死戰,突然天邊再度滾過響雷,整片天空都被映襯得血紅血紅。geilix;
血光中,白須白發的老者踩著氣勢更在剛才之上的大黑龍傲慢降臨,頤指氣使道:“你就是孽障君無藥的傳人?”
“我是蘇蕓,我的師傅是君無藥!”蘇蕓驕傲地說著,為自己是君無藥的弟子而感到無比光榮。
“有骨氣,是我喜歡的類型!”老者傲慢道,“可惜你是君無藥的弟子,否則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把你收為小妾!”
“抱歉,蘇蕓是我的妻子,就算是你君冷湖,也無權橫刀奪愛!”夜君燃冷冷地說著,狂風吹得整個禮臺搖搖欲墜,他卻全身上下連一根頭發絲都不動。
聽到對方居然能報出自己已經百余年沒有使用的真名,君家老祖宗難免正眼看了下夜君燃,是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妻子,你要敢傷害她一根頭發”
“怎么?要為這個女人出頭?!”君冷湖大笑道,“年輕人,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對我也是有點了解!你以為你能打敗我嗎?你就算是打從娘胎里已經開始練武,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知趣地就讓到一邊,好歹能保住一條命!”
“不戰而退?”夜君燃笑道,“君冷湖,你以為我是你的沒種子孫,只要你一句話就把妻子女兒雙手奉上?!”
“聽這意思你要和我死扛到底了?”君冷湖不屑地說道,他壓根就不把夜君燃放在眼里,雖然這個白發青年說話口氣很囂張,也似乎有幾分本事。
“不是死扛到底,而是”夜君燃站在蘇蕓面前,朗聲道,“你要傷她,先打敗我!”
“好!你找死,我成全!”君冷湖惡毒地說著,左手當空用力一晃,頓時一條身形龐大氣勢非常的黑龍撲了出來,向蘇蕓和夜君燃沖過去!
“咬死他們!”君冷湖傲慢地說著,仿佛已經看到他們被黑龍咬成肉醬的模樣。
看到黑龍竟敢撲向自己,好戰心十足的白夜張開嘴,一聲龍吼驚天動地!而后身形化為長龍,沖著黑龍直撲過去!
龍與龍相撞的瞬間,奪目的光芒在半空中升起,前列得仿佛要把陽光也攔腰斬斷一般!
廣場上的人無不感覺雙目刺痛,被斗氣的沖擊波擠得跪在地上哀號不止。禮臺上的長老們雖然還保持著腰桿筆直的姿態,但是心中也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
君家老祖宗這次是真的要蘇蕓的命!
可蘇蕓的實力也是不摻假的厲害!
他們到底要站在誰的一邊!
他們舉足無措得看向首席長老,大長老摸了摸胡子,上前一步,對居高臨下的君家老祖宗道:“老祖宗,今天是煉藥師總會任命名譽長老的大好日子,這樣打打殺殺實在有些煞風景!還請老祖宗聽我一句勸,等今天的任命儀式結束以后,您再和蘇小姐約個時間地點決一死戰,如何?”
“想做和事老?”君冷湖不屑道,“可惜我今天就想要蘇蕓的命!你們都給我聽著,誰敢阻攔我殺她,誰就得死!”
聽到這狠話,廣場上的人都嚇得抱頭鼠竄。
蘇蕓看著慌亂的人群,道:“君冷湖,你要的人是我,沒必要把不相干的人也卷進來。”
“不相干的人?敢攔著我殺你,就是找死!”君冷湖吹著胡子道,鷹眼瞪向蘇蕓和夜君燃。
這時,黑龍和白夜的第一個回合也已經分出勝負。
仗著體型龐大的優勢,黑龍在白夜的身上留下了好幾道口子,鮮血淋漓不住。但白夜從來不肯吃虧,硬是忍著劇痛把黑龍的嘴巴和鼻子間的皮扯拉下巴掌大的一片!
兩條龍分開的時候,都是滿嘴滿身的血,看著就滲人。
“可惡的小鬼頭!”站君冷湖背后,化成人形的黑龍惡聲惡氣地罵道。它數百年都沒有吃過虧,今天居然被一只還沒有成年的白龍弄得見血了!
白夜聞言,顧不得蘇蕓的阻攔,大罵道:“丑八怪,你不就是長得比小爺我高大一點!有本事把身體縮成和我一樣大!看誰更厲害!”
“我就仗著個頭欺負你!有意見嗎!”黑龍惡毒地回敬道,他才不會中白夜的激將法。
因為這番爭吵,君冷湖也注意到站在蘇蕓背后的白夜,他毫不掩飾貪婪地說道:“想不到你居然契約了神靈龍,還是神圣白龍的血脈。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老東西,小爺我一拳打爆你!”白夜罵罵咧咧地說道,他才不管什么君家老祖宗,敢看不起他就活該被打死!
“一拳打爆我?好志氣!可惜你做不到!”君冷湖不屑地說道,白夜的血統讓他垂涎三尺,而他滿嘴臟話的性格則讓君冷湖恨不能立刻把他揍一頓!
“做不到?”白夜聞言,眉毛一挑,對蘇蕓道,“你別攔我,我要立刻上去和這老東西大戰八百回合!”
蘇蕓無奈,正要命令他稍安勿躁,卻聽君冷湖道:“蘇蕓,我們之間確實結下了死仇,但是死仇也不是完全不能化解的。畢竟,君家的子孫太多了。”
“你想說什么?”蘇蕓反問道。
“我想說”他手指白夜,大聲道,“只要你肯解除和他的契約,把他讓給我!君山和君度華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連帶你是君無藥的弟子這一樁,我也不會再計較了!”
“也就是說,你要我用白夜做交易?”蘇蕓道。
君冷湖道:“不錯。一條神靈龍,勾銷兩個君家人的人命官司,外加饒你一命,這筆買賣可是非常劃算的!”
“劃算?”蘇蕓柳眉一挑,道,“劃算個屁!君山和君度華都不是我殺的,人命官司本就不存在!至于我的命?我的命本來就是我自己的!倒是你什么東西!為老不尊,好色荒淫,專橫跋扈!也有資格和我說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