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龍王吃了一驚:“除了算計了定海神針外,他們還要算計什么?”
敖鼎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聽說紅線仙子幫這西海的三堂哥做了個媒?”
龍王點頭:“不會這媒有問題吧?”
敖鼎嗯道:“那碧波潭萬圣龍王的女兒早已經有了情人,是一條膽大妄為的九頭蟲。三堂哥娶了那碧波潭龍女,妥妥地戴綠帽子。若再洞房花燭時再發生點兒什么,三堂哥撞破奸情,鬧將起來,再無意中打破天帝所賜的寶物。三堂哥肯定會被天帝拿了問罪”
龍王聽得坐不住了:“我去找老三!”
西海龍王本來對碧波潭這樁婚事還算滿意,但聽了敖廣告訴他的消息以及分析后,立刻取消了這樁婚事。萬圣龍王本來想以女兒巴結四海龍王,結果女兒有情人的事情竟然被人家男方知道了,萬圣龍王理虧,不再提起這樁婚事,任由女兒高興地嫁給了九頭蟲。一直等著小白龍火燒御賜寶物從而降罪于他的某些人噴血,但西海龍王和小白龍沒有上套,他們也不能直接跑去找西海龍王和小白龍,說要小白龍退角化鱗,給犯人和尚做坐騎。西海龍王和小白龍非噴他們既口龍息不可!最后沒有辦法,某人只能找了一頭修煉了快千年的蛟龍,讓其等在了唐僧取經的路上。nn
悠悠五百年過去,取經之事終于要正式開始。這五百年間,敖鼎終于結成混元道果,成為準圣,兒岙冰也修煉成了大羅金仙。龍大太子和二太子修為差一點,卻也有了太乙金仙的境界敖鼎貢獻的金丹的幫助。敖聽心的修為百年如一日,沒有多大變化,龍王對這個沒有立場的女兒失望了,不怎么管她,而是在四兒子的要求下,用心管教幾個小兒子小女兒,特別是剛剛出生的老八。四兒子說了,小八必須嚴格管教,絕對不能讓他被四女兒帶壞。東海平靜了,西海卻不平靜。熬烈躲過了算計,但敖寸心卻沒有,如同前世一樣,敖寸心慘烈地結束了她與楊戩的婚姻,又喂了幫楊戩抵罪,被關入西海禁地。敖鼎并不同情敖寸心,認為她是自找的。什么樣的愛情能夠讓她不認父母,拋棄兄弟姐妹和族人?她竟然先拋棄龍族的親人,龍族為什么還要認她?就他來說,西海的叔叔和嬸嬸還是太心軟了,應該將這個女兒除族才是。
詩曰:都城大國實堪觀,八水周流繞四山。多少帝王興此處,古來天下說長安。長安城乃歷代帝王建都之地。如今唐太宗文皇帝登基,改元龍集貞觀,此時已登極十三年,歲在己巳。且不說他駕前有安邦定國的英豪,與那創業爭疆的杰士。
這一日,長安城熱鬧依舊,路人熙熙攘攘,誰也沒有發現人群中多了一個人,那人身穿一身玉色羅服,頭戴逍遙一字巾,豐姿英偉,聳壑昂霄,步履端祥,循規蹈矩。語言遵孔孟,禮貌體周文,乃文士是也,頗受尋常百姓敬重。
那人望著熱鬧的人堆處,眼中閃過冷意和輕視,撣了撣衣袖,就要往人群忠心去,忽然,一個黑衣少年擋在了秀士面前。少年十四五歲年紀,但秀士看到少年,卻無端感覺到巨大的震懾與壓力,讓他從心里想對少年臣服。
“涇河叔父還是不要進去為好。”少年開口。
秀士,也就是涇河龍王大驚,竟然能夠認出他變化的化身,絕對不是普通人:“你,你是誰?”
少年道:“小侄東海敖鼎。”
敖鼎,那不是龍族唯一一條應龍,他們龍族的希望嗎?涇河龍王趕緊行禮:“見過四太子!”
雖然敖鼎叫他叔父,他可不敢大咧咧地承受。
敖鼎扶起涇河龍王:“涇河叔父不用多禮。”
涇河龍王順勢起身,疑惑地問道:“敢問四太子為何阻止我去找那人的麻煩,因為此人,我涇河的水族損失可不少。”
敖鼎嘆了口氣,道:“你聽。”
就聽得里面高聲傳出一句話:“屬龍的本命,屬虎的相沖。寅辰巳亥,雖稱合局,但只怕的是日犯歲君。”
“聽到了嗎?這句話明顯是沖著叔父你來的。”
涇河龍王吃驚地問:“他竟然算到我會來?”
敖鼎道:“那人算卦的本事不自然能夠算到叔父你的到來。你可知其姓名和身份?”
涇河龍王:“不就是一個算卦的嗎?”
敖鼎嘆口氣,涇河龍王如此沒腦子,難怪會被算計得丟了性命。
“這人名叫袁守誠,乃當朝欽天監臺正先生袁天罡的叔父。”
涇河龍王不知道袁守誠是誰,但袁天罡鼎鼎大名,即便是水族也是聽過他的名頭的。相傳他懂得“風鑒”,即憑風聲風向,可斷吉兇。又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等,道法高升,乃是天庭預備的仙人。他的叔父,自然也有幾分不凡。再朝人群中看過去,只見那相士相貌清奇,儀容秀麗,身前放著端溪硯、金煙墨,相襯著霜毫大筆,開談風雨迅,下筆鬼神驚,招牌有字書名姓,神課先生袁守誠。
涇河龍王心里打氣了鼓,可仍有幾分不死心:“這人幫助漁民算計捕撈我河中水族,實在可惡,我不教訓他一通不甘心。”
敖鼎道:“漁民所撈水族都是沒有開智的,叔父只要約束好那些開智的水族,帶著大家躲藏到最深處,漁民即使知道地點也沒有辦法可捕撈到。反而叔父一去找袁守誠,便會落在某些人的算計之中,丟了性命。”
涇河龍王嚇了一跳:“不過是找一凡間相士的麻煩,怎么丟了性命?”
敖鼎道:“光是我說,叔父不相信,你自己去體驗一下吧,記得,問明卦象即可,不要撂狠話。”
涇河龍王茫然地點點頭,走進人群中,從袁守誠那里得到:“明日辰時布云,已時發雷,午時下雨,未時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點”的信息,記住了敖鼎的叮囑,沒有說出“若無雨,或不按時辰數目,我與你實說,定要打壞你的門面,扯碎你的招牌,即時趕出長安,不許在此惑眾”的言語,跟著敖鼎一同返回涇河龍宮。
敖鼎躲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天官來宣旨:“敕命八河總,驅雷掣電行明朝施雨澤,普濟長安城。”旨意上時辰數目,與那先生判斷者毫發不差。涇河龍王目瞪口呆,少頃對眾水族說道:“塵世上有此靈人!真個是能通天徹地!”
有那鰣魚所化的軍師對涇河龍王道:“大王乃水族正神,豈能弱于一個凡人。不如行雨差了時辰,少些點數,就是那廝斷卦不準,我們就可以碎他招牌,趕他出長安城”
話音還未落下,敖鼎現身,一腳將其踢出了原形。
涇河龍王大驚:“四太子這是何意?”
敖鼎道:“還請涇河叔父抓住此人詳細審問,是誰讓他說這些話陷害叔父的?”
涇河龍王不解:“陷害我?”
敖鼎好想將涇河龍王的榆木腦袋敲開,看看是不是水進多了:“叔父若真的照他所說的做,不管是誤了時辰,還是少了點數,都是違抗天帝的命令,觸犯天規,天帝就有理由將你送上剮龍臺,要了你的性命。”
涇河龍王啊了一聲,冷汗刷地一下子流了出來,心驚膽戰地指著鰣魚精道:“說,是誰讓你來害我的?”
鰣魚精原來嘴硬,后來被敖鼎從其他小世界學的“滿清十大酷刑”招呼,終于受不了,說了實話:原理鰣魚精有一個表哥是鯉魚精,如今在紫竹林中修煉。前幾天,鯉魚精找上鰣魚精,讓他在涇河龍王接到旨意時說這么一番話,等到事情成功,就將他帶到紫竹林中修煉。
涇河龍王氣得將鰣魚精直接給分尸了,然后兢兢業業地在長安城中下了雨,沒有延誤時辰,沒有少一滴雨,讓等著涇河龍王出錯的許多人都吃了一驚,急忙掐指一算,發現天機竟然已經改變,涇河龍王這邊的布局竟然全部作廢了。那些人心驚膽戰,只有圣人出手才能夠改變天機,莫非真有圣人插手?前一次西海三太子躲過了算計好的命運,這一次是涇河龍王,他們都屬于龍族,而龍族是女媧娘娘的手下,莫非娘娘出手了?這些人毛骨悚然,不敢就涇河龍王的事情上再揪扯下去,急忙拋下涇河龍王這個棋子,改用其他方法算計人皇李世民。
還真讓這些人想道了辦法,他們將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鬼魂從冥府中提出來,讓他們每天晚上去李世民的夢中找其報仇,李世民每天夜不安枕,于是尉遲敬德和秦瓊主動提出給他守門,到是安穩了幾日這就是門神的來歷,但一天夜中,李世民的魂魄直接被鬼差抓到了地府之中,說是,李建成和李元吉將他告了。
李世民如同原著一般游覽了地獄,蘇醒后召集高僧講述佛法,玄奘當選,觀音現身賜三寶,玄奘即將西行,到西天求取佛經。西游之路在其腳下展開。
敖鼎偷偷地跟在玄奘身后。對于玄奘法師,敖鼎還是尊敬的,不過豬八戒和沙和尚咯昂個人,他卻不是很喜歡。這兩人各有各的小心思,表面老實,實際面憨心狡。一路上看這孫悟空打丫怪頗有些無聊,就如同前世聽到岙冰的吐糟:“凡是有背景的妖精都被神仙收走了,凡是沒有背景的妖怪都被孫悟空一棒子打死了。”
敖鼎沒有出手幫助那些沒有背景的妖精,他覺得這些妖精太蠢了,別人隨便放出一個謠言他們就輕信了。唐僧肉吃了能夠長生不老?呵呵,轉世成人的神仙佛祖不多,但也不少,他們的肉吃了也能夠長生?開什么玩笑。一群沒腦袋的笨蛋,沒看到有見識的妖怪早就躲起來,堅決不參合這件事情了嗎?
走了一半的路,敖鼎發現了他那個好三哥參合的痕跡:比如紅孩兒一家。他家三哥和紅孩兒成了朋友,忽悠著紅孩兒跑到南方找火山和鳳凰一族,鍛煉其的三味真火去了。又從鐵扇公主那里借來芭蕉扇,連扇四十九下斷絕了火焰山的火根,讓其變得與普通山脈一樣。直接消除了兩難,讓策劃者頭疼不已。他家三哥還暗中給妖怪們出主意,唐僧有神佛關注著,殺了他會引神佛上門,那么他們就死定了,吃了唐僧也沒用。不如好好跟唐僧商量,問其要一塊唐僧肉,反正吃一塊肉和吃整個人效果差不多。于是,唐僧接下來的路途就順利了許多,那些妖怪們軟的硬的,割了其一塊肉就走,還會給其留下上好的傷藥和補身體的藥,讓唐僧沒有性命之憂,孫悟空也不可能因為一塊肉找上門跟人家打。于是,所謂的八十一難又少了很多,讓策劃的人幾乎將胡子都扯光了。
敖鼎在岙冰鬧得有些過時現身將其捉回了龍宮,并幫其掃平了尾巴,讓人查不到岙冰身上。岙冰也知道自己的動作大了些,不管是被天庭還是西方發現,都沒有好果子吃,于是乖乖地跟著敖鼎會了東海。回到龍宮后,他們發現大太子敖嘉竟然也不在龍宮,而是跟著南海的龍太子敖游跑到人間去玩了。
敖義笑瞇瞇地跟兩個弟弟道:“大哥前段時間來信說遇到了一個喜歡的女子,可惜只是普通的凡人,否則我們就有大嫂了。”
敖鼎和岙冰心中皆一跳,問道:“二哥,大哥有說他喜歡的女子叫什么名字嗎?”
敖義想了想道:“叫荷花,一個很平凡的名字。”
臥槽!敖鼎和岙冰兩兄弟同時噴了。就是這個女人!
岙冰站起身:“二哥,我想要我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大哥解決,我立刻道岸上去找他!”
敖鼎也站了起來:“正好,我也有事找大哥,一起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