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徐迎美住在劉瑞秋家,她是劉瑞秋的遠房親戚,被劉瑞秋姐妹找到接回家中,受到了嚴格的上流社會教育。’
齊筱竹:‘我擦!徐迎美有了那么牛逼的靠山,還會不擇手段對付甄善美嗎?《夏娃的誘惑》的劇情肯定蝴蝶了吧?’
系統:‘……’
齊筱竹陷害李智媛的計劃沒有實施到,又得知道自己所處的是《水晶鞋之戀》和《夏娃的誘惑》的綜合世界,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沒有心思再應酬崔振元,草草地與他分開,回了路家。
崔振元在齊筱竹離開后,臉色沉了下來,拿出手機。
“我要你們查到的資料都查清楚了嗎?”
對方給了肯定的答復,崔振元掛掉電話,大步朝停車場走去,找到自己價值五億韓元的高檔跑車,開足馬力離開爾大學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崔振元上高中后,其父就讓他進入天宇集團開始接觸公司事務,四年以來,崔振元已經掌握了天宇集團中的大部門人脈,能力更是受到所有員工贊賞。若是崔父現在退休,崔振元也能夠輕松擔起整個集團。
有關“路薔”的資料全部被傳送到了崔振元的郵箱中,他仔細看下去,越看嘴角翹得越高,整張臉的表情諱莫如深。
“有意思,路薔前后變化如此之大,不但我忽略了,連她的親生父母和做大哥的都沒有看出來,太不可思議了。”因為兩家的關系不錯,崔振元與“路薔”從小也算認識,“路薔”在她記憶中是一個合格的世家小姐,縱然有些嬌縱卻識得大體,在外表現得很莊重,不像現在這個“路薔”,視許多禮儀為無物。
崔振元手指點著下巴,自從馬力蘇光環對他失效后,崔振元就檢討起了自己之前的行為。對“路薔”莫名的好感與喜愛來德太過突然,不像自己的作風,就像被什么迷惑了一樣。
“妖怪還是鬼魂呢?”崔振元想到華夏有本叫做《聊齋》的餓讀物,里面講到女鬼和妖精可以附到人體中或者干脆化做人的模樣在人類生活中生活。勾引年輕男子什么的,“要不要去廟里找個高僧收妖呢?”
崔振元決定靜觀其變。原因一:“路薔”只迷惑了自己和路家人,沒有做其他壞事;原因二,崔振元認為自己意志力堅定,很快就擺脫了“路薔”的迷惑(實際是反系統防護器的功效)。就算“路薔”再用什么“妖法“,對自己應該也沒有多大效果;原因三,不知道“路薔”的目的,要等她自己露出尾巴……
齊筱竹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男主那里爆了馬甲,她正吃驚地看著電視,雖然演員不一樣,但劇情可是絲毫不差,這不是《人魚小姐》嗎?
‘系統,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穿越者?’
系統開始搜索功能,過了好一會兒給出讓齊筱竹安心的答案:“沒有!”
齊筱竹松了一口氣:‘那為什么有《人魚小姐》這部電視劇。’
系統:‘別忘了故事的背景是韓國并涉及到韓國娛樂圈。’
齊筱竹徹底放心了卻不知道自己被系統坑了。系統不過是一個比較高級的只能存在又怎么能查探到榮綠湖大神呢!
“智媛,新生歡迎晚會,你要上臺表演嗎?”劉瑞秋與李智媛和徐迎美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三個靚麗少女的回頭率為百分之百。
“是啊,班長要我上去表演,我還沒有想好要表演什么呢!”李智媛苦惱,她已經拿到《藍色生死戀》的劇本了,每天都在揣摩崔芯愛這個角色,哪有美國時間準備表演節目?但不知道為什么班長就是認準了她,非要她表演節目。還不經過她的同意就將她的名字抱了上去——班長被齊筱竹收買了。
“我也是。”徐迎美理解地道,“我們班的人非要我和甄善美都上臺表演不可。”
徐迎美和甄善美是新聞廣播學院這一屆最漂亮的兩個女生,各有特色,幾乎不相上下。學院的同學們無法評出誰才能擔任院花,干脆就將兩個人推出去,讓全校的師生幫他們選定誰才是新聞關撥學院的院花。
徐迎美嘆了口氣,她早就歇了與甄善美爭斗的心思,為什么其他人非要將她們擺在一起比較呢?最煩人的是甄善美身邊叫做趙招弟,成天對她橫眉怒眼。把她當小三看。拜托,金佑振喜歡她又不是她的錯,而且她也沒有答應金佑振的追求。再說了,就算她答應金佑振的追求也與甄善美沒關系,更不要說什么小三,金佑振可不喜歡甄善美的。
“原來大家都要上臺嗎?”劉瑞秋道,“要不我們合在表演一個節目吧?”
徐迎美和李智媛舉雙手贊成:“好啊!”
李智媛:“我們表演什么節目?”
劉瑞秋道:“民樂吧!整個晚會要不就是唱歌跳舞要不就是西洋樂器,我們表演與眾不同的。”
“恩。”徐迎美贊成,“瑞秋的伽耶琴彈得很好,我會一點兒短簫(暑假兩個月中學習的),智媛,你呢?”
李智媛略臉紅:“我只會唱歌。”
前一世,李智媛選擇的就是上臺唱歌,她的嗓音本來不錯,但奈何她之后的表演者是齊筱竹。齊筱竹選擇了李孝利2oo7年出品的專集《TocTocToc》的主打歌《TocTocToc》,將其說成自己的原創歌曲。亞洲天后歌曲自然不凡,再加上齊筱竹購買的“天籟之音”與“繞梁三日”兩個道具,其效果簡直了,全場都為之迷醉,掀起了整場晚會的**,其后還有人把錄下的視頻放到網絡上去,獲得更多人的追捧,將齊筱竹的名氣捧上了天。相應的,李智媛則比成了渣,被人鄙視為自不量力,讓李智媛受到不小的打擊。
劉瑞秋道:“唱歌的人太多了。你表演跳舞吧!你的身材好腰資柔軟,很適合舞蹈。恩,不光跳舞,你再戴上杖鼓。配合著舞蹈不時敲擊一下,效果應該不錯。”
李智媛聽得雙眼放光:“我小學的時候進過學校的鼓號隊,對打鼓還是有點兒經驗的。”
“那么,我們現在就去練習吧!”劉瑞秋笑著道。
“去哪?”李智媛問。
劉瑞秋:“去姐姐的公司,她那里應有盡有。”
三個少女立刻改變行程。剛走沒幾步,腳步慢了下來。
“迎美,你沒有和他說清楚嗎?”劉瑞秋對金佑振沒有不好的看法,但覺得這人總纏著徐迎美太煩人。真愛一個人是不錯,但徐迎美不喜歡他啊!
“說清楚了!”徐迎美郁悶地瞪著金佑振抱和一束鮮花走近自己,四周的學生竊竊私語兼看熱鬧,讓他們成了眾人的焦點,“可這人就是不聽!”
“迎美”,金佑振已經走到三個人面前,遞上鮮花。“送給你!”
九十九朵玫瑰,花語“天長地久的愛情”,真是大手筆,若是普通女孩子就淪陷了,可惜徐迎美心腸硬意志堅定。
“金先生,我早已經說過,我和你不合適,你不用浪費時間和金錢在我身上了。”徐迎美面無表情地道,“這花很漂亮,你可以送給喜歡花的人。比如甄善美小姐。”
說完,不再理金佑振,堅定地從其身邊走過,丟下金佑振憂傷孤獨地佇立在風中。任落葉凋落在他的頭,帶著幾分凄涼。
李智媛回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心上泛起一絲不忍,對徐迎美:“這樣對金先生是不是殘忍了一些。”
劉瑞秋非常贊成徐迎美的做法:“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迎美不喜歡金佑振,自然不給他任何希望。否則等金佑振的感情再深一些再拒絕。金佑振受到的傷害反而更大。”
李智媛點點頭,表示理解了。
另一邊,看到開頭的甄善美含淚跑開了,為什么佑振不喜歡自己而喜歡上了其他人,自己從小的夢想就是做佑振哥的新娘子啊!
金佑振將花隨手交給路旁的一個年輕女孩子,轉身離去,他,不會放棄的!
年輕女孩子抱著花滿臉通紅,有帥哥給她送花了!
齊筱竹拉著崔振元好不容易趕到事地點,結果,主角全部離開了!齊筱竹眼里冒火,沒有現崔振元盯著她的深沉眼光。齊筱竹好象對那個叫做李智媛的女人很關注,一直想陷害她,是這女人有什么不同嗎?崔振元決定等會兒讓人調查一下李智媛的背景與資料。
韓國有大量的樂器,其中有一部分是由古代華夏流傳過去并經演化而來,如唐笛、奚琴、伽耶琴等。因為音樂的風尚生了變化或者是因為同宮廷有關的儀式不復存在,其中十五種已經不再使用,成了存放在國立國樂院的紀念品。
伽耶琴與中國琴和日本琴同屬一類,是又一種韓國齊特琴。所謂齊特琴乃是中世紀撥弦樂揚琴的后代。伽耶琴有十二根絲弦,由十二個活動琴馬支撐著。右食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撥動琴弦,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則被活動琴馬左邊的弦,音質清細。
短簫不用介紹了,其音色。音色極其純細,是人們非常喜愛的獨奏樂器。
杖鼓又叫做漏鼓,是韓國的幾乎所有形式的音樂中最常用的伴奏樂器。左邊的厚皮用手掌敲,出柔和、低沉的聲音;右邊的薄皮則用竹棒敲,出響而脆的聲音。這種樂器緣自華夏古代的長鼓。長鼓為古代細腰鼓的變體,隋唐時期已用于宮廷九、十部樂中。宋代《樂書》:“杖鼓、腰鼓、漢魏用之。大者以瓦,小者以木類,皆廣纖腹。”沈括《夢溪筆談》:“唐之杖鼓,本謂之‘兩杖鼓’,兩頭皆用杖。今日杖鼓,一頭以手拊之”。元代記載尤詳,《元史禮樂志》:“杖鼓,制以木為匡,細腰,以皮冒之,上施五彩繡帶,右擊以杖,左拍以手”
李智媛由劉瑞秋和徐迎美科譜后,整個人低落了好久,與另外兩個人一比,她簡直就是文盲。她以前還看不起富家千金,現在才知道富家千金的生活也不容易啊,她們要學習的,比普通女孩子多得多。
“不要沮喪!”徐迎美安慰李智媛,“三個月之前,我也是什么都不懂的。你若想了解更多禮儀與相關知識,我可以教你。”
李智媛搖了搖頭:“算了,以我的身份學習這些也沒有多大用處,還是老老實實演戲賺錢吧!”
劉瑞秋挺贊賞,李智媛這種看得開的態度和自知之明,這個女人永遠能從生活的環境與四周生的變化中明白怎么做才對自己最好,若不是齊筱竹有系統幫忙,前世鹿死誰誰也未可知。
榮綠湖友情贊助了她們一間練習室,一個舞蹈老師,一個音樂指導老師以及三樣樂器和此后的衣服化妝等,若不是她非爾大學的學生,也會心癢癢地跟著三人一同表演。
崔振元很快就收到了李智媛的調查資料,很簡單的生平,很干凈的經歷,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為什么齊筱竹要費心對付?崔振元不明白。
“砰——”拿著資料看的崔振元與另一個不看路的人撞上了。
“好痛!”對方捂住額頭,忍不住罵道,“你走路不長眼睛嗎?”
“是你?”崔振元認出了與她對撞的女孩子是他覺得有趣的丫頭,挑了挑眉道,“雖然我也有錯,但如果小姐你看路的話,就不至于和我撞上了吧?我覺得責任可是雙方的。”
劉瑞秋:“……”
正如崔振元所說,若不是她低頭看書,怎么可能與其相撞?責任是相互的。
“對不起!”既然自己有錯,那就先道歉好了。面子什么的,在做魂魄那一世,她已經不看重了。
崔振元驚訝,這個女孩子真是顛覆了他對世家小姐們的認知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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