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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大大小小的家族子女,江大豪也算見識了不少,但如眼前這個金發女人這般紈绔的,還是首次遇到,不光要打斷自己的雙腿,還要當眾羞辱克里斯丁,即便是因為之前被自己扇了兩個耳光惱羞成怒,也不至于如此狠辣吧簡直到了目空一切,無法無天的地步。
江大豪的眼眸虛瞇了起來,眼中寒光微閃,假如對方仗著人多勢眾當真亂來,他也就不客氣了。
李展鵬顯然是有所猶豫的,作為夜總會的經理,他深知和氣生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可眼下,聶佳佳卻擺明了不收拾江大豪二人誓不罷休,這讓他好生頭疼。
這位姑奶奶的脾氣,可一點都不溫和。
“小兄弟,你出手打了人,說到天邊都是你的不對,我看你還是趕緊道歉吧。”李展鵬雙眉高聳,看著江大豪就說了一句,沒有他的命令,手下那些內保人員自不會擅自動手。
“李展鵬,你之前維護這個狐貍精,現在又不按我的意思做。”聶佳佳橫眉冷對,刺了一眼唯唯諾諾站在一旁的那名女人,又瞪了江大豪二人一眼,這就給李展鵬下達最后通牒:“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里,你給我聽清楚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碰我一根頭發,今晚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就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哥,看我哥怎么收拾你。”
聽得聶佳佳發狠的話,李展鵬也知道這位姑奶奶已經出離憤怒,今晚的事別想善了了,心中嘆了一口氣,便有了決斷,低沉地吩咐了一聲:“按佳佳的話去做。”
“你們確定承擔得起后果?”在那些內保人員即將動手之前,江大豪忽然質問了一聲。
聶佳佳以為江大豪心中膽怯,面上還在硬撐,一陣冷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給我上,一切后果有我擔著。”
當下,六名內保人員分散開來,形成了對江大豪的半包圍之勢,而那群太妹則是隨在外圍,不善的目光都是凝在了克里斯丁身上,周圍一片冷寂,明明圍觀了許多人,卻是個個屏息,“戰斗”一促即發。
江大豪挪了一小步,將克里斯丁護在身后,拗了拗手指關節,發出一連串的“咯吱”脆響,而面對眾人的包圍,克里斯丁倒是神態自若,甚至嘴角輕揚一縷玩味的弧線,看向江大豪的背影的美眸之中,竟是有著一絲小小的興奮。
雖然明知江大豪能輕易應付眼前這些人,但這種被保護的感覺,還是令得她的心中,溢出一股甜美與欣喜。
只在幾秒的時間,包圍圈便收縮到了兩米之內,江大豪動了,率先出擊,一記寸勁有力的出拳,直接是砸在一名內保人員胸膛之上,使得后者“呦“一聲痛呼,揚天倒了下去。
這一拳,江大豪足足用上了三分的力氣,絕對夠一個普通成年男子好好吃上一壺的,下一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腿,腳掌正中另一名內保人員的大腿之上,那股瞬間蔓延開來的酸麻,讓得后者原地來了個單膝下跪,眼淚不受控地冒出來。
而就在又一記旋踢醞釀成型之際,江大豪的皺眉忽然向上一挑,腳下的攻擊也是隨之收住,只因他本能地感覺到,在圍觀眾人之中,似乎有一雙非同尋常的眼睛在默默關注著自己。
微微愣神的功夫,一名內保人員的拳頭甩在江大豪的肩頭,縱然力量不大,江大豪還是順勢后退了兩步,接著,側身又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鞭腿,江大豪再度后退
形勢瞬間扭轉,江大豪突然之間由主動進攻變成了被動防守,呈現極其被動的局面。
“住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種狀況,但見到江大豪處于被動挨打,克里斯丁便是耐不住了,一步上前與江大豪并肩而立,聲色俱厲地一聲斷喝,那股上位者的氣勢,倒是一時怔住了那些內保人員,以及其后的一群太妹。
“我已經報了警,再敢動手,后果自負。”克里斯丁冷冷地道。
江大豪微微側目之下,瞧見克里斯丁那張異常嚴肅的側臉,心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并沒有大男人到覺得一個女人替自己出頭有多丟臉,只是,眼下克里斯丁明顯是關心則亂了。
只要是個女人,無論何種膚色,無論出身多么高貴,無論成就多么耀目,可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面前,總歸會失去那份固有的矜持與冷靜可世事又怎么如愿,有情人未必能成眷屬。
便在這時,一輛警察來得剛好,讓得現場緊張的氣氛得以松緩,警察停下,下來四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為首一人,個子不高,卻是給人一種精干的感覺,銳利的目光隨意掃動幾下,便是看出了不和諧,當即,快上幾步,問道:”怎么回事?是誰報的警。”
“周隊。”李展鵬上前打了個招呼。
周一德是新提拔的西區分局刑警副隊長,在見到李展鵬的一瞬,先是訝異了一下,隨后臉上的肅容緩和了一些:“呦,李經理”
從兩人的神態便知,原本就認識,而且應該還有點私交。
“周隊長,有人在大庭廣眾出手打人,這個事得你來處理。”聶佳佳也認得周一德,倒是絲毫不客氣,一指江大豪,就說道:“就是他,一個大男人打了我,還有我的三個姐妹,我要告他傷人,讓他坐牢。”
好家伙,姑奶奶脾氣上來,連警察的工作都代勞了,直接給江大豪扣了大帽子,連處罰結果都給定了性。
周一德頗為憋屈,好歹他是個分局的刑警副局長,級別等同于下級派出所副所長,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娃指手畫腳,面子上總是過不去,但在認出了聶佳佳的身份之后,卻又不好較真,呵呵笑了一聲,沖聶佳佳微微頷首,隨即,轉過身的同時一張臉再度板了起來,看著江大豪說道:”是你“
方才冒出了兩個字,便是生生卡在了喉嚨口,轉瞬之間,周一德的臉色已變得無比精彩,心中驚呼一聲:我的小心肝呀,怎么會是這位爺?